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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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淡淡的粉紅,細細的香汗猶如清晨的朝,均勻細密地灑在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上,滿月似的雪倔強地高舉着,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兇猛撞擊,嬌的身體也隨之前後搖晃,兩個沉甸甸的瓜無奈地垂在前,不斷地擠壓碰撞着,蕩起一波波的!
趙文革調整了一下姿勢,用了一招「老漢推車」,雙膝跪地,抱定於素素渾圓肥美的,動公狗,將長的重重地搗入於素素的深處,如同一面大旗,攪動三江水!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轉眼就將盡十點半了,也就是説,趙文革分秒不歇地了大半個小時,但他卻絲毫未疲態,反而更加神抖擻,如同打樁一般,堅實有力地頂着於素素嬌的,而飽經征伐的於素素看似嬌弱,此時卻展現出驚人的耐力,她依然高撅着肥,搖動着柳,努力合着男人的兇狠頂!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好!老子都不記得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哈哈,看來是那些庸脂俗粉配不上老子,只有像你這樣的極品才夠資格讓老子!」趙文革有節奏地動着身,將十幾年來積壓的獸慾盡情發在於素素身上,揚眉吐氣的覺讓他彷彿回到了當土皇帝的歲月裏,頤指氣使,目空一切!
「唔……嗯……嗯……慢點……美……好美呀……死素梅了……素梅的身體只屬於你……哎……好……又要來了……」於素素已經記不清自己了多少次,久曠的身體在趙文革的挑逗下變得從未有過的,一波高剛過,便又被推上了另一波高,她索徹底放縱自己,無止境地索求着男人硬的藉!
「!你總算記得你自己是誰了!哈哈,王素梅!你這條小母狗!終究還是沒有跳出老子的手掌心!哈哈!那句話怎麼説來着,什麼良辰美景,算了算了!
記不清了!反正是好時光就對了!可惜沒有酒,要是來兩斤燒刀子,老子管保得你三天起不來牀!哈哈!」趙文革狂笑着,下也更加兇猛地起來,雙手使勁地着於素素綿軟肥膩的!
「輕……輕點……哦……素梅一直忘不了……忘不了被你強姦的覺……嗚嗚……你好狠啊……又要了……好哥哥……讓素梅高吧……素梅願意繼續做你的小母狗……」狂風暴雨般的讓於素素終於敗下陣來,她無力地趴伏在地毯上,癱軟如泥,身體內洶湧澎湃的快淹沒了所有的意識,她胡言亂語地呻嬌呼,詞語不斷,任誰也不會相信,這些不堪入耳的詞彙會出自於端莊優雅的知名女主持人之口!
「很好!老子就成全你!」趙文革直起身子,高高抬起於素素的雪,強行讓她擺出一副母狗撅的姿勢,深一口氣,攜風雷之勢,勇猛無比地深深入於素素幽深的內,碩大火燙的龜頭如雨點般擊打着嬌柔軟的花心,動作暢而連貫,力道十足,迅猛無比!
「哦不……來了……來了……要飛了……要死了……呀……」於素素忘我地叫着,雙手死死地抓住地毯,嬌軀痙攣般劇烈顫抖,隨着高到來的猛烈衝擊,她雙膝一軟,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地毯上,玉腿繃得直直的,腳趾緊緊蜷縮,秀美的玉足彎成了一張弓!
趙文革只覺於素素的花心突然張開,如同一張嘴牢牢含住了他壯碩的龜頭,滾燙的陰疾噴而出,噴灑在龜頭上,澆灌得整個龜頭都麻酥酥的,陰的洗禮和花心強勁的力讓趙文革把持不住,關一鬆,熾熱濃稠的陽如同火山爆發時洶湧的岩漿一般噴薄而出,源源不斷地灌入孕育後代的子宮之中,再一次灌滿了於素素的花房,那滾燙的熱度刺得於素素又是一陣劇顫,黃白的淅瀝瀝地了出來,混合着滿溢而出的濃白,在其身下的地毯上堆成了一個渾濁的淺灘!
只聽得「啵」的一聲,趙文革心滿意足地將從內離,飽受姦的猶自快樂地噏動着,失去了的阻,晶瑩的汁如同開閘放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淌而出,過量的也隨着水汁一波波出體外,身下的淺灘不知不覺中已變成汪洋大海了!
趙文革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見已是十一點多了,想起陳雨湘的囑託,該是離開之時了,但看到軟癱在地毯上動彈不得的於素素,他又捨不得離開!
「格老子的!管他那麼多幹啥?反正老子爛命一條,享受了今晚也值得了!
被發現了大不了找他拼命!」趙文革把心一橫,抱起赤的於素素,坐在了沙發上,讓於素素躺在他懷裏休息!
説來也怪,於素素雖然只有一百來斤,但渾身癱軟的她並不好移動,而趙文革骨瘦如柴,身無三兩,看上去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輕而易舉地攔抱起於素素,讓人不得不咄咄稱奇!
於素素漸漸回過神來,一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茶盅大的胎記,繼而整張醜陋黝黑的臉龐也漸漸清晰起來,他帶着得意的笑,目不轉睛地凝視着自己!
「哎……兜兜轉轉二十年,終究還是躲不過……或許,這就是命吧!」於素素暗歎一口氣,想要挪動身子,卻只是徒勞,身體內的力氣彷彿被乾了一樣,使不上半點勁,而趙文革枯瘦如柴的雙手肆意遊走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手上的老繭劃過嬌的肌膚,帶來一種異樣的酥麻快,於素素索閉上了妙目,舒服地躺在趙文革懷中,默默地享受老男人温柔的愛撫!
趙文革只覺手下的肌膚嬌雪白,滑不留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手温潤而富有彈,他愛不釋手地撫摸着,運用起從地主家搜出的書中學到的調情手法,恰到好處地把握着力道,手到之處,既能讓於素素覺到捏和按壓的力度,又不會讓白皙的肌膚變得紅腫,十指也靈活地在彈十足的肌膚上跳動着,如同鋼琴家在演奏悦耳的樂曲,這套按摩的手法是趙文革的絕技之一,曾經憑藉着這套手法征服了一位以冷豔著稱的單身母親,讓她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下,甚至在她年幼的兒子面前也毫不避諱,可見墮落之深。
趙文革鮮少使用這套秘技,當上大隊長後更是沉於權力和暴力脅迫,懶得用這些調情的手段,所以於素素雖然被其辱了兩年,但卻從未享受過這套指技,今在數次絕頂高後,又被如此温柔的愛撫,自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唔……哦呵……」於素素只覺趙文革的手充滿了魔力,手掌滑到哪裏,哪裏就熱乎乎麻酥酥的,舒無比,掌心處彷彿有一股熱氣,透過肌膚傳到了骨頭裏,讓每一個孔都舒服地張開,每一個細胞都快樂地跳舞,快層出不窮,由內而外,從手掌按壓捏之處擴散,直至全身四肢百骸!
「哦……哦……嗯……哼……」於素素妙目似睜還閉,半是幽怨半是地看着趙文革,臉頰緋紅,呼急促,嬌吁吁,一聲聲嬌媚的呻聽得人面紅耳赤,綺念叢生,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趙文革惡鬼似的醜臉也不再礙眼了,反而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男魅力,讓她着!
「啊……文革……隊長……素梅愛你……好哥哥……親我……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