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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道何止是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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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和當年教她的婆子説的相差不多,她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披起被子趴伏下去,有些猶豫的聞了聞頂上的味道,皺了皺眉,還是啊嗚一聲開口含了下去。

青樓館裏最先教出來的,必定是一副伶俐口舌,詩唱詞、把酒言歡,枕蓆軟語、勾含,都離不得這半點朱

崔冰雖説是沒出師的半吊子,起碼的本事倒也沒忘得一乾二淨,口中剛一納入那顆菇頭,身體的記憶便被喚起,舌尖一伸已墊在馬眼之下,嘶嘶嚕嚕左右橫上移,細密貝齒隱到下,檀口不大仍沒讓陽物碰到一次。

這教出的路子與茗香頗有幾分相似,看來白天英這房小妾,多半也是青樓裏贖來的美人。不過這種含法事前暖身恰恰合適,想要直接出一口陽,可是遠遠不夠,他不願看她勞累太久,便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道:“你可以把嘴再收緊些,裹着最的那段,上下動的快些。”崔冰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依言緊小口,螓首飛快搖晃,那兩片嫣紅櫻好似一張小巧户,緊裹着玉柱磨前蹭後,香唾如汁愛津津而落,真是靡非常。

“好冰兒,嗯…手也可以握的緊些,和嘴巴反着去動。”南宮星收回手掌墊在頭後,心想既然決定要等到不用繩子也可以的時候,今夜恐怕是暫且不成了,這一腔慾火,索就這麼出來也好。

畢竟曾有記憶在心,她‮套‬兩下便已找到訣竅,一時間香吐蕊綻珠,丁香如蛇纏輕嘬,玉指緊握下攏上抹,玉莖盡濕不説,連下面那搖晃袋,也染了她下的晶亮涎沫。

動的急了,髮鬢散開,青絲垂落頰邊,她忙抬頭撥到後面,趁機了幾口,不忘問道:“這樣舒服麼?”南宮星出誇張的滿足神情,輕道:“舒服透頂,含進去的時候若能順勢嘬上一口,那就舒服極了。”她抿着小嘴喜不自勝的笑了起來,興致的俯身下去,重又將那巨物賣力裹含進去,飛快吐,乖乖按他教的一下下嘬的嘖嘖有聲。既然今夜只能享受“口舌”之快,南宮星也就不再忍着那股酥津津的滋味,着崔冰動作淺淺擺,真將那櫻當作牝户一樣送。

如此含了足足一刻有餘,崔冰松嘴歇了兩遭,那股酸癢的悸動才總算是累積到足以爆發的程度,他略一身,口中輕哼一聲,道:“好…來、來了。”知道他要出來,也大概知道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可她事到臨頭,才發覺忘了去想如何應對,雙眼一瞪,竟不知所措的叼着那小半截陽具愣在了那裏。

男人到關口可沒有收回去的本事,通體舒泰所致,南宮星還快活的拱了下,反倒把那巨物往裏又了兩寸,碩大的紫蛋猛地一,一股濃漿衝着她口內喉花便噴了過去。

軟齶登時一縮,一口陽憋向縫,她嗆得滿面通紅張口吐,可又怕留下污痕在牀上被收拾的丫鬟撞破,只得硬生生抿緊瓣夾死那仍在噴吐不停的玉莖,慌里慌張的咕咚一口嚥了下去。

滿滿一嘴,混着唾沫也不知裝了多少,她連眼淚都噎了下來,才將這一腔淡腥濁兩三口了個乾淨,委屈的抬頭看向南宮星,見他面紅一臉暢快萬分的神態,這才心下稍覺喜悦,仔仔細細淨了塵柄,吐出那已有些發軟的東西,軟綿綿爬回他身旁,一拉被子躺了下去,道:“可算是出來了,我下巴都快掉了。”看他湊過來想要吻她,她連忙一扭小臉,慌張道:“這會兒不行,我…我剛吃了一嘴,黏乎乎還有些腥,不許你親。”南宮星才不答應,一副你都不嫌髒我才更不嫌髒的架勢,硬是笑鬧着抱成一團,吻了下去,不過還是被她趁着偏頭躲開的功夫先用手背來回擦了擦。

這下兩人都有些倦了,抱在一起温存了會兒,南宮星趁這機會不着痕跡的試探了一下,發覺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小腳,她都不至於有太大反應,雖有扭躲也是純粹因為羞澀。

而就是雪股部那最後一塊區,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察覺到她顯而易見的恐懼。那的確是由心底升起的,不可控制的強烈抗拒,按他推測,應該是幼時被什麼親密之人反覆叮嚀以至於烙印在心中的本能反應,雖然隨着成長淡化了不少,卻因青樓裏的慘痛經歷而依舊深蒂固。

正因如此,南宮星猶豫再三,還是回了已到嘴邊的話,決定等她心防卸的更加徹底一些,再去詢問她對當年殘存的記憶。

不多時,崔冰便酣然入夢,纖秀的柔荑有些稚氣的握着他的手掌,彷彿怕他趁她睡着偷偷溜走一樣。他想了一想,側身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將被子輕輕掀開,藉着昏暗的光芒,看向她圓潤如玉的俏

那白如堆雪的一片肌膚上,赫然長着一小片淡褐的胎記,恰在左近尖之處。他輕輕吁了口氣,將被子蓋好,躺回她身邊,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應是確鑿無疑了。

如果白家的案子也像這一樁事一樣可以這麼輕易地解決該有多好。南宮星微微一笑,行功入眠。

不知是否有他在旁的緣故,崔冰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雞鳴三遍,仍只是扭了扭身子,嗚嗯的哼了兩聲,不僅沒醒,反而往他懷裏又鑽深了幾分。

他只好晃了晃她,將她搖醒。匆匆收拾一番之後,崔冰趁着天仍暗,做賊一樣偷偷摸摸順着原路返回。南宮星自然不可能再睡,遠遠跟在高處護着,看她回了房中,才安心折返。

連着兩夜有佳人助眠,他周身上下都舒泰了許多,心緒也更加清明。了幾口山間清新晨風,他飛身趕回屋中,將那張紙依舊鋪在桌上,看了片刻,又將它舉到窗前,晨曦透過紙背,將一筆一劃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難道…這些字,竟是蒙在正本上描下來的麼?”南宮星眉心緊鎖,那些生硬的筆畫似乎只有這一個原因才能解釋的通。

可若是如此,這些話的正本在哪兒?是何人所描?穆紫裳又是何時何地寫下這麼一篇控訴?又是怎麼到了白家?她究竟想做什麼?想要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恐怕非要先找出穆紫裳的下落不可。

最後一個見過她的白家人是白天英,這人看似是個和藹可親的發福長輩,實際卻也是事件的直接相關者之一,説他已經加入天道,於情於理都説得過去,他就這麼直接跑去詢問恐怕本問不出什麼。

通過白若蘭的話,倒是可以斟酌斟酌。大概是連來的各種事端耗去了許多心神,白家人今起的都不算早,南宮星在院內冥想了許久,才等到穿戴整齊一起走出門來的白若蘭、白若萍姐妹。

一見他等在樹下,白若蘭就一溜小跑奔到他身前,比劃着不讓妹妹跟來,又拉着他走出好遠,這才略帶不解的説道:“小星,我…我跟我爹和哥哥説了。”知道她也瞞不住天道的事,南宮星點了點頭,道:“他怎麼説?”白若蘭好似有些生氣,悶聲道:“爹叮囑我一定不許讓旁人知道,為此還向唐姐姐説了許多好話,看他那模樣,比二伯還要怕的厲害些。我…我都怕他為了這什麼天道,乾脆順水推舟直接讓二伯頂罪。”

“那若雲兄呢?”南宮星心中計量,白若雲年輕氣盛,也不曾經過天道鼎盛之時,應該不會這麼窩囊。

果然白若蘭眼中的光彩又亮了起來,喜滋滋道:“我哥哥才不怕那什麼鬼天道,他跟我説了,二伯如果是冤枉的,就一定要還他一個清白。

爹不肯再查,他就私下自己動手。他答應了不説天道的事,但穆師姐的事他可沒打算瞞着,萬一真要是她回來報仇,也算是多了一條線索。”

“這位穆紫裳,蘭姑娘你知道多少?”南宮星左右看了看,沒見唐昕跟來,白若萍也折回了屋裏,心下大樂,笑眯眯的問道。

“穆師姐啊…”白若蘭一邊回憶,一邊道“相貌什麼就不詳説了,總之是個頗標緻的美人,當時心儀她的師兄還當真不少,就那瘋子跟穆師姐不對付,鑽研武功一有點什麼進展就先去穆師姐面前臭諞一頓,切磋時候還獨獨不讓着她,簡直是一對冤家。

不過二伯很中意這個弟子,估計還想讓她做自家的兒媳婦,平處處都關照的很。”果然女子自小關心多些的就是這種男女間的閒事,南宮星摸了摸下巴,問道:“別的呢?她為人如何?離了這裏之後有可能去哪兒?”

“穆師姐人很不錯,做事幹淨利落,武功在女孩中也是數一數二,思梅姐姐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很有俠氣,我…我小時候就想着長大了要和她一樣。我們家上下都很喜歡她,要…要不是出了那麼檔子事,我説不定都該叫她一聲嫂子了。”白若蘭蹙眉苦思,緩緩道“我還真不知道她能去哪兒,我記得穆師姐家裏過的很苦,父母兄長都早早被強人所害,本無家可歸…哦,她好像説過有個妹妹,實在沒辦法,只能送做了別人家的女兒,她只敢偶爾溜去偷偷和妹妹見上一面。她妹妹叫什麼我倒是記不太清了,是穆紫釉還是穆紫袖來着…”

“果然是下落不明麼。”南宮星沉道“你大伯回來後提過當晚的事麼?”白若蘭撇了撇嘴,道:“何止是提過,本是大發了一頓脾氣。大伯本來就死了心愛的小妾,為了顧全大局才追下山去給穆師姐送盤纏,順便安撫一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