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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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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房常年不見天,窗户也封的死死的,進了這屋子裏,白聞歌才顯了身形。

十幾個木箱子擺在地面上,這其中大半的珍玩字畫,都是他祖父生前的收藏。

珠寶和古董擺件雖發不了黴,但早已落滿了灰塵,許臨沒管那些,而是先把裝字畫的箱子打開,將那些泛黃泛的紙卷,一一展開。

這些字畫都是出自大家之手,有山水有鳥獸,價值連城,可惜的是堆在這裏也只是落了灰,等着長

許臨一邊收拾着,一邊和白聞歌聊起了天,打探起了他生前的狀況。

“聞歌,看你家的家底,應該是個富貴人家,那你為什麼會到這個山村來啊。”目光一直追隨着對方的身影,猛然被問道自己的情況,白聞歌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些緊張,訥訥的道了句:“這裏,祖父的。”

“那你是從哪裏來的這?”

“京城。”

“你們家應該是書香門第吧。”

“嗯。”跟這樣一個惜字如金的人聊天,幾句話就能把天聊死,一時間許臨竟也想不到該説些什麼才好。

“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啊?”聞言,苦苦思索了半晌,白聞歌才找到了話頭。

“你平裏喜歡什麼?”有心想要打探他的喜好,也因為自己實在不善言辭,到最後他也只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料,話音落下,便見那人回過頭來,專注的看着他,認真的道了一句:“喜歡你啊。”

這樣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白聞歌頓時怔在了原。

愕然的看着許臨,他的腦海中只餘下了一片空白。

如果還有人身,他定然會氣血翻湧,直接紅了臉。

所以此刻,白聞歌忽然慶幸自己已經化作幽魂多年,那些生理上的反應不明顯,才沒有暴他的心神盪漾。

掩飾的咳嗽了幾聲,他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對方專注的目光,聲若遊絲的開口道:“我是問你喜歡吃什麼,做什麼……”輕笑一聲,許臨回過頭去,繼續收拾那些畫卷,清朗的聲線不疾不徐的響了起來。

“我好像沒什麼喜歡吃的,不挑食,也沒有什麼喜歡做的,但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話,無論做什麼我都會覺得開心。”接二連三的直球打的白聞歌措不及防,心中的情緒逐漸發酵,羞意和似的甜已經在他的心底,悄然鋪滿。……卻在此時,剛打開一副字畫,許臨一愣,臻首娥眉的少女頃刻間便入了他的眸。

那是個還未出閣的少女,正手持羅扇坐在亭裏賞花,風拂過,她黃的裙襬翻飛漾開。

少女回首看向作畫人,眉目含情,顧盼生姿。

泛黃的畫卷上,清雋的字跡提了兩行詩句。

“心有千千結,筆落寄相思。”視線落在角落上,那作畫人蓋上的印章,上書[琴殊]二字,紅的觸目驚心。

見許臨的視線落在那畫作上的時間太久,白聞歌再怎麼遲鈍,也發現了異樣。

“怎麼了?”若有所思的抬起頭來,許臨看着他詢問道:“你可知曉這作畫人[琴殊]是何人?”琴殊?

沒聽過的名字。

白聞歌的字畫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卻不知道何時,混入了這樣一個無名之輩的作品,別説許臨有疑問,就連他自己都心生疑惑。

搖了搖頭,白聞歌擰眉看向那畫作,畫中秀美的少女,五官悉的讓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心有千千結……琴殊……

靈光一閃而過,封存了數十載的記憶,終於在腦海中翻出。

“這副美人圖,畫的是百年前江南首富家的嫡女冼千結,琴殊好像是我祖父的學生,其他的,我不記得了……”白聞歌的祖父曾在翰林院掌事,年老之後退休下來,又收了一批學生,這其中似乎就有個年輕人叫琴殊。

時過境遷,白聞歌零碎的能記起來的,只有這兩個名字,其餘的埋藏太久,就算他有心,也想不起來一二。

“可是這畫有什麼問題?”許臨搖了搖頭,旋即又將畫合上,輕手輕腳的擺在了一旁。

“不是畫有問題,是畫上的人和作畫人有問題。”有些莫名,沒有從他這句話中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但看着許臨已經結束了話題,又去搬另一箱字畫,白聞歌也只好沉默着,不去打擾他。……然而,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等到正午時分,太陽最毒辣的時刻到來時,白聞歌又躲回了牌位之中。

趙大花拎着籃筐,踩着飯點來尋的許臨。

還是些麪饃饃和小菜,不甚美味但足以裹腹。

透過牌位,落在趙大花那張含羞帶怯的臉上時,白聞歌一驚,恍然間才發覺,拋去膚不提,趙大花長的竟是和畫卷上的美人一模一樣。

彼時,趙大花正坐在桌子旁,看着許臨慢條斯理的進食,目光甫一接觸到那俊美的年輕人,她的心頭便止不住的小鹿亂撞。

趙大花是恨嫁的,十六歲放在一個女兒家身上,已經有些大了,再蹉跎到十八歲,她便真的成了昨黃花,會面臨被全村的人的恥笑。

等到許臨吃完之後,她也沒急着走,怯生生的坐在那裏擰着衣角。

在許臨疑惑的視線裏,她躊躇了半晌,才紅着臉訥訥開口道:“許臨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