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道一旦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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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雖沒有過多修飾,卻也香豔無比。白若蘭是嘗過滋味的,而且頗為貪享,看她樣子也知道,讓南宮星遠遠坐開並非是怕他聽得按捺不住,而是怕自己説的來了興頭投懷送抱,一番折騰忘記後面那一大堆話誤了正事。
詳情和宋秀漣先前簡略所説相差無幾,只是多了無數細枝末節,從中倒是能推斷一二。如果宋秀漣並未刻意隱瞞或是編造謊話,那從行動上看,白若麟當時救她的目的其實就並不純粹,應該是瘋病將要發作急匆匆尋找合適的女子時恰好碰上,要是沒那兩個殺手幫忙,宋秀漣怕是也會落得被反覆強暴的下場。
宋秀漣被救之後心灰意冷,本就有些自暴自棄,適逢白若麟狂態漸顯,她稍作推拒,心中一片黯然,便鬆弛下來不再抵抗,抱着些許報恩的念頭任他扯去裏外衣裙,按伏在一堆腐葉之上,從後硬生生碾碎了她牝元紅。
她子本就是難以沉浸在悲傷中的那種,失身之後,恍惚間對白若麟一口一個思梅越發不滿,最後竟忍疼趁空翻轉過來,仗着身強體健一邊勉強湊,一邊扳着他的腦袋怒斥,叫他認清這會兒正在和他歡的是誰。
那幾句怒罵過去,不料白若麟卻好似聽懂了一樣直愣愣呆在了那裏,把她初嘗人事的小巧撐得幾開裂。
她咬牙了幾口,又是一頓臭罵,怪他壞了自己清白,嘴裏卻喊叫別的女人名字,好不要臉。白若麟被罵的愣怔半晌,突然怪叫一聲,了出去,嘴裏嚷嚷着諸如“不對,是思梅害我的”、“不是你,不是你”之類瘋瘋癲癲的話。
宋秀漣忍疼站起,反過去把他抓住,將他腦袋摟進懷中柔聲安撫。他安靜一陣,獸慾又起,但這次卻頗有幾分扭捏,只是盯着她赤在外的大腿房,不住偷瞄,沒再用強。
她見白若麟不如之前那麼瘋癲,咬了咬牙,狠擦了幾把唾沫在紅腫牝户,躺在鋪開衣裙之上,又把他了進去。
這一下,兩人足足身痴纏到夜半三更,她從痛到麻,從麻到癢,從癢到酸,從酸到美,竟被白若麟靠着一股蠻勁硬到心裏一片濃烈喜悦,嚐到了身為女人的極樂滋味。
她雖然待字閨中,但也不是懵懂無知,摸着身下滿到溢出的粘稠陽,心知這副身子從裏到外都算是被他佔了,若是氣運撞上送子娘娘,不久怕是就要做娘。
一時間百集,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哭聲觸動了白若麟心中什麼回憶,他渾身顫了一陣,突然抱頭起身躲開,遠遠跑到一棵樹後,不停喃喃自語,重複着一句“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害我,有人害我”宋秀漣那時已經把白若麟看做了自己男人,當即義憤填膺,連哭也忘了,更不要説擦身,起來滴滴答答走去白若麟身邊,拽着他就是一通詢問。
無奈那時白若麟只不過恢復了至多三成,一邊嘶嘶低吼,一邊顛三倒四的把那一晚白思梅到後發生的事大致説了一遍。
宋秀漣對白家的人並不悉,但她記住了一件事,白若麟放開白思梅,轉去強暴特地趕來救人的第二位女子時,一時間難以制服,結果白思梅就那麼着下身,過去幫忙住了那女子的嘴巴,按住了她的腿雙。
白若麟回想起那段的時候,還不住打了個冷戰。那是平素裏笑臉相姐妹相稱的同門啊…不知道是否觸景生情同病相憐,宋秀漣摟住白若麟繼續大哭起來。
這次他總算沒有再逃,而是有些笨拙的反擁住她,膽怯而又有些傻氣的撫摸着她冰涼的胳膊。
宋秀漣斬釘截鐵地説,那一個場景,就是白若麟最先回憶起的事。隨後,白若麟的神智在清醒的時候恢復的非常迅速,而瘋狂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不到幾天,便只在兩人盡興到極點之時略微顯出一些狂態而已。
只是對走火入魔期間的記憶,他只能一點一點從模糊一片的腦海中找回。他之後最先想起的,是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接替前一位來幫他慾好保住命的女。
他皺着眉頭,忍着頭疼不停的回想着,回想起他禽獸一樣玩那女人的樣子,回想起那女人為了錢財婉轉承歡,卻始終好似有所牽掛的眼神,回想起那一晚他突然被人偷襲,險些喪命之際突然發現能夠身的驚喜,回想起他之後悄悄潛回,發現福伯已死的恐懼。
他當時只記得來偷襲的人那一抹嬌小的影子,腦海中,頓時就只剩下了一個名字,白思梅。他胡亂留了一張字條,便開始了時而清醒時而瘋癲,躲躲藏藏尋找白思梅的歷程。
但他沒想到,那個女人,被他姦過度當晚明明只是昏死過去的女人,竟然喪命在小院之中。宋秀漣講述這一段的時候,彷彿為了完成什麼使命一樣,説的十分認真,十分詳細。
她説白若麟一直在拼命回想着那個女人的名字,他説那個女人被送來的時候外面的人説過,他記得,他一定要記得才行。他低着頭想了很久,想的時候,一直緊緊地握着宋秀漣的手,捏得她發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白若麟要這麼拼命的想起那個女人的名字,但看他臉上痛苦的愧疚,其中似乎還有什麼隱情。最後,白若麟終於渾身一顫,直了背,跟着,像是發現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一樣,劇烈的顫抖起來。
足足小半個時辰,他才在宋秀漣的懷中安靜下來。接着,他滿面哀傷地説了一句話。
“我想起來了,她叫紅。我也想起來了,究竟是誰殺了她。”聽到此處,南宮星雙目一亮,急道:“是誰?是誰殺了紅?”白若蘭與他在江湖一遊,早已知他心思,無奈確實沒又得到答案,只能依樣畫葫蘆轉述宋秀漣的説法。
當時白若麟把這句話足足重複了十七八遍,宋秀漣自然也是大奇怪,等他真正平靜下來,已有心思往她大腿股上動手動腳,才問他究竟説的是誰。
哪知道,他頓時出一副極為複雜的神情,好似有些害怕,又好似有些不解,緊接着轉為極為明顯的難過,緩緩搖了搖頭,説什麼也不肯回答。
問得急了,便只説,我不能講,我決不能講。白若蘭講到這裏,略遺憾,起身過去拉着南宮星的手輕輕撫摸,柔聲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記着殺紅的兇手,雖然這次沒問出來,但不打緊,咱們之後找到若麟大哥,再詳細盤問也是一樣。”南宮星閉上雙眼,將白若蘭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埋首香肩深深了口氣,緩緩道:“不必了,他這副樣子,已經足夠説明兇手是誰。那個一身喜服四處惑亂調查的怪人,總是在暗中破壞咱們進展的元兇,差不多已經浮出水面了。”白若蘭應該是也有所覺,顫聲道:“難道真的是我二伯?可他…他為何要這麼做?大伯辦下的那些事,和他能有什麼關係,需要他如此幫忙?”
“蘭兒,你現在還當他真的是在幫你大伯麼?”南宮星咬牙道“你仔細想想,天道留書與穆紫裳的親筆信,是不是都在你二伯身上?”白若蘭皺眉道:“可他當時正擔下罪責自關閉,那些東西,也是你去搜出來的啊。”
“先不説那種緊閉對他這種高手到底有多少用處,那些東西他帶在身上,本就是想被人搜出來的。”南宮星沉聲道“他特地極為彆扭的説出替天行道四字,就是在提醒我。”
“那…難道他…他當時認下的那些罪…”南宮星斬釘截鐵道:“不錯,他與他的同黨謀劃了一出好戲,故意做出有人嫁禍栽贓的破綻,跟着由他乾的沒幹的全部認下,等到最後破綻一出洗嫌疑牽出天道,人人都當他是深明大義為了保全暮劍閣,此後再發生什麼,還有誰會懷疑到他?
你大伯自以為得了天大的助力,其實,只不過做了台前傀儡,和一顆障眼棄子罷了。”白若蘭心慌意亂,顫聲道:“他…難道也圖謀這閣主之位?可當年我爹當上閣主,分明也有他的首肯啊。”南宮星蹙眉道:“你莫忘了,你也親口告訴過我,你二伯當年是為了白若麟強行扶正風塵女子為,得罪了全家,才不得不讓出閣主位子的。
讓這個説法,不就是分明再説,這閣主本該他當麼?他有此一讓,原因並不難猜,必定是為了白若麟這個不世出的奇才,晚一代拿到閣主之位,他當然可以忍得。”
“可後來…若麟大哥出事了。”白若蘭眼珠一轉,豁然貫通,驚道“這樣一來,他的打算就徹底落空,我哥哥反而成了最佳人選。就因為這樣…他就要設法名正言順的害死我哥哥麼?”南宮星擔憂道:“只怕事到如今,他連名正言順也快要顧不得了吧。你看看外面那些新來的生人,個個都是帶藝來投,你要説你二伯沒有做什麼鋌而走險的打算,我是決計不信的。”白若蘭霍然站起,怒道:“小星,咱們走,這就去見我二伯,找他説個清楚明白!”南宮星搖了搖頭,道:“一旦揭破,就到了你死我活的階段,咱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手,你哥哥還沒平安到達,另一個元兇也還沒有面,咱們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另一個?白思梅?”白若蘭大惑不解道“不對啊,白思梅在裏面謀劃這麼多,和我二伯必定要串通一氣才行,當年她害了我若麟大哥,他們之間可以算是血海深仇了,怎麼可能攜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