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要是扭送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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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盤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悦自己,不多時,崔冰便越動越急,桃將濕淋淋的兒飛快吐,十幾下大起大落後,周身一顫猛然直直了起來,伴着一聲細長嬌,一陣痙攣,美滋滋的了一遭。
南宮星才剛起了興頭,一見她先自顧自快活了一回,眼見着透了心尖兒,估計那小蠻也沒了力氣,當機立斷坐了起來,腿雙一分從背後將她摟住,讓她坐在他的懷中,手掌抱緊了滑股,托起放下。
崔冰身輕如燕,南宮星這麼動作起來簡直易如反掌,可他那陽具彎翹如刀,他這麼坐起抱住,兒前移,反倒讓龜頭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
別説崔冰剛剛才得一塌糊塗,就是情初動,也受不住這招招直取要害的,三五十合未過,她就啊的尖叫一聲,滿面通紅的又丟了一次。
陰津橫把兩人的股間染的一片狼藉,南宮星怕她受不住,強壓慾火讓她歇了片刻,跟着向前一,將她壓趴在牀上,放鬆關隔着猛地一通掏。
崔冰把小臉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啊的叫,陽具從後斜刺進來,又換了一種美法,讓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雙小手情不自的放在前,捏住飽脹倒有些刺痛的頭便了起來。
雪白的肌膚滿了紅,光滑的嬌軀在身下不住扭動,柔的抱緊陽具不住,此等媚態,終於把南宮星也退到了亢奮的巔峯,他低頭吻着崔冰肩背肌膚,壯碩的身軀幾乎把她完全蓋住,裝腳蹬緊牀板,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嗯…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啊…要死了…飛、飛起來了…嗚唔…啊…”南宮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中的兒劇烈的跳動起來,崔冰螓首高昂,在陽熾熱的衝擊下花劇顫,的幾乎昏死過去,那一聲歡愉至極的叫喚,真不知要穿過幾道牆外。
抱着她翻身躺好,兩人擁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緩過氣來,軟軟道:“我…我剛才是不是喊得聲音很大啊?”南宮星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撫摸着她光潤的肩頭。崔冰皺了皺眉,扁了扁嘴,小聲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愛聽聽去。”她應是倦的狠了,嘴上説着,眼皮就已沉了下來,此時時候已經不早,南宮星也只好就此罷手,將她摟在懷中蓋好被子,閉上雙目揮手拂滅了燈火,如往常一樣行功入眠。
貪歡報來的極快,次一早,其餘人都神抖擻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唯有崔冰,不光睡眼朦朧困得抬不起頭,還渾身痠痛好似骨頭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讓南宮星用涼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許多,一爬下牀,便哎喲一聲岔開了馬步,雙手捂着下哼哼唉唉道:“怎…怎麼這麼痛啊。”初試雲雨就盤腸大戰了半個多時辰,一夜過去,那嬌牝户怎可能完好如初,她腿雙只要並的稍微近些,裏面就一陣刺痛,邁起步子,也猶如戳了木在裏頭,只能碎步前行。
唐昕早早送她替換衣服下來,一見她那走路的模樣,登時捂着嘴笑了起來,斜了南宮星一眼道:“真沒想到小星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南宮星笑而不語,崔冰卻搶着道:“才不是,是我…貪那快活貪得多了。”她説話沒加掩飾,反叫唐昕臉上有些發紅,忙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不該説你家的情郎。”他們三女本該同居一室,崔冰離去,白若蘭自然知道,更不要説白若雲就住在隔壁,崔冰那些響動,十成十全被聽了去,崔冰多半是怕南宮星生氣,不停地打量他的神情,得他低頭附耳道:“你不用擔心成這樣,我不怕蘭姑娘知道。
我本就是這種風好的人,她早知道,也不是壞事。她就算因此疏遠了我,我也絕不會遷怒到你的頭上。傻丫頭。”崔冰這才鬆了口氣,頗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略顯神不守舍的白若蘭,高高興興的挽住了南宮星的臂膀,再不避諱旁人。
呂掌櫃一早便親自帶人到了客棧外候着,不僅給崔冰備下了馬車車伕,還安排了兩名女子隨行,看她們舉手投足,顯然也是武林好手。
南宮星的母親目前正在隱居,不便讓太多人知道住處,南宮星就只單獨代了崔冰到了地方之後該如何去找,並拿了一枚蠟丸給她做為信物。
雖還有些依依不捨,崔冰卻也沒再磨蹭,看唐昕一直想要跟她私下説話卻苦無機會,索主動過去一道走去一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南宮星並未刻意去聽,不過看唐昕將信將疑滿面不解的神情,也知道崔冰必定沒説實話。
上車前崔冰又拉着白若蘭的手,附在她耳邊低低説了兩句,跟着也不等白若蘭反應,回身就跳到了車上,起布簾擺了擺手,隨着滾滾車輪而去。
南宮星側頭一看,才發現白若蘭面帶羞紅,又顯得有些氣惱,瞪着遠去的馬車狠狠跺了跺腳,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冰兒惹到你了麼?”白若蘭扭頭便瞪了他一眼,憤憤道:“沒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才惹不到我。”説罷,轉身就往後院馬廄走去。南宮星追在後面笑道:“那她説了什麼?方便告訴我麼?”白若蘭頭也不回道:“什、麼、也、沒、説!”白若雲抱肘在旁看着,那兩人走的遠了,邊才擠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唐昕在旁瞥他一眼,笑道:“你打算就這麼安安靜靜當你的便宜大舅子?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會沒聽到吧?”白若雲默然片刻,才道:“蘭兒不小了,不用我替她拿主意。倒是唐姑娘你,費了一番心思,結果什麼也沒打探到,接下來,是打算親自上陣,還是要轉成哄我妹妹幫你?”唐昕知道自己的目的有些太過明顯,只得訕訕道:“我只是可憐崔冰即將分別還不能得償所願而已,別把我説的好象滿心算計一樣。”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白若雲淡淡答道,看那兩人牽馬出來,便不再理會唐昕,徑直走了過去。
南宮星把馬繮給白若雲牽住,自己則走到呂掌櫃身邊,低聲安排了幾句,跟着又摸出兩顆蠟丸,道:“送信的事,還是錢莊這邊比較穩妥。
呂掌櫃,勞駕你再費費神,這一顆,你幫我送回總舵,這一顆,你幫我送去眠月山莊,務必到何夫人手中。”
“何夫人?這一趟有這麼兇險麼?”呂掌櫃皺了皺眉,小聲道“既然如此,為何不知會你師兄一聲?”南宮星搖了搖頭,道:“師兄有事在身,趕不過來。家裏的好手大都不得空,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好為此調用堂口的人。年前才聽何夫人誇了薛師姐,趁機和她敍敍舊也好。”他回頭看了一眼白若蘭,跟着緩緩道“再説,若真是那條百足之蟲重新爬了起來,早一讓何夫人知道總沒什麼壞處。既然他們先不守約定重又冒了頭,那何夫人他們也有了興致,重新出山斗上一場,自然也算不得破誓不是。”呂掌櫃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而是將一張字條遞給南宮星,沉聲道:“去陸陽的話,這應該用得到。”南宮星低頭掃了一眼,點了點頭,二指一,已將紙條為粉末,笑道:“那,就此別過。多出的那匹馬還栓在客棧後院,你記得過後替我賣了。後會有期。”四匹良駒不再耽擱,馬鞭一揚,絕塵而去。儘管白家兄妹覺得無妨,但在南宮星的堅持下,他們四人還是放棄了穿山越嶺的打算,沿着官道坦途繞了一個大彎,平添了一半的行程。
不過實際到達陸陽郡所轄範圍之內,比預計還要慢了一天。倒不是為了什麼大事,而是路上在一座縣城落腳,用飯時聽到旁邊吃喝的人説起當地有個惡霸,仗着與縣丞沾親帶故,為禍一方頗為可恨。
白若蘭當即就按捺不住,飯也不吃便要去教訓那人。南宮星強壓着讓她吃飽喝足,最後四人只好往那惡霸家裏走了一遭。
傳言中讓人恨不得筋拔皮,實際親眼見了,才發現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尋常氓,身子比普通百姓壯些,給衙門當差學過三招兩式拳腳,欺男霸女的惡行真沒做過,也就是喜好吹吹牛皮,帶着潑皮兄弟從街頭攤上順個三瓜兩棗,瞅見哪家拋頭面的小媳婦水靈,也就是圍過去起個哄討個嘴上便宜,有次酒後壯了壯膽,才捏了捏小手,還被人夫家召集人手堵着院子打了一頓,三天沒敢出門。
他也的確不似撒謊,白若蘭氣勢洶洶衝進門去就要殺他,他別説還手抵抗,當即就腿雙一軟攤在地上了一褲襠,還把家裏的老孃驚起了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求饒命。
這種人白若蘭總不能一劍殺了,要是扭送縣衙,連個拘起來的由頭都找不到。最後不光沒能行了俠仗了義,還把那“惡霸”老母親嚇得翻了白眼,四人不得不趕忙去找郎中,取藥煎藥一番折騰,灰頭土臉的離開時,天都已經擦黑。
白若蘭氣得要去找那幾個亂嚼舌的傢伙,要不是南宮星費了一番口舌勸住,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煩。
直到進了陸陽地界,白若蘭在馬上還忍不住抱怨道:“你説那些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的事,怎麼就有人可以煞有其事的講出來啊?”
“三人成虎,這世上的言蜚語本就如此。不會分辨真假,起碼也要學會不去輕易相信。不然行走江湖,還有你忙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