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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在這裏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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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忍住,忍得住,才能體會這飛直上的妙處,我也是頭一遭真在人身上使,你可一定多忍一會兒。”她這話説得輕鬆,南宮星卻已美得眼前發花金星亂冒,關早已開得不能再開,那股積蓄已久的漿連着噴了幾噴,卻硬是被她緊抱十趾透出的暗勁兒連連壓回,腳跟哪裏的壓擠好似拿住了什麼道一樣,每次一動就讓他渾身痠軟化,恨不得把血都噴出去才覺得痛快。

那雙腳一上一下走一個來回,他就如同了一次元陽一樣快活一次。他倒是不想去忍,可無奈兩隻白白的腳掌早已控住全盤,徑自將他丟在這愉悦漩渦之中暈頭轉向拋起落下。

不一會兒,那已漲成深紫的碩大龜頭中央,抹滿了透明津的馬眼裏終於滲出一點白濁,雍素錦鼻頭一皺,突然將雙腳一轉,只輕輕扶在陽具部,扶正它豎直朝天,再不加一點力道。

一道濃白直噴而起,幾乎貼上屋頂,到真應了飛直上的名號。一見出,雍素錦雙足立刻一抬,又使出明月簫高高抱住正值難當的龜頭,添柴加火一通‮套‬,生生讓他第二股陽的反而更高了些。

都不知噴了幾次,那顫抖陽物才抖抖嗦嗦軟化下來,陽如雨灑下,大半落在南宮星附近,剩下一些沾染上雍素錦腿腳,被她雙足錯一擦,用腳趾抹在垂下龜頭周遭。

躺在牀上息半晌,南宮星才回過神來,扯過一塊巾子把身上污穢慢慢擦淨,口中讚歎道:“真沒想到,你這雙腳不光生得美,摸着舒服,還這樣天賦異稟。若非試過,光是聽説,我怕是不會相信。”雍素錦早已縮回被單之下,雙手抱膝眼簾半垂,也看不出什麼喜怒之,只是淡淡道:“沒什麼天賦異稟。

你給我幾百個四五歲的女娃,讓我挑出最合適的幾個材料,打斷腿骨重新接上,捏軟腳筋用藥泡上,吃喝全是備好的東西一口不許多一口不許少,每照着法子鍛鍊八個時辰,睡覺都要用腳趾頭夾住幾竹籤,折騰上七八年,便有你覺得天賦異稟的了。”

“是…是什麼人竟能作出這種事來?”南宮星頓時驚道。雍素錦卻沒什麼舊事重提的意思,懶懶將身一側,倒在枕上,也不設防,只道:“已經死了的人,你還管他是誰。我睡了,你若要強姦我,還請動作輕些,我已許久不曾睡好過,不想為了這種小事醒轉。”她閉上眼睛,好似想起什麼一樣道:“不用擔破瓜那一下痛醒我,那裏我早用雞蛋破了,落紅是我自己的,你們誰也奪不去。”南宮星眉心微皺,撐起身子垂目望着她破裂衣衫出的雪肩頭,沉默良久,才拉起被單幫她蓋好,柔聲道:“我不會強姦你,我現在只想你能睡個好覺。”雍素錦輕輕嗯了一聲,不再言語。搖曳燈燭無人照管,就這麼在一片靜默之中,緩緩暗去。

“你幹什麼!”驚慌的叫喊,只因猝不及防的襲擊。

為什麼?為什麼一向敬重的他會突然變成這樣?是誰?是誰要害我?她拼命地掙扎,伸長了胳膊,想要去夠近在咫尺的長劍。纖長的手指在地面上爬動,接近,但就在即將觸及的那一刻,功虧一簣。

瘋狂的力量一把將她扯向後方,緊跟着,刺耳的撕裂聲響起,她拼命踢,拼命蹬,慌亂的神智早已想不起平時學的腿法,只是拼命想要踢開身後的禽獸。

但光的‮腿雙‬已經受到了夜風的涼意,膝蓋也受到了磚石摩擦的痛楚。兜在間的汗巾被了出去,接着,變成繩索,緊緊拴住了她的手腕,擰在背後,動彈不得。

“白若麟!你要是…要是碰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她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臉頰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涼颼颼的淚滴。她還從未在人前哭過。眼前浮現出心儀之人的面容,那略帶嚴厲的神情,此刻顯得格外模糊卻又格外清晰。

“白若麟!”她尖叫着扭動,多年習武,她的力道總歸是要比尋常女子大得多,掙扎中,腳掌似乎踢到了他赤的大腿接近部的位置。不行…光靠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抵抗多久。她咬了咬牙,再也顧不得羞恥之心,準備放開嗓子求救。

“你好吵…”隨着一聲冷冰冰的話,一團布進了她的嘴裏。那是一件褻褲,帶着些腥臊的味道,帶着些淡淡的鹹味,緊緊住了她的嘴巴,把嘶吼堵成了絕望的嗚咽。

“你不是一直都很聰明,很厲害的嗎?”還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帶着些得意,帶着些瘋狂,在她耳邊低低得響起。

腿腳被分開,拼命夾緊的雙股,清晰地覺到熾熱的身軀已經置於當中。她拼命蹬着地,想要往前逃走,但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長髮,狠狠扯住。

後傳來沉重的壓迫,她清楚地覺到壯碩的身軀疊在了她的身上,最私密最嬌的那處地方,驟然到苦悶的脹痛。像是有條壯的蛇,強硬的撐開了間不容指的孔。綁在背後的雙手開始抓撓,指甲分明抓破了對方的皮

但瘋狂的禽獸,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楚。那柔軟細的包裹、,已成為他此時唯一渴望的目標。

“哈啊…”耳邊傳來重的、嘆息一樣的呻。隨着這聲呻,火燒一樣的劇痛從大腿中心擴散開來。身子裏頭頓時多出了進什麼巨物一樣的劇烈脹痛。眼前早已被淚水模糊的那張面孔轟然碎裂,她的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啊!”她尖叫一聲坐了起來,貼身的小衣已被冷汗浸透,濕的好像剛從河裏撈上來一樣。抬起手捂住臉,她足足息了將近一刻,才從久違的噩夢中平復下來。她在心裏默唸了幾遍白若麟的名字,咬了咬牙,起身走到衣櫃邊,換了一套乾的中衣。

這裏備的換洗衣服不太合她的身段,上衣寬長,還能勉強對付,襯褲實在不合,她索就這麼赤着‮腿雙‬回到牀邊,拿起疊好的外衣長裙,擱在膝上,卻懶洋洋提不起神去穿,就那麼呆呆坐着。

“李姑娘醒的頗早啊。”窗欞輕輕一響,一個幽靈一樣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屋內,用略顯啞的陰沉聲音説道。

“不想睡,醒就醒了。”她不去遮半嬌軀,反而將膝上衣物放到一邊,出下面那雙緊湊結實的腿。

這‮腿雙‬滿是苦練的印記,曲線稱不上柔順,細的皮膚下也清晰地透出肌的痕跡,但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這依然會是一雙充滿女魅力的腿,足以把任何男人的視線都引到盡頭那片人的陰影之中。

那個幽靈一樣的影子沒有看那‮腿雙‬的盡頭,那雙陰冷的眸子,反而牢牢盯住她的膝蓋附近。那裏佈滿了細碎的傷痕,有新,有舊,有長,有短。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小刀,一道道刻下記錄着什麼的痕跡。

“這全是你自己割出來的?”那個影子帶着些嘆問道。她撫摸着因傷痕而凹凸不平的膝彎,淡淡道:“與你有什麼關係。”那個影子的目光突然升起了一股熱度“的確與我沒關係。我只是覺得很美,很想捧起來好好。”她的眼神驟然變冷,雙手一垂蓋住雙膝,但卻把‮腿雙‬向着他的方向微微張開,咬道:“我還有受傷更多的地方,你是不是也想?”影子的眼睛亮了起來“不,如果是那個地方受過太多傷,我就只會想把一樣東西伸進傷口裏狠狠攪一攪。”她毫不在意的開上衣的下襬,突然抬起部,把本該是最羞恥的地方徹底亮了出來“好啊,能用折抵尾金的話,隨便你伸什麼進來,我都沒意見。”影子的目光驟然暗了下去,竟忍不住向後退了半步。他一直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男人,像他這樣不知何時就會死於非命的情況下,他也有資格去瘋狂的享受。所以他見過不少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從成到青。可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牝户。

突起在外的部分都被割掉,那本該包容男人慾望的嬌泉眼,竟已看不出入口在哪兒,暗紅的疤痕,像被一拳搗碎的花,以無法形容的扭曲紋路,構成了詭異的圖案。

本該是讓男人的慾火傾瀉而出的地方,如今卻成了能澆熄任何男人慾火的模樣。

“你似乎沒興趣伸進來了。”她淡淡説道,恢復成並膝坐在牀邊的姿勢“那還有別的事嗎?”那影子定了定神,乾笑一聲,道:“我是來問一聲,這次託我們下手的是你們這邊的兩股人,都還欠着尾金。如今有一股的人死了,那一頭的尾金,我們事成之後該找誰要?”

“我們名義上是一道,彼此之間卻沒什麼聯繫。當初我説與你們單作這筆買賣,是你們非説恰好接了那一邊的任務,非給我們折了價。”她譏誚道“我們的尾金絕不欠你們的,至於他們的,你不如燒點紙問問。”那影子嘆了口氣,道:“那你知道他們那一股人,上頭是誰麼?我回稟一下當家,看看是不是去追問一下。”

“不知道。”她一副頗為厭煩的模樣擺了擺手“我只知道我上頭是方羣黎,你在這裏煩我,不如去問他。”那影子冷笑道:“我可不敢,他現在是前呼後擁的大俠,為了給遠親報仇不遺餘力的好漢,不該在什麼人前臉,我有分寸。”

“難怪江湖上的人都喜歡找你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