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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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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的默契,慕容勝雪一路吻至鎖骨處,才落下第一個吻痕。慕容寧畢竟位高權重,在府裏也沒幾個人敢説他的閒話,再加上他一年四季都捂得嚴實齊整,是以慕容寧身上的痕跡,又總會比慕容勝雪的多得多。

處下位時,慕容勝雪不管不顧地撥,手腳舌,一處不忘,只為換來足以淹沒理智的快樂,而他又在那樣的狀況下努力保持着清醒。今反過來身居上位,卻總是顧得這頭顧不得那頭。慕容勝雪的青澀得很,只知道直來直去地衝撞,像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發出來了一般,有一種別樣的野,慕容寧覺得身都要給他撞散架了。就算他體力好,也不住一下下彷彿直擊骨頭的衝擊。

兩道不同的低織着,誰也不比誰清心寡慾,又都儘量剋制自己的聲音,不教旁人聽去。

“勝雪,輕點,稍後寧叔若是下不了牀,你就很難解釋了。”慕容勝雪可不聽他這話,他再度伸手圈住了莖身,擼了一會兒就用指甲扣在頂端刮蹭,得慕容寧也呻出聲來。

被慕容勝雪一手牽引至頂峯的慾望又被他用手堵住,不上不下地難受得很。慕容勝雪豎起手指在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嗅着手指上沾的慕容寧的味道。

“噓,快了,寧叔再忍耐一下。”快而狠地進行最後的衝刺,即將攀至頂峯。慕容勝雪放手的剎那,慕容寧立時了身,慕容勝雪同時器,兩股白膛上,順着肌膚滑下。

慕容勝雪伸手在身上抹了一點,他忽而笑問慕容寧:“寧叔覺得我學得如何?”那一副小兒得志的模樣着實讓慕容寧笑了出來,他故作神秘地説道:“下次寧叔教你玩點新的。”

“哈,那我拭目以待,寧叔可別叫我失望。”慕容勝雪應了一句,將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傳了守劍奴打水來,順便回頭看了一眼,幸好還沒沾到牀上去,不然也不好跟主人家解釋。兩人都只了一次,時辰還早,保不齊有誰找上門來,打消了沐浴的念頭,只是整理乾淨便罷。

第十二章12.

前後半月,試劍會才宣告結束,那又擺了一次酒宴,慕容勝雪沒再去,慕容寧給眾人解釋説,慕容勝雪不勝酒力,就不來掃大家的興。實際上,慕容勝雪前一晚剛被慕容寧做到腿痠軟,此刻還懶懶地躺在牀上不肯動。

至於為什麼?慕容勝雪提醒慕容寧,一月之期又到了,慕容寧適時想起那一個清晨時一身狼狽的慕容勝雪,狼大發,情況就慘烈了“一點點”。

眾人辭行,慕容寧遣了府中弟子先行返回,而他帶着慕容勝雪從另一條路往安陸而去。

時節已經入了秋,一路上已經多有秋,遊湖垂釣、吃喝賞景自不必説,走走停停,到了安陸時,距離七夕也還有幾天。之前説的大洪山沒去成,慕容寧又領着他往碧山走了一趟。

七夕夜,月上梢頭時,街上就開始熱鬧了起來,石橋上,亭榭裏,總有一兩對佳人呢喃低語,許着山盟海誓。更多是年輕的男女,提着花燈,以期在人海回眸時,能遇到一個驚鴻一瞥傾心相許的人。

慕容寧租了一艘畫舫停在水中,前方是當地名競選花魁,樂聲陣陣,或歌或舞,誰若得了花魁青眼,成了入幕之賓,自然也是一段才子風的佳話。慕容寧曾在京城見過一次類似的盛會,河上裏裏外外停滿了船,圍得水不通,遠比這裏要熱鬧得多。慕容寧正靠在船舷上,心有靈犀地一回頭,河水正悠悠送過來一盞蓮燈,隱約寫着他的名字。慕容寧往岸邊看去,正見慕容勝雪手持煙桿站在那兒,燈火明明,嘴上還勾着笑,俊秀兒郎模樣。

慕容勝雪腳下施力,踏着水波落到船上,慕容寧問他:“這麼快就看夠了嗎?”慕容勝雪答:“逛了一圈就回來了。人太多,沒興致看了。”慕容寧笑了笑,唰一下抖開手裏的摺扇,“那勝雪就陪寧叔在此欣賞歌舞吧。”慕容勝雪這才將視線投向遠處。

慕容寧來得早,佔了個好位置,一身氣度不凡,縱後來者不識得他,也沒敢開口趕人。斜對面的畫舫上,一位姑娘持扇掩面,舞得是衣袂翩翩,身姿曼妙,只是這姑娘手中的不是一般的團扇,而是摺扇。

慕容勝雪看得專注,旁邊慕容寧扇出來的風都大了些,慕容勝雪倏然轉頭,意味不明地開口,“寧叔,你在緊張什麼?難道寧叔也想跳給我看又怕比不上人家姑娘?我不會介意的。”慕容寧收起摺扇就往他頭上敲了一記,再唰一下打開,“勝雪,雖然天已深,還沒到你睡覺的時辰,説夢話就未免太早了。”慕容勝雪不滿地着額頭,“讓我看歌舞的是寧叔,為此不高興的也是寧叔,真是霸道不講理。”慕容寧拖長了音調“嗯——?”,慕容勝雪搖搖頭,公然親暱地倚在慕容寧身上,慕容寧伸手環過細瘦的身,心裏倒是高興了不少。

七夕佳節,金吾弛,夜漸漸深了,仍在外逗留的人並不太多,也不可能真正在外面歡慶一夜。或是各自歸家,或是三三兩兩約個尋樂的去處。慕容寧與慕容勝雪皆無睡意,登上了附近的曲橋,並肩慢慢走着,抬頭便是半月掛在天空,雲霧稀薄,十分明亮。

就要返回慕容府,慕容勝雪想着,就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點逃之夭夭的心思,隨即又被他鎮壓下去,享受這一刻無言靜默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