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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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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的蕭雅壓沒有注意到,趙文革訴説的同時,那雙祿山之爪也沒閒過,無時無刻不在她暴峯上游弋,那一陣陣奇異的覺,正來自於他那糙但卻温熱無比的手心!

趙文革鋭地覺到蕭雅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飽滿豐盈的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滿了活力,那兩顆璀璨的紅寶石也悄然聳立,變得又硬又圓了!

「唔……怎麼會?身子越來越熱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體裏面燃燒似的,好難受呀!」蕭雅妙目微閉,鼻翼間不經意地蹦出一兩聲沉悶的輕哼,情竇初開的少女再次體會到了那陌生的煎熬

「哎呀!不要!」蕭雅猛然驚醒,這才發現前的異樣,她本能地尖叫起來,想要去推開那雙不懷好意的魔爪,但她卻忘了雙手被制,徒勞地掙扎了一陣,卻絲毫沒有解決問題,而且更讓她到絕望的是,清醒過後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熾熱,那對讓她最引以為傲的峯已經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惡魔之爪,在他時輕時重的按下快樂地顫動着,一股股從未有過的覺從峯頂端湧出,逐漸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心裏。

趙文革並未出聲,而是繼續着按摩峯的動作,只見他雙手握住筍形美部,緩緩地往上推,十指靈活地按着每一寸,卻極少去觸碰那頂端的櫻桃,當手掌握到暈時,就慢慢放鬆,改用另一種手法,十指成爪,放置於峯上方,輕柔而緩慢地暈下沿,捏數十下後,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首,反覆按壓提拉,這一手法正是趙文革從書上學來的十八式絕技,不僅能讓女人快連連,更有疏通腺,增加度的作用,如果時常使用,還能使女人的房變得更加飽滿圓潤,這點對於仍在發育期的少女尤為適用,而蕭雅芳齡十八,正值青豆蔻年華,又從未有過與男人接觸的經驗,對於趙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沒有一絲的免疫力。

冰清玉潔的蕭雅被那雙魔爪得嬌吁吁,媚哼連連,她只覺心深處彷彿有一股熱氣無處散發,脹得她既難受又麻癢,而那兩隻乾瘦黝黑的爪子卻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裏哪裏就舒暢快,甚至連手心的老繭摩擦過滑時,也能帶來一陣讓人心顫的快,更別説頭被捏時,那陣陣如針刺般直擊心扉的暢快了!

「哎喲,不行,我的身體要變得奇怪了!明明那麼討厭他,為何卻……唉……難道我和媽媽一樣……也是自甘墮落的娃蕩婦?不!不會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綁住了我的手腳,讓我無能為力……可是……這種覺真的好奇怪……從來沒有這麼奇怪過……唉……好羞恥啊……我……我該怎麼辦呢?」蕭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訴她要堅守貞潔,不能失,但身體的慾望是那麼誘人,讓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煎熬的她緊緊閉上了雙眼,想要通過冥想來剋制心中的慾望。

趙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見蕭雅羞怯地閉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動作不停,頭卻慢慢地向蕭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為興奮和緊張而顫抖的紅

「唔……不要……」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經被奪走,她想要呼喊,老氓那糙的舌頭卻趁機侵入,並肆無忌憚地舐起她的口腔,同時也將她的抗拒堵在了心裏。

蕭雅的心中説不出的絕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紅,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初吻,象徵着一種純潔的信念,也是對美好愛情的堅守和嚮往,對於一個懷着玉女之心的女孩來説,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蕭雅即是如此,初時被趙文革猥褻部,雖然也很難受,但卻並不像失去初吻這般心痛,這一瞬間,蕭雅覺自己從前堅守的一切都被輕易地摧毀了,現實的殘酷和心底的絕望讓她不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

「沒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了……難道這就是媽媽常説的宿命嗎?落到這種惡徒手中,只怕連貞節都難保,初吻又算得了什麼呢?」趙文革雖然看見了蕭雅的淚水,但只顧着品嚐少女香津的他才懶得去思考那麼多,饒是御女無數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對於少女的重要,趙文革暗道:「不過親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時候,有的是你哭的時候!」蕭雅緊閉着雙眼,任由趙文革輕薄,而趙文革則施展開渾身解數,挑逗着少女最原始的慾望,靈活的舌頭纏繞着蕭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取着少女甘甜的香津,並將他那帶着惡臭的口水渡入蕭雅口中,迫她下。

毫無經驗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過的璞玉,而身經百戰的老氓則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畢生所學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稜角,刻上他的印跡,將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樣!

任由擺佈的蕭雅初時只覺得老氓的嘴臭不可聞,心中既噁心又抗拒,但被了許多口水後,卻漸漸接受了這樣的滋味,因為她越是抗拒,那惡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漸漸跟她口內的香津混為一體,再加上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攪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蕭雅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了!

不知不覺中,蕭雅習慣了被趙文革強吻的覺,她的小嘴漸漸放鬆,丁香小舌在老氓舌頭的持續挑逗下也變得活躍起來,開始合那侵入者的嬉戲,甚至偶爾還主動伸出了口外,與老氓那肥厚的舌頭纏在一起,櫻桃小嘴半張着,嬌吁吁地哈着香氣,一絲絲晶瑩的香津無意識地從嘴角溢出,順着下巴到了脖頸和耳垂。

趙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幾口後,突然收回了舌頭,開始順着蕭雅那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往下舐,當舌頭滑到那那深邃的鎖骨溝時,更是重點照顧,反覆,一雙魔爪則放過了高聳的峯,緩緩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結實的小腹上,温柔地撫摸起來。

或許是繼承了母親的體質,蕭雅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經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從小就很怕癢,卻不知道這種特別怕癢的體質正是與生俱來的媚體,蕭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並未發覺,如今落到趙文革這個御女無數的花叢高手手上,身體的弱點徹底暴了出來。

最初撫蕭雅的酥時,趙文革就覺到她遠比其他同齡女孩要,按常理來説,一個未嘗雲雨之歡的處女是不應該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的,但蕭雅的表現卻讓趙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來蕭雅內心的抗拒,也受到了蕭雅身體的合,這就表示,即便在極力抗拒下,蕭雅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本能的慾望,於是趙文革決定放棄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發出深潛於蕭雅內心的慾,讓她罷不能地接受自己的愛意。

「嗯……」脖頸本就是人身體上最怕癢的部位之一,對於蕭雅來説更是如此,但此時趙文革温柔的舐卻並沒有讓她瘙癢難受,反而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那温熱柔軟的舌頭徐徐地掃過細的皮膚,猶如和煦的風吹過,讓蕭雅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哼,當意識到那聲嬌媚無比的呻來源於自己時,蕭雅不住臉頰滾燙,她連忙緊咬貝齒,深一口氣,以防止那羞恥的呻再次漏出,但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