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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只冷笑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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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星發覺她對男女之事其實頗為排斥,眉頭微皺,只得壓下心頭湧動慾念,輕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歡什麼,免得自以為兩廂喜悦,實則讓你一頭辛苦。單單自己快活,我可開心不起來。”

“我喜歡殺人,殺看不順眼的人。”雍素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無奇道“從到了這邊,我最快活的時候,就是眼看着方羣黎一點一點慢慢地死的這幾天。”南宮星斜目打量她一眼,發覺她並不似在説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數不盡的可殺之人。

你這喜好,在我看來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擔保從今往後不動不可殺的人,你這需求,我大可滿足。就如這次方羣黎一般。”雍素錦沉默片刻,突的一聲輕笑,足趾微翹,垂手一摸,譏誚道:“我對這身皮囊曾怨恨無比,倒沒想到,也有該它的時候。”南宮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錯,你的確佔了我貪圖美的便宜。要是換做個糙漢,至少也要讓他吃足苦頭才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既然已賣了給你,殺誰不殺誰,還不是你一句話。”雍素錦蜷起身子,雙眼望着火把躍動光芒,聽任馬匹自行前進,痴痴發起愣來。南宮星看她一眼,猜測今夜豔福大概已到此為止,索閉上雙眼,靜心理氣,試着疏導一下鬱積燥意。

他內功特異特質不同尋常,越是盡享雲雨之樂自愈越快,與白若蘭兩夜纏綿,雖説外傷崩裂幾分頗為疼痛,但神氣血皆是大大受用,無奈白若蘭這次被雍素錦幫了倒忙,早早得一塌糊塗,倒頭睡去,留下他師出半渡,進退兩難。

雍素錦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靜靜駕車走了許久,突然抬手一扯馬繮,吁吁將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縱身跳下。

“怎麼不走了?”南宮星睜開雙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簡單答道,牽馬將車小心拉下道路,挪進一片雜草叢中。跟着她開窗簾看了一眼,白若蘭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聲出走去。

“去哪兒幹什麼?”南宮星不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腳。”她遠遠丟來一句“順便做牛做馬一次,免得憋壞了你。”南宮星聞言,心中頓時一癢,絲絲期望死灰復燃,重又在腹間蠢蠢動。

那雙玉足雖説無比銷魂,但男人心所致,還未到口的,總要比已經嘗過的好些,他一聽雍素錦口氣略有鬆動,當即便把念頭轉到她筆直修長的‮腿雙‬盡頭,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門户之中。

他回身將馬車往僻靜處再趕了趕,拴好繮繩,又折了些帶葉樹枝,搭在車後,退開幾丈在夜中瞄了幾眼,就算是他夜能視物,看上去也不能輕易分辨,這才放下心來,掀簾看了看白若蘭睡態,鬆了口氣,往溪水那邊去了。

雍素錦早已在那兒等着,她尋了岸邊一塊方長巨石,將木屐隨手丟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雙腳,將雪的兩隻秀足浸入水中,輕輕搖擺晃動,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兩條優雅白魚。

南宮星略一打量,小溪兩岸俱是亂石灘塗,就算用衣服墊着,躺下也絕不會舒適。而溪之中水淺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腳。幾塊大些的石頭,最合適的就是雍素錦下那個,但平面略小,坡度還頗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錦腳尖在水中一劃,扭頭看向他道:“你還磨蹭什麼?説好的趁夜趕路,難道要為這種下作事耽擱個把時辰麼?”個把時辰,其實也就將夠平平火頭而已,南宮星不好明説,只笑道:“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雍素錦輕哼一聲,淡淡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説着,她將雙腳水淋淋的一提,向後一挪從石上站起,居高臨下望着他道:“我這雙腳的滋味你已嘗過,應該知道厲害,你過來靠着石頭了褲子,我趕緊幫你去了火,不會耽誤太久。如何?”南宮星了口唾沫,頗為費力的把視線從她濕潤之後更加誘人的腳丫上挪開,笑道:“可已經嘗過的,總比不上新鮮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沒了落紅,”雍素錦垂手一指股間,道“遭罪那時候有個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來痛的幾天不能下牀,我偷看過那情景,男人跟條蟲子一樣伏在小姐妹身上動,小姐妹哭的幾乎背過氣去,噁心得要命。

他們既然喜歡開苞,我就偏不給他們開。手指太細不成,我就偷個帶殼雞蛋抹了油,硬是了進去。那地方撐開的時候,我真是疼的連死的心都有。它連雞蛋都過,哪裏還算得上新鮮。”南宮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腿雙‬,柔聲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錯。”雍素錦別開眼,看着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醜話説在前頭,雖然你們男人不管看了子還是看了腿腳,最後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處,你卻絕對喜歡不起來。”南宮星聽出她話中有話,忙道:“你…還做了什麼?”

“前一半可不是我。”雍素錦也不在意他的頭就快壓上她的柔軟膛,緩緩道“當年的那人再喜歡腳,招待貴客總不能也讓人家都跟着一樣喜歡。

那時候幾個身子嬌摸兩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個個哭天號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們幾個老嬤嬤怎麼試都差點火候,乾乾澀澀怎麼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請來的御醫下了手。”

“下手?”雍素錦隔着裙子在襠下輕輕一摸,道:“你閲女無數,想必知道女子陰核格外鋭,但外面包着一層皮,頗為礙事,也減了幾分觸,對不對?”南宮星心頭一沉,道:“對,不過…輕輕推開也就是了。”雍素錦淡淡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歡不足齡的女娃,又喜歡施展‮情調‬手段,非要得小姐妹們有了發的樣子,才肯進去,樂滋滋看着她們從呻變成慘叫。

我要不是皮囊生的還美,那人不捨得早早便宜了別人,怕是也難逃一劫。”

“後來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尋常想法,使些藥也就是了,可那人卻頗喜歡從本下手。”雍素錦眼中劃過一絲痛楚,道“他請來御醫,用把火烤銀刀,將我們剩下那些女孩兒陰核外的那層皮,一個個全部割了,又用塗了藥的細針,把出來的東西一個個戳了一遍。據説,這本是處罰冷宮后妃的手段…”南宮星抬眼望着她的神情,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許多,顫聲道:“後來呢?”雍素錦悽然一笑,道:“後來,那東西就越來越腫,越來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説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襠襯褲提的稍微狠點,都會磨得我們想

沒幾天,一個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牀,回來後,真如死了一遭一樣,下黏乎乎一片混着血的穢物,陰户裂了口子,疼得直,卻…卻還忍不住用手一個勁兒在陰核上,跟瘋了似的。”

“那你…”南宮星眉心微皺,心道看她施展輕功的架勢,私處似乎並不像是這樣,而且若真如此,其實反倒會讓男人格外高興,怎會喜歡不起來“如今也還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雍素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樣,難保那人會在我腳養成之前動了別的心思。

而且,我決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幾天,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索狠了狠心,摔了一個飯碗,把那腫起的頭,連着下面兩片軟塌塌的,咬牙全都割了。”她低頭看着南宮星,面上浮現一絲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溝兩個,光禿禿的沒什麼好看,我自己用手試了試,怎麼撥也沒什麼覺,你這種習慣了讓女人陪你死的風公子,怕是喜歡不起來吧。”看南宮星怔愣無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還是乖乖躺下,憑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頂又不太難,你何苦非要貪心佔全呢。”南宮星抱着她的手卻絲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渾圓上輕輕撫摸起來“你不是懂麼,男人本就貪心的很,光是佔了你的腳掌,絕對不會滿足。”

“那裏難看又難用,沒了落紅,不出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樣,就喜歡看女人疼到臉孔扭曲的樣子麼?”雍素錦似乎有些不滿,嗔道“好,那也隨你,我既然答應了做牛做馬,就絕不反悔。你鬆開手,我光就是。”南宮星鬆開雙臂,看她賭氣一樣將帶一,盤扣一解,麻利無比的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讓你也知道這種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歡,人生至樂,我怎麼忍心讓你一輩子都沒體驗過。”雍素錦動作一僵,雙手停在襯裙上,頓了片刻,她不易察覺的輕輕嘆了口氣,將餘下衣物依舊一件件下疊好,連襯褲抹也沒有留下,抬手拔下發釵,烏絲如瀑,垂散在嬌軀之後,周身上下,便再無一件多餘遮蔽。

彷彿怕他不信,她一將衣物丟到幹處,就‮腿雙‬微分,在石上亮出了下牝户。她果然沒有撒謊。薄薄一層細覆蓋的飽滿恥丘中央,那一條豎直陰户,頂上和兩旁,就只剩下了三塊暗褐的傷疤,將孔連着圍在當中,膣口周遭,還殘存着上次誘單雷頤留下的十幾個針眼,雖已結痂,卻還未落。

不知為何,這被殘忍對待過的户,卻並不太難看,反而透着一股殘酷的異常美,讓他情不自的專注盯着,越湊越近。雍素錦並不顯得羞恥,只冷笑道:“如何,你還覺得新鮮勾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