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依舊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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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冷冰冰道:“不必。我答應了夜裏，就是夜裏。幫你這一次耽誤了一個多時辰，已經非我所願。你要有心讓我省些力氣，不如管好你自己的心。”南宮星聽出一絲不甚滿足的焦慮，心頭略覺異樣，留神細看，發現她將車趕回路上繼續前行後，一雙赤足卻不再抬在上面，垂在車下微微搖晃，探頭從側面偷偷一望，正在下面疊一處彼此輕輕摩擦。

他心中一亮，將白若蘭披蓋的衣服好，又鑽了出去，貼在雍素錦耳邊低聲説了兩句。雍素錦神情紋絲不變，黑漆漆的雙眼也仍是直視前方，但身子一動，向旁略略一斜，把秀美玉足搭在了南宮星腿上。他不做他想，一心一意的捧住那兩隻小腳，輕輕摩挲，緩緩‮撫‬，指壓掌，為她舒筋活絡。

不多時，她小巧鼻翼便略顯急促的翕張起來。如此百般珍愛的盤玩了小半個時辰，雍素錦面紅霞飛雙頰，心滿意足的輕輕哼了兩聲，將腿腳一，道:“好了，明你還得趕車，趕緊打個盹吧。等天稍亮點路上一有人，我就不在外面亮着了。”南宮星抓住她纖長小腿，俯身在她足背上輕輕一吻，笑道:“那我就去休息片刻。”隱隱摸到雍素錦的情慾路數，雖説比較不同尋常，但對南宮星這種風坯子來説，行慣了巫山雨，偶爾一次夏雷霆，倒也格外有趣，更何況那身負《金蓮譜》的一雙足着實銷魂蝕骨，等過後得了空，必定要讓她默寫出來，萬一再遇到合適的良材，便叫她也好好學學。

次接之時，南宮星試探着問了一問。雍素錦到沒有藏私的意思，只道:“我默給你也無妨，本就是樂的門道，正適合你這種妾成羣遍地採花的。只不過…”她略一遲疑，輕聲道:“我不會教你錘鍊腿腳的法子，你教的姑娘，能有小腿修長有力、腳踝靈巧柔軟、足趾細長可以抓握起筷子的最好，沒有，也不要強求。”南宮星忙正道:“那是自然，我豈會捨得你們受苦。”雍素錦面微紅，一邊往車內爬去，一邊啐道:“也不知昨是誰了我一身鞭子印，還得我腸子現在都在發脹。”

“這當真是受苦麼？”南宮星微微一笑，順手在她聳翹圓上拍了一掌。

“是，苦死我了。哼。”雍素錦匆匆一鑽，斜躺車內，似嗔非嗔的應了一句。最難的關卡打通，此後山林中的三天路程，着實讓南宮星享盡了齊人之福。

白若蘭食髓知味，心裏又惦記着南宮家的後嗣大事，估計是覺着反正被雍素錦該聽的都已聽去，索只當旁邊沒她，一養足神瞅到機會便與南宮星耳鬢廝磨摟抱親吻，勾引撥得愈發練，連那兩瓣櫻一條丁香，也在他的指點下進步神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若蘭對子嗣執念實在太強，南宮星垂涎她後庭花徑數次，都未能得逞，讓那小巧口，成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女處‬地。

南宮星對她不捨得半點強迫，那羊腸名器又實在厲害，幾次開墾之後，內部肌反而更加緊實有力，兩人光是僅僅摟抱着合一處不去動彈，腔張縮都如正常媾和一般，他樂在其中，只好先消了念頭。

白若蘭承歡雖多，但畢竟體力沒有多少時機回覆，總是不二三合就被南宮星得筋疲力盡，最多強撐到花心滿滿一肚子熱，就沉沉睡去。頂上的自然只有雍素錦。和白若蘭截然相反，雍素錦則是任憑南宮星想盡辦法使盡手段，也不能從牝户的正常歡中享受到半點快活，要麼綁起來鞭打辦事，要麼洗淨股共樂後庭。

不過他這幾次都記得先為她那雙玉足暖身，再行情愛之事，倒是少了許多口頭爭執，她的反應也柔和乖順了許多。

可惜連着三下來，雍素錦的心態卻還是一如既往，快活是有，但絕不念想，取悦無妨，但從不動情，再怎麼得她嬌吁吁興綿綿，也彷彿只是體上不值一提的樂趣，來也好，不來也罷。讓南宮星頗為不解。他半開玩笑的試探道:“我常聽説有女子因失身而失心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雍素錦卻只淡淡道:“我怎麼會知道。我早沒了心，只剩了副臭皮囊而已。”他只好作罷，硬下那股隱隱失落。他本就是佔心更重於占身的子，在雍素錦的情慾上好不容易略有勝果，卻在情愛這邊碰足了釘子。

“你不必白費功夫了，我這樣的怪物，哪兒知道怎麼喜愛男人。你那沒處用的柔情，留着給將來的其他女人吧。”進到較為熱鬧的大道之後，雍素錦接之際低聲對他説了這麼一句，便算是最後的回應。

此後夜幕下，仍是僅有香玉足婉轉承歡，體廝磨貌妍妍，那水眸即便在絕頂醉之時，也依舊不會凝望着身上的男人，而是隨便看向哪個空無一人的地方，靜靜地等到戰慄平息。

他在心頭轉了不知幾次，席地幕天、雙姝共眠的美夢，最後也成了痴心妄想。如此夜趕路，換了六次馱馬，總算在第六傍晚趕到了巴遺陽梁，白若蘭雖想早些回到暮劍閣中，但南宮星決定休整一夜次騎馬上路，順便往朗琿錢莊處理一些事務，她也只好同意。

到了客棧，南宮星本想試試能否只要一間上房，不料雍素錦轉身就走，直接要去馬車上過夜，白若蘭也面紅耳赤偷偷在他側不輕不重地擰了一把，他只好再開一間，打消綺念。

南宮星從錢莊回來時已近深夜，這一去就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回到房中，白若蘭託首桌邊，眼簾低垂，門響也沒反應，想來正是將要入眠的當口。他趕忙過去將她抱到牀上，柔聲道:“不都説了不必等我麼，明早還要趕路，不好好休息怎麼成。”她了眼睛，挪着身子躺在牀裏，咕噥道:“你不回來，我睡不好。怎麼去了這麼久？”南宮星輕輕嘆了口氣，道:“問了些事，順便去拿了一趟東西。暮劍閣裏的情形還不知道，總要再安排點人手以防萬一。”白若蘭撅了撅嘴，嗔道:“那是我家，瞧你説的跟龍潭虎一樣。”南宮星苦笑道:“你家中如今對你來説保不齊真就是龍潭虎。”白若蘭睜大雙眼，有些緊張的握住他的手指“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南宮星微微點了點頭，問道:“蘭兒，白家商號一脈，你山上的叔叔伯伯們誰的影響力最大？”

“嗯…四叔、五叔，再之後就是二伯，白若麟鬧出事的那一陣子，二伯險些就離開暮劍閣去商號管事了，除了白若麟，二伯的子女也全都在商號做事。

不過，他們權限再大也大不過閣主，畢竟兩邊還是互相支持的整體。我爹傷着，二伯就是此時山上最管事的，將來按説是該我哥哥。商號這邊，可還有暮劍閣不少銀子呢。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南宮星沉道:“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風聲，白家商號的銀子，好像出了狀況。前幾天光是從朗琿錢莊，就分批提走了一萬四千兩現銀。據説各大錢莊提走的總數加起來，少説也有五萬兩。”白若蘭對經商的事一竅不通，怔怔道:“他們…提這麼多銀子做什麼？莫非是哪裏急着用錢？”

“不清楚，”南宮星皺眉道“我託付照看白家的兄弟覺得不對，還遣人追了一下鏢隊的去向，結果…去盯梢的三人，兩個死了，一個不知所蹤。所以我才説，暮劍閣裏可能真已經是龍潭虎。”

“這是商號的事，怎麼會扯到山上？”白若蘭還是有些不解。

“咱們走後不久，白家商號就遭了劫匪，那些賊人神通廣大來無影去無蹤，只搶了五百兩銀票，卻殺了九個人，其中五個都是商號前台管事的，白家的大老闆隔就一病不起，至今未愈。現在代管商號的，正是暮劍閣中白家的子女。”南宮星閉目深思片刻，緩緩道:“捉羊沒能捉走，難不成準備狠心直接從羊身上下刀割？”

“什麼羊啊啊的，我聽不懂。”白若蘭痴痴望着南宮星認真思考的側臉，角情不自便泛起一絲微笑，旋即發覺不合時宜，連忙收斂心神，咬道“要真那麼危險，不如咱們去截下我哥哥，帶着他一起離開如何？”

“這暮劍閣，你們就不打算回去了麼？”南宮星一怔，啞然笑道。白若蘭抬頭枕在他前，輕聲道:“哥哥有凝珠，我有你，不回去…就不回去了，有二伯在，家裏總不會出什麼大事。出來走了一圈，我才發覺，哥哥要執掌一個門派，確實…還差了不少。起碼這份心機，就鬥不過那些險惡之徒。”

“江湖説小不小，説大不大，光想着逃不是辦法。而且執掌門派這種事，不去做，就永遠也不會學通學。”南宮星撫摸着白若蘭烏黑柔順的秀髮，淡淡道“而且，你二伯並不是最佳人選。”白若蘭沒聽出弦外之音，只單純自豪道:“那是自然，最佳人選肯定是還是我爹。”想到父親，她神情一黯，低聲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身體現在好些了麼。”

“明你就知道了。”南宮星輕輕拍着她的肩膀，闔目道“聽説這些天白家新收了許多帶藝投師的弟子，圖窮匕見，大概也只差一個遲遲未歸的白若雲了。”白若蘭身子一顫，輕聲道:“小星…咱們…會沒事的，對吧？”

“當然。”南宮星微笑道“我還等着此間事畢，直接向你家人提親呢。”白若蘭面微紅，視線卻並未羞怯迴避，依舊凝望着他，笑道:“你的聘禮可備好了？我白家可是名門大户，南宮家也是武林望族，三書六禮的程，總要走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