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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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子劃清了界限,辦理了離婚手續,並讓他的秘書退了伍,改名換姓後帶着身懷六甲的子回到了他的家鄉,後來他的子生下了一個女孩,就是你現在的子,因為那個軍官酷愛梅花,女兒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為素梅,姓氏也隨了他的姓」蕭國棟追問道:「那後來呢?」陳雨湘皺了皺眉道:「聽我説,你別打岔!十年動亂結束後,國家給那個軍官平了反,並重新委任了新的職務,他重獲自由後第一件事便是打聽女的下落,而此時他的子與他的秘書已經因為患難與共、久生情結婚了,女兒也下了鄉,他雖然有些傷,但也能理解子的行為,並沒有生氣,於是託關係將女兒調回了城裏,並幫她安排好了工作,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女兒得知事情的真相後,居然不認他,反而埋怨他拋棄她們母女,還跟了母親姓於,名字中也去掉了他最愛的「梅」字,你説這個女兒是不是大不孝?」於素素突然搖頭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幾年我母親去世時,她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而且,這些事情我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你又是從何得知?」陳雨湘瞥了於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格摸透,怎麼對症下藥來和你拉近關係呢?還有,我這麼費力接近你,難道就是復仇這麼簡單嗎?」蕭國棟突然有點沮喪道:「這麼説,我這些年仕途的一帆風順,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提攜?湘姐,你能告訴我,他究竟是誰麼?」陳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憑你的豬腦子和窮酸脾氣,怎麼可能在這個複雜的官場節節高升?至於那個人,我都説了姓氏了,難道還不好猜麼?」蕭國棟內心盤算着,口裏唸唸有詞:「王……姓王的人那麼多,究竟是誰呢?
對了,你説過他的老家是這裏,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陳雨湘指了指蕭國棟的鼻子道:「正確!沒想到你這豬腦子還沒有徹底燒壞,還有點思考能力!正是由於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雲,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教書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穩居電視台一姐的位置,也要歸功於她生父的影響!可笑的是你們這一對夫,竟真的以為你們的身份地位是憑藉自己努力得來的,也不好好想想,你們配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為什麼你脾氣那麼臭,你的上級卻還對你客客氣氣的,而且你就會酸幾句詩,對城市建設狗不通,為何還會被委以重任?再説你,於素素,一點也不知道為人處事,得罪的人比見過的人都多,總是擺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彷彿高人一等,沒有你父親的暗中幫助,那些名人會爭先恐後的來上你的節目麼?還有你們家那別墅,為什麼當初開發商會以那麼低的價格求着你們買,你們想過麼?即便以當時的最低價格來算,你們倆的存款也不可能買得下來吧?」陳雨湘一番毫不客氣的數落,説得蕭國棟和於素素啞口無言,過往的種種走馬燈似的浮現在腦海裏,他們倆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終於找到了原因。
陳雨湘見蕭國棟和於素素臉由白變紅,心中説不出的揚眉吐氣,接着道:「可惜啊!你們的好子快要到頭了!」於素素忙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陳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報復麼?
那是因為你的保護傘就要倒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親爹王戎已經住進了重症監護室,全靠生命維持系統撐着,沒幾天活頭了!哈哈,本來還想繼續靠着這顆大樹乘涼,沒想到大樹要倒了,你自然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我也可以開始實行我的報仇行動了!」許久沒有説話的趙文革突然開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麼算計的?」陳雨湘掏出那串鳳型吊墜道:「你的出現純屬意外,但卻正是時候,當時我還有點苦惱,該怎麼對這個賤人下手,沒想到她卻先來找我了,讓我幫她找這個玉墜,我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尋找線索,最終找到了你,於是我調整了計劃,將你做為突破口放到計劃中來,並且讓你執行,你的表現也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不到半個月就將她們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説起來,我還真得好好謝謝你,省了我不少事呢!」説完,陳雨湘又看着於素素道:「我知道這串玉墜對你的意義,你母親將它當成傳家寶送給了你,讓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卻並不知道,這串玉墜其實是你生父送給你母親的定情之物,説來也巧,你當年失身於他是因為這串吊墜,和他重逢又是因為這串吊墜,你説這吊墜是不是有魔力呢?」於素素仔細回憶着這些天的點點滴滴,腦海中的疑團漸漸消失,但還有幾個疑問未解,於是恨聲道:「沒想到我這麼信任你,你卻如此處心積慮地害我!難怪他對我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原來都是你設計的!」陳雨湘得意地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半晌後才道:「你現在才明白啊?
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還有誰會對你的情況這麼瞭解呢?實話告訴你吧,我不僅將他帶入了玉龍島,而且連那晚的停電也是我設計的,你家的那個傭人就是我推薦給你的,這麼説你明白了麼?」陳雨湘瞥了一眼蕭雅,見她神情恍惚,又道:「還有一件事你恐怕現在還矇在鼓裏,那天你去學校門口接這條老狗的時候,你女兒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醜態早就被她看光了,至於為什麼她會恰好看到你出現在校門口,原因我想應該不用我解釋了!」於素素倒了一口涼氣,顫抖地道:「難怪我每次去找你時,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來意,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的心機好深哪!」陳雨湘笑地道:「過獎過獎!我這種一窮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樣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哪還有今天?怎麼樣?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於素素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陳雨湘,蕭雅縮在趙文革懷裏,也是漸漸平復了心情,只不過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太多太複雜,讓涉世未深的她一時難以消化。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縮在最後的蕭國棟畏畏縮縮地道:「湘姐……我對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冤有頭債有主,我對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總不能怪罪於我吧?再説了,一夜夫百恩,我們好歹有過一段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保守秘密……」於素素恨聲道:「蕭國棟!你還是個男人嗎?這個時候你還向她搖尾乞憐,難道想拋棄我們母女獨自逃生嗎?」蕭國棟臉一紅,厲內荏地道:「你……你這個蕩婦!剛才你親口承認是他的母狗,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再説了,這個小賤人也不是我的女兒,而是那個男人的孽種,你欺瞞了我這麼多年,我沒找你算賬已經是很仁慈了,別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們一塊死!」於素素被氣得直髮抖,手指着蕭國棟的鼻子道:「虧我們還同牀共枕了十九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這樣的人,真是瞎了眼,縱使我有萬般不是,你也不能這麼説丫丫,她可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麼忍心這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