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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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要是叫人聽見您咒陛下,搞不好要去朝上參您一本呢!”陛下……?
腦海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他抬頭看向小劉,神情看似平靜,墨的眸子裏卻帶着風湧雨動。
“去準備一下,我現在就要進宮。”*新皇年幼,生母早死,現如今便記在了王太后的名下。
即便嫡子死在馬下已經過了將近五年的時光,可這位王太后,始終沒有從喪子之痛走出。
更重要的是,若不是她的皇兒死的早,哪裏輪的到這個小雜種繼位?
彼時,王太后正躺在軟榻之上,愜意的吃着時令水果。
不遠處,身着華服的瘦弱少年,正手舉着沉甸甸的水盆,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陛下生母死的早,又在冷宮待了十年無人教導,哀家是太后,自然是有教導你的權利的,陛下説是還是不是?”從婢女的指尖接過一粒剝過皮的葡萄,王太后睨了小皇帝一眼,暗沉沉的眸光之中,充斥着不屑與恨意。
聞言,那瘦弱的少年,竭力撐着顫抖的雙臂,抬起他那張生的十分豔麗的小臉,笑盈盈的模樣沒有半分的不耐與憎恨。
“母后説的是。”似是為了故意隔應她一般,小皇帝刻意加重了“母后”二字,果不其然,話音落下的一瞬,王太后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這麼個小雜種,哪裏配的上稱她為母后?!
雙眸微眯,王太后冷笑一聲,塗抹了厚重鉛粉的臉上,神情難堪的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
“既然陛下明白哀家的是好意,那就在這裏多跪半個時辰吧。”回應她的,是少年脆生生的應答。
“謹遵母后教誨!”
…
…
卻在此時,駐守在殿外的宮女,匆匆走了進來。
“娘娘……許大人正在殿外求見。”
“許大人?哪個許大人?”
“是當今新科狀元,被相爺安排來教習陛下的那位。”許臨如今不過是翰林院裏的一個閒官,若非被李丞相強硬安排成小皇帝的老師,他的名諱本不會有人知曉。
聽到相爺二字,王太后的心情更加不了起來,她冷着臉道了一句:“讓他進來。”李丞相的女兒曾是先皇的貴妃,第二任太子就是貴妃的兒子,奈何她命不好,跟着她的兒子雙雙死在了火海里。
因着貴妃生十分受寵,沒少和王太后結怨,故而她早已恨透了李貴妃的一家人。
不過,以前再受寵又能怎樣,還不是個短命鬼,在這深宮之中,只有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得到宮女傳喚之後,候在殿外的狀元郎這才緩步走進了殿中。
甫一入內,他便目不斜視的跪在了殿中。
“微臣許臨給太后娘娘請安。”一席青衫垂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年輕的臣子載着滿身矜貴的寒涼,跪在自己的眼前俯首稱臣。
王太后心中一動,旋即往前探了探了身子。
“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話音落下的一瞬,青衫人抬起頭,出了一張謫仙般的面容。
他的眉細長入鬢,墨的鳳眼之中平淡無波,正可謂遠山如黛,近水含煙。
王太后的目光從他的瓊鼻連至朱,直到將這個年輕人看到不自在為止,她這才收回了目光。
“你便是丞相的得意門生,當今的狀元郎?”許臨矜貴的頷首,應了聲“是。”
“起來吧,你今來我這宮裏,應該不只是為了請安吧。”許臨依言起身,青衫落拓,長身玉立,在這滿是華貴裝飾的大殿裏,這位年輕的臣子,竟然成了最美的風光。
“微臣明便要入宮教習陛下,所以今想來查看下陛下的功底,好做些準備。”好看的人,就連説話也是極為好聽的,王太后先前的不悦,通通融化在了許臨的這張臉前,消失不見。
王太后出身名門,户部尚書正是其父,在這大殷國裏,雖説不上隻手遮天,可她私底下養幾個面首,是絕對無人敢置喙的。
此刻,看着許臨的臉,王太后早已起了心思。
不過,可惜這人是丞相的門生,輕易動不得。
只待來方長,恩威並施,定叫這年輕人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王太后擺了擺手,婢女頓時心領神會,去將小皇帝舉着的水盆取了下來。
直到此刻為止,在旁邊做了許久背景板的小皇帝,才終於有了存在。
起身拍了拍衣襬,他彎行禮,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句:“謝過母后。”誰料,太后竟是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對着許臨笑道:“先皇死的早,往後哀家這裏怕是連個説話的人都沒有了。哀家瞧你生的面善,許是一見如故,想平裏與你多説説話,後你在宮裏當差之後,莫要忘了來我這宮裏多走動走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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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講的如此直白,別説許臨了,就算是一旁的小皇帝都明白了太后起的什麼心思。
小皇帝的眸光先是掃過狀元郎那張清俊的容顏,再落回到王太后那張已經有了皺紋的面容。
他笑得一臉的純善,內心實則早已唾棄起了這老妖婆的荒—。
看來,又有一位青年才俊要獻身嘍,不過那又與他何干?
他殷聞歌不過一個傀儡,自身都難保,雖貴為皇帝,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