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縱然拼命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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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樓下的花娘,不勝酒力,那邊那位大哥叫我過來借個地方歇歇。”寧檀若嬌聲應道,背後玉指,已緊緊捏住飛鏢。裏面傳來一聲低低自語:“喲,張老哥還照顧咱們,知道叫個小美人過來歇歇。”跟着聲音略略揚起,一邊開門,一邊道:“好好好,來來來,到我們這兒好好歇歇。我們倆保證讓你歇的渾身上下都開了花。”門縫一開,貪婪的目光登時便落在寧檀若高聳膛,她目光一掃,已看到屋中另一人正百無聊賴的玩着手上火鐮,當即毫不猶豫向裏一衝,撞在開門那人懷裏,順勢一刺飛鏢便已沒入那人喉頭。
跟着就地一滾,已到了屋裏那人身邊,閃電般起身出手,還帶着另一人鮮血的飛鏢從一模一樣的位置刺入這一人的脖子。年鐵儒隨即進屋關門,撥亮燈燭四下檢查。這一看,讓他夫二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樓下那兩人果然沒有半句假話,小小一間客房,凡是能藏下東西的地方,竟都滿了黑漆漆的霹靂震天雷。
這攻城器物一旦爆炸輕易便會連鎖,因此只在屋裏那人的桌邊引出一道長捻兒。看那藥引長度,這些人倒真未必抱着必死之心,點着之後,出門去對面跳窗而出絕不會來不及。
“他們果然有幾分虛張聲勢,這世上還是怕死的人多。”寧檀若冷冷説罷,收好屍身,用桌上茶水澆了引線,即刻便往下一間屋子趕去。
裘貫帶來諸人大都常年駐守軍營,遠離聲犬馬,一有機會自然少不了吃喝嫖賭一番,這次難得來了千金樓對面,卻硬是憋了許久,突然送上門一個嬌嬌怯怯酥半敞的花娘,無一不看的雙眼發直,叫他們夫輕輕鬆鬆連續得手,不到一刻功夫,便清理了五間客房,連手中飛鏢都鈍了兩把。
到第六間門外,寧檀若如法炮製,嬌聲應完後,屋裏卻傳來一陣低聲商議,道:“等等,師父説了一定要小心盯着,這種青樓歌,打發去對面休息就是。莫要開門。”
“哎,你也太小心謹慎了,一個嬌嬌弱弱的花娘,放進來歇歇,咱也養養眼多好。”
“孫三!我説了不許開門。
叫她去對面自己找間空房。”寧檀若心中焦急,只得側目往年鐵儒那邊遞了個眼,年鐵儒右臂一抬,筋緊繃如鐵,一掌劈在門縫,就聽屋內咔嚓一聲,門閂已斷。寧檀若當即推門而入,目光所及桌邊坐着一個青年,抬手一擊飛鏢打了過去。
年鐵儒緊隨其後,一掌劈向門邊孫三。孫三猝不及防,被一掌劈在面門,慘叫都沒發出一聲,便仰面倒下。
但桌邊那個青年畢竟師從裘貫,對飛鏢一道簡直門路,抬手一抹,便將飛鏢捏在手裏,面凝肅抬腳一跺,反手打回,喝道:“你們是誰?”這一聲喝的並不十分響亮,卻仍讓寧檀若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她矮身一躲,不敢有絲毫怠慢,飛身撲去,裙中玉腿足尖一繃踢向那青年喉頭。
女子裙中腳本就極難防備,那青年武功也不過平平,勉勵側身一閃,仍被踢在肩頭,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年鐵儒趕忙搶上,一掌悶下,將他慘叫連着面骨一併擊碎。
寧檀若擔心隔壁發覺,立刻端茶潑濕藥捻兒,快步搶出門去。果然鄰間一個漢子罵罵咧咧開門出來,開口就要嚷嚷什麼,寧檀若毫不猶豫一鏢刺穿他喉頭,捏住他脖子往門內一推,連着屍身一起衝進房中,另一掌飛鏢出手,已將屋中另一人釘死在桌邊。
她這才吁了口氣,將兩具屍體踢進牀下,擦了擦汗,潑下茶水,等年鐵儒進來關好房門,這才鬆了口氣,低聲道:“好險。”年鐵儒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低聲道:“看來真如你所料,他們的好手都埋伏在樓下。”
“這再好不過。等到所有有炸藥的客房都檢查完,咱們再去對面放倒那些盯着外面的兵卒。依我看,那邊很可能也有霹靂震天雷。”寧檀若略略平了平急促氣息,肋下內傷仍在隱隱作痛,她深口氣,擺了擺手“走,咱們繼續。”
“繼續不得。”寧檀若剛一開門,門外就傳來一聲冷笑,伴着一句冷冰冰的話音。她自認耳聰目明,美聽到門外何時來了人!定睛一看,那滿面紅光卻神情森寒的胖老者,不是裘貫是誰。
寧檀若毫不猶豫猱身而上,飛鏢自然不敢在裘老爺子面前班門斧,當即丟下其餘留下兩把左右分持,化作短兵抬手刺出。
年鐵儒雙臂一振,緊隨其後,先要搶出那窄窄屋門,才好左右夾攻。可惜,這位平總是笑容滿面的裘老爺子,卻遠比他平平無奇的名頭要可怕,可怕的多。
寧檀若眼前一花,雙腕驟然一痛,竟不知如何就已被裘貫鎖住腕脈,她心中大駭,忙運力一掙,不料裘貫短打擒拿的功夫簡直深不可測,短手指巧妙一錯,勁力洶湧灌入,當即叫她半身痠麻提不起一絲力道。
裘貫身形一,捏着寧檀若一雙腕脈將她好似個玉白口袋一樣直接提起,直接擋在年鐵儒身前。
年鐵儒無從下手,只得硬生生收回招式,頂的自己氣血翻湧。眼見寧檀若被人向上一拋,他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接,豈料寧檀若身下裘貫突然矮身鑽入,毫不顧忌女人褲襠下的忌諱,抬手一抹,他肋下一酸,當即被定在原處動彈不得。
這以飛鏢聞名蜀州的老人,竟藏着一身擒拿點的上乘功夫!寧檀若人在半空無處借力,心頭一涼,困獸猶鬥般強一擰身,雙掌齊出向下拍去。
裘貫冷笑一聲抬手一,圓滾滾的胳膊竟似條泥鰍般從她掌邊滑過,跟着一擰一抓,反身過肩一甩,將她仰面朝天重重砸在地上,渾身骨節火燒般一陣劇痛,疼得她眼前一黑險些漏出來。
她掙扎着還想起身,裘貫灰濛濛的身影一晃,卻已到了她身側寸許,俯身一點,戳在她腋下數寸。並不很痛,但一股熱猛然衝入,卻叫她內勁好似破了一個口子,無論如何再也凝聚不起。
裘貫仍不罷手,捏住她香肩運力一提,將她嬌小身軀打着旋兒拋了起來,跟着雙手連點,頃刻便戳過她周身十餘處道。
再摔在地上的時候,寧檀若已連痛都幾乎覺不到,丹田麻木空虛,經脈盡數閉死,當即便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裘貫負手而立,看了會兒她掙扎撐地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轉身一指點在年鐵儒另一處道,揚聲冷冷道:“來人!”旁邊幾扇房門頓時打開,幾個壯碩漢子齊齊出來,道:“在!”裘貫指了指地上寧檀若急促起伏的飽滿膛,又指了指年鐵儒滿是冷汗的臉,淡淡道:“這人的老婆非要裝成個子婊,你們不妨輪在這房裏,教教他們夫,子婊到了你們手裏,通常是什麼下場。”那幾個大漢聞言,登時喜上眉梢,一起貪婪無比的看向地上掙扎起身的寧檀若,充滿渴望的目光,瞬間便籠罩在她嬌軀各處。年鐵儒頓時滿臉冷汗,寧檀若面雖一片煞白,卻仍不肯怯,咬牙道:“有種…你就殺了我。”裘貫背過雙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殺兩種人,不得不殺的,與配得上一殺的。你們兩個官差,還不夠資格。略施薄懲,權作為你們隨手誅殺的那些人討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個客棧的人命做籌碼了,還假惺惺説什麼不殺!”寧檀若怒極,無奈全身無力,只得憤憤一口唾沫啐了過去。裘貫不閃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褲腳,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輕重,這事情鬧得雖大,但若不是你們搗亂,卻壓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這麼一個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他一拂衣袖,嘆道:“虧你還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這時,往旁邊屋子叫人享樂的漢子匆匆回來,怒道:“臭子婊!旁邊屋裏的弟兄,都是你們兩個殺的麼?”寧檀若正要點頭,裘貫已先一步道:“是他們殺的。老夫早已叮囑過你們萬事小心,卻偏偏還是了心竅。”
“這隻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裘貫目光如電一掃而過,幾個滿眼憤恨的漢子登時都是一凜,乖乖垂下了頭“不必為此再造殺孽。她既然任你們擺佈,你們留她一條命,選別的法子憤就是。”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如土的寧檀若,微笑道:“寧捕頭,老夫建議你過會兒最好收斂一下脾,年捕頭被老夫點了要,若是陽氣發經久不,只怕會亂了氣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萬好自為之。”寧檀若一怔,登時如墜冰窟,側目去看夫君臉上,更是汗出如漿無血。難道這裘貫,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鐵儒的心魔不成?看那幾個漢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圍攏過來,裘貫拂袖轉身,淡淡道:“記得保證有人值守,不要誤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搗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那些漢子都不是裘貫門下弟子,盯着寧檀若前幾乎漲破抹的豐碩瓜,一個個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貫走出長廊,已經七手八腳將寧檀若舉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後那個漢子連鞋幫都沒摸到,憤憤瞪了年鐵儒一眼,索將他抱起搬到屋內,直接擺在了正對牀幃的位子,順便好心從外面多取來兩盞燈籠,挑亮在大牀頭尾,當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晝。
寧檀若內功被封,手中又無兵器,縱然拼命掙扎,也毫無抵抗之力,手腳都被抓住按在牀上,當即讓她頸側青筋迸出仍是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