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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視線偏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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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力漿幾乎衝透了鍾靈音花,她被的渾身一軟,又小小了一次,只覺體內熱湧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身的愧疚連着失貞悲痛一道隨着眼淚奔湧而出,她顫抖着看向鬼麪人懷中的氈兒,一時悲從中來,噎着險些背過氣去。

那矮子抱着鍾靈音了一陣,心滿意足的將她一把丟在地上,抄起褲子穿好,瞄了一眼鬼麪人,道:“鬼臉兄弟,這娘們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來了,該怎麼處置他們一家子?”鍾靈音股坐在地上正在發愣,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來,哀求道:“是我不對,是我當年下手太重害了張芙姑娘命,你們有仇有怨,衝我來就是,讓張蓉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話好説。

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氈兒都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倆吧…求求你們…你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放過他倆吧。”也顧不得下身還赤條條着羞處,鍾靈音倒頭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頭來,身子擺的急了,連逆出來的水都甩飛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麪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命不歸我管,但你要肯乖乖聽話,方大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獨個活着好了。”貞潔已失,仇家多半又會要命,鍾靈音哪裏還有什麼顧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麼都肯…只要…只要饒過他倆…我什麼都肯。”

“好啊。”鬼麪人抱着氈兒轉過身去,淡淡道“先跟我們回你家去。荒郊野外的,什麼都不方便。”那黑大漢二話不説,拎起方語舟扛在肩上,似乎對這鬼麪人十分服氣,那矮子嘿嘿一笑,邁步跟上。

鍾靈音噎着爬起來,剛撿起被扯在地上的襯褲長裙,那鬼麪人卻腦後長眼一般遠遠道:“不許穿那些,就這麼跟過來,快點。”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終於咬了咬牙,將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強擋住大半個股,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

回去時候特地繞了個遠,走的是另一頭的城門,門裏的兩個值夜兵丁雖然醒着,卻對走在最前的鬼麪人畢恭畢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處。

對昏不醒的方語舟,他們當然更是不聞不問,不僅如此,看見着一雙長腿跟在最後的鐘靈音,還笑着上來摸了一把,道:“這麼標緻的娘們,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們玩玩啊?”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鍾靈音股上擰了一把“她歸蓉妞處置,蓉妞要是打算讓她活着受罪,保管請二位去先過過癮。”一個卒子立刻笑道:“活着受罪好,活着受罪才好,嘖嘖,瞧這股,真他孃的圓。”鍾靈音幾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兩人的念頭,低着頭默不作聲繼續挪着步子。平時與夫君散步顯得並不太遠的路程,此刻對她而言卻好似千萬裏一樣遙不可及,腳下有些發軟,腿上赤的肌膚,甚至都開始到麻木。

到了家裏,張蓉正頗為焦急的等在院子裏,一看他們推門進來,先是神情一黯,跟着看到赤着‮腿雙‬慢慢走進來的鐘靈音,頓時喜出望外的了上來。

鍾靈音橫下條心,只當自己已經死了,任他們隨意擺佈就是。張蓉果然是憤恨難平,上來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鐘靈音頭髮都散落開來,口中罵道:“姓鐘的,終於叫你落在我的手裏了!你這賤人,還我姐姐!”女子臂上力氣原本天生就小,張蓉沒有武功,鍾靈音又並未被制住內力,這些巴掌打得雖響,卻並不太痛,鍾靈音本就面紅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紅了臉頰。

“張芙作惡多端,本就該死,讓我重來一次,我一樣一劍殺了她!”鍾靈音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命多半要給張蓉發落,索出言相,斥道“你為了報仇委身給這種三教九的下作人物,自甘墮落不知羞恥,你們姐妹本就是一路貨,若不是今夜栽在你們手上,我連你也要剷除!”張蓉氣的口一陣劇烈起伏,刷的一下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鍾靈音鬆垮垮的領口,橫在頸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剮了你!”那矮子立刻橫過手臂將張蓉攔開,探頭過去耳語了幾句,指了指鬼麪人懷中的氈兒。

鍾靈音登時大後悔,心想剛才還不如順勢一脖子,主動被張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後,還不知要有一番怎樣的折磨蹂躪。

張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鐘靈音緊並腿,冷笑道:“喲,真沒想到,咱們的鐘女俠嘴巴喊得漂亮,其實竟是個被三教九的下作人物在野地裏強姦,都能身的騷貨啊。”鍾靈音無話可説,只有羞恥的低下頭去,望着自己的鞋尖,這‮腿雙‬上只剩鞋襪,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可笑。

鬼麪人將氈兒遞給張蓉,緩緩道:“鍾靈音的命是你的,但這父子倆不是。她若是不聽話,這個娃娃你們就一刀殺了,她若是乖乖任你們擺佈,你們就把這條小命留下,懂麼?”張蓉楞了一下,動了動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沒敢説出口來。那矮子在旁搶着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就只管炮製這個騷貨。”他跟着扯了張蓉一把,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保管在這個娘們身上讓你出夠氣,這不就成了。”張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絕不讓這賤人死的太過痛快!”那矮子笑道:“不不,咱們最好讓她覺得死反而是件好事。

只要她敢自盡,咱們就殺了她的兒子,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張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本就是還沒夠她。”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臉蛋,道:“怎麼,這就吃醋了?”這時那白淨後生從另一間廂房裏晃悠了出來,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漢身邊,抬手接過方語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許我們動這倆,這會兒鍾靈音也捉到了,能讓我碰碰方大俠了麼?”他嘴裏説着,眼睛往方語舟的後瞄了過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鍾靈音股的時候還要灼熱。鍾靈音渾身一陣發寒,忙道:“不成,你…你答應了我的,我可以隨他們擺佈,你…你不能讓他碰語舟。”鬼麪人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向那後生道:“你還是忍了吧,我説了只要這女人聽話,就保住這父子二人。我説過的話,就絕對有效。”那後生咂了咂嘴,頗為遺憾的轉過臉來,雙眼掃着鍾靈音的股,看的她後背陣陣發麻,莫名眼一陣發緊。

“走,自己去點水洗洗,洗乾淨了來屋裏,別太磨蹭了。衣服就到井邊吧,別穿着了,礙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攬着張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漢嚥了口唾沫,也跟了過去,只有那後生頗為遺憾的拍了拍方語舟的股,把他依舊扛去客房,用繩子綁緊捆上。

鬼麪人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並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還不太放心這邊的情形,但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興趣不大,只是守在當場以防萬一。

鍾靈音捏緊雙拳,渾身發抖的站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邊,一件件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塵泥污穢。

井水寒涼,刺得她的心頭也是一片冰冷。如果不是還有氈兒,她真想就這麼一頭栽進井裏,一了百了,到了陰曹地府,再向夫君請罪就是。

氈兒…她抹了抹淚,忍下心中刀絞般的痛楚,拾起下的衣服擦淨了身上的水。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鬼麪人看上去言出必踐,她再怎麼遭屈受辱,總還有保住兒子一條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乾之後,她便轉身走向堂屋。興許是這一路了太久,一絲不掛的走在冰涼的石板小道上,她心裏的羞恥反而減少了許多。

直到踏過門檻,屋內的眼睛齊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數把蘸了油的刷子,在她下掃來掃去,這才重又渾身發熱,恥辱的低下頭去。

生下氈兒後,鍾靈音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以前的偏黑膚淺了些許,看上去更顯健美而非糙,股連着纖都漲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鬆軟,滿含着‮婦少‬風情。

一雙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暈。

暈中央的兩顆頭凸如葡萄,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翹着立在頂端,不知是見了孩兒還是被方才的涼水刺,左邊那顆略小一些的豆竟顫巍巍滲出一絲水,羞得她連忙抬手捂住,眼淚又險些掉下。

那後生還沒過來,屋裏只有矮子大漢連着張蓉三人,張蓉抱着氈兒握着匕首遠遠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還算整齊,那黑鐵塔已經打了赤膊,矮子則乾脆了個光,盤腿坐在椅子上。

屋裏的地上鋪了幾張草蓆,多半既是怕鍾靈音再髒了身子,也是方便他們盡興褻玩。足足看了一刻出頭,看的鐘靈音已經恨不得掰開個地縫鑽進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將‮腿雙‬放下叉開,笑道:“鍾女俠,站那麼遠多見外啊,過來,到爺身邊來,讓我們兄弟好好欣賞欣賞。”鍾靈音咬緊牙關,邁開步子走了過去,直站在矮子身前,視線偏到一邊,不敢再低頭免得看到他下那已經漲大了不少的半軟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