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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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趁熱，我靠過去拉起她的手腕讓她的手指套住我熱燙的陰莖。她僵直的只是握住沒有任何動作，於是我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使力讓她蹲下，兒子青筋暴的大子登時在她眼前一覽無遺。

“媽，你幫我…”我扶着她後腦讓她的嘴逐漸靠近下體，直到她張嘴就能含住龜頭的距離，她雙頰泛紅抬起頭眼神離地看着我，我努力睜大雙眼期待媽媽能為我口的歷史一刻。

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媽媽終於用舌尖輕巧地着我的龜頭，然後雙微闔似是在確認味道，她給了我一個白眼好像是説:“味道好腥。”接着才輕柔地又又的吐起來。我受寵若驚，通體舒暢的覺令人難以抵受，忍不住發出低沈的呻:“喔…喔…”我撫着她的臉頰，欣賞她正專注為兒子口的畫面。誰也想不到，我的媽媽大清早就在門口以這樣的方式送兒子上學。

“啊…媽媽…我好舒服…噢噢…”她稍一停頓，眼神盪漾着，然後解開前衣襟頭兩個釦子，接着纖手往外輕扯讓衣領敞開，前深邃的溝登時立現，她白皙渾圓的雙映入眼簾，這樣豈非給我大大的加菜了。

媽媽旋即又含住了我的子繼續吐，直到她嘴裏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音，我忘情地揪着她的頭髮，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烈的前衝後推。她也不抗拒，一副任君擺佈的模樣，這樣的刺怎地受得了。

伴隨我的嘶吼，關猛烈收縮，濃烈的全數進她的嘴裏，媽媽顯然不曾吃過男人的，大量的白體自嘴角溢出，她慌忙托起手掌承接，一時沒主意該怎麼處理，只好皺着眼眉咕嚕一聲全數進肚裏。

我漲紅着臉氣，媽媽一邊抹乾嘴角溢出的殘一邊故作生氣的模樣:“量這麼多，媽媽差點被你的東西噎死。”她嘟嚷着卻忘了扣上衣領，一對渾圓堅的房隨着她的肢體動作不斷在眼前晃盪，我方才經歷男女愛的洗禮不久，又正值年輕力壯哪能抗拒這種誘惑，不消一會兒底下又硬了。

她望見我又有了反應當下愣住。

“你剛剛才…怎麼現在又…”大概是因為母子多年，在我面前每每説到關鍵的字眼她就會自動略過，我突然覺得若能讓她在我面前骨地聲穢語，對於媽媽這個角也具有一大征服的快。

“媽，你也濕了對不對？”她聽我對她説出這麼骨煽情的詞句，當下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才…才沒有。”

“那我檢查看看。”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欺身將她往牆上壓制，她驚嚇不已雙手死命往我身上推，我略彎起裙襬往她‮腿雙‬之間摸去，果然內褲早已濕漉漉一片。

她難堪的別過頭，對於自己奮力抵抗也無濟於事似乎到懊惱。

我手指鑽進底褲在縫外緣來來回回地‮撫‬，媽媽此時除了努力夾緊‮腿雙‬之外，臉部的表情也逐漸扭曲，鼻息越發沈重起來。

“媽，彆氣嘛，都是你太美了我才受不了，要不這樣好了…”我稍一頓，手指朝口輕壓接着説:“你告訴我這裏叫什麼我就乖乖上學去。”媽媽羞澀的吐不出半個字來，我耍賴皮的説:“還是你現在給我，我就不問了。”她咬着下搖着頭:“不…不行，會被人聽見的。”

“那你告訴我這裏叫什麼？”我邊在手指上加重的力道，媽媽忍住不敢呻，艱難地説:“好，我説…不要這樣…”

“你快説，我上學要遲到了呢。”媽媽底下都濕了一大片，我也快要按耐不住乾脆槍就上的念頭越來越大之際，聽見她嬌連連:“…那？是…，你…你快住手。”我殺紅了眼，怎肯如此輕易就鳴金收兵，只好又耍賴:“你喜歡兒子的對不對？快説，媽你快説呀…”媽媽似乎瀕臨發狂邊緣，渾身顫抖着像是非常難受:“我喜歡…對…大…啊…可…可是現在不行…你不要我…”

“你喜歡兒子對不對？哪裏？你説是哪裏？”

“啊啊…我快不行…快放手…”媽媽失神般的晃着腦袋，一會兒又緊促眉頭雙眼泛着異樣的神采，我覺她快要失去理智。我抓着她的手‮套‬硬難忍的，任的語帶威脅:“你不説我就在這裏把這東西進去你那。”

“我説…我説…喜歡…喜歡兒子我的…我喜歡你的我…盡情地玩我…的小哥哥…癢啊…癢…”她斷斷續續終於説出我滿意的字句，嬌軀幾下顫抖之後癱軟在我身上，表情痛苦又像是意猶未盡，緊閉雙眼再也無神理會我，從她的反應我猜想她方才在我手指的挑下經歷了一次短暫的高。

我攙扶她在客廳沙發上躺下休息，她看起來雖疲累但慵懶的瞥我幾眼，加上她衣衫不整，酥出大半，眼前除了蕩婦哪裏還有媽媽的影子。

“瞧你的眼神，看什麼？”

“呃…沒什麼…”她的笑容裏藴藏異樣的神采，卻沒有多説什麼，我想了想卻知道我瞞不了她，畢竟她是媽媽，知子莫若母，在她眼前我無法真正掩飾心裏頭的想法。

這答案在彼此心中是心照不宣了，媽媽是個成的大人，人生閲歷比我豐富，我越是保持沉默越是顯得赤的無所遁形。

半晌，我發現媽媽低垂着的臉頰越發嫣紅，她的手在我眼前忽地緩緩地掀起裙襬直到兩腿之間的私處乍現，那佈滿濃密叢的恥丘下已泛起晶亮珠光，水氾濫使得那？濕漉漉一片，這光景令我難以把持，甚至是呼都很困難。

“看，你不是很想看看媽媽的長什麼樣子？這裏…”她邊説邊用手指輕柔地撥開瓣，粉濕潤的壁登時立現，我到窒息。

“你就是從這裏來的，但剛剛被你那麼一就…濕透了。”稍一頓，她雙眉微蹙姿態人的繼續説:“想聽媽媽呻的聲音…或聽我説些亂的字眼，把你的…放進這裏好好使力，媽媽狂亂了變成蕩婦了就會説了…”我只到下腹已是星火燎原，快進入失控的境地，她見我一臉急，吃吃一笑突然放下裙襬，接着在我耳旁以幾近聽不見的聲調喃喃吐息:“別急…晚上看戲，看壞兒子媽媽，你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好不好…”我哪等得到下午放學，恨不得現在槍就上。

“媽我等不了，我現在就…”媽媽搖着腦袋意外有些悲慼的輕嘆起來:“別這樣，傻兒子，如果凡事都照你的意思去做，媽媽害怕自己很快會變成貨真價實的蕩婦。有一天或許就要…人盡可夫，你還小但終究是男人，連媽媽都搞過了，在這天大忌的事之前，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同樣的，我雖是你媽但也是女人，跟兒子都上過了牀，還有什麼需要矜持的？”説着她淌下兩行清淚，我的慾火被澆熄了大半。

確實，對於亂倫的事我想得太少，媽媽那種女人纖細的覺現在的我無法體會。

我們昨天正式讓彼此的母子關係劃下了休止符，現在正要開始新關係的發展。從現在開始，她不再只是媽媽，我們有了體關係，我得到了她的身體甚至是她的一切，現在眼前唯一的障礙只剩她的丈夫－我的爸爸。

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我是應該給她時間調適，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也不必急於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