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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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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郎中已經給趙大花消完毒包紮好,正在後廚裏熬着藥。

許臨坐在前屋裏頭,蹭了一頓飯菜,終於解決了腹中的飢餓

趙金寶守在那張小牀旁,淚眼朦朧的看着他那位受盡苦難的長姐,心中百集、五味雜陳。

“我阿姐為什麼就這麼苦命啊……”趙金寶的姐姐比他大五歲,從小就生的貌美、人也勤快,可就因為是個女兒的原因,爹孃都不待見她,什麼髒活累活都會給趙大花做,爹孃不高興了,還會對着姐姐一頓打來發

姐姐對他的好,從小趙金寶就看在眼裏,所以每次爹孃打姐姐,趙金寶都會竭力阻止。

但父母只當他是個孩子,對他的勸半點都聽不進耳朵裏,繼續磋磨着他這個可憐的姐姐。

好不容易趙大花14歲時,到了説親的年紀,本以為可以逃離這個折磨了她許久的家庭,卻是連着三次當了望門寡。

現如今,別説家裏嫌她晦氣,就連聽過她這些事情的外村人,看見趙大花都要繞的遠遠的,生怕一跟她走近了,自己也會被剋死。

可是趙金寶知道,他的阿姐格好,生的好,哪裏都沒有錯,錯的是外人的偏見,錯的是他那對不積德的爹孃!

瞧着這小孩又開始掉眼淚,許臨無奈的開口道:“別哭了,再哭你姐姐沒事,你反到要先哭死過去了。”這孩子還算聽話,許臨這麼一説,他就趕緊鼻涕,用袖子把臉上擦的乾乾淨淨。

“阿姐什麼時候能醒來?”

“今天應該就可以醒,再等等就是了。”

趙大花醒來之時,已經是黃昏,一入目的便是牀頭那身着喜袍,容貌俊秀的年輕人。

頭昏腦脹,渾身無力,她一坐起身來,額頭上便是針扎般的疼,用手一摸是糙的紗布,趙大花慌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許臨哥哥,我是不是破相了?!”

“暫時還不知道,養的好一些應該不會留疤,你別亂動傷口就行。”許臨寬了她兩句,可那小姑娘的眼淚還是決堤似的眶而出。

這個時代對女子本就嚴苛,像趙大花這種“晦氣”人,再加上破了相,基本上一輩子都難嫁出去了。

若不是許臨在場,趙大花很有可能會被她爹打死,但事出有因,也是因為他,趙父才會衝着趙大花發怒氣,平白讓其承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許臨心中生愧,一路上就把趙大花姐弟倆護送了回去。

大老遠就瞧見趙大花院裏掛着白幔,自他走後,村民們就把趙父解開了,現如今正一起幫忙張羅着喪事。

知曉自己一走近,又要引起恐慌,送到這裏許臨便停下了腳步,代趙大花好好養傷之後,他便朝着自己現在居住的宅子去了。

李翠翠的死,誰都知道是出自惡鬼之手,可是作為一個“玷污”了白聞歌牌位的人,許臨都活的好好的,沒道理一個在門口説了兩句難聽話的人,就這樣被白聞歌“天降正義”啊。

一路上思索了許多,卻始終得不出個所以然來。

掛着“白府”牌匾的宅子瀰漫着薄霧,陰涼的簡直不像是這個季節該有的温度。

推開大門,走進去再將門關好,許臨看着暗沉的天,估摸着再過一會,就會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身上的喜袍還帶着粘膩的血漬,沒有換洗的衣物,也無法忍受這樣的邋遢,許臨跑進屋子裏翻箱倒櫃,想要看看能不能找件蔽體的衣衫。

“嗯?”在隔壁廂房拉開櫃門一看,就瞧見白聞歌的牌位端正的豎立在此。

許臨意外的挑了挑眉,輕柔的將牌位抱了出來。

“晚好啊~你看你把自己藏起來了都能被我找到,這説明咱們這姻緣是天定的,對不對?”好心情的將牌位放在桌子上,許臨又繼續在屋子裏翻找了起來,卻終是一無所獲。

擰着眉,抱着牌位回到了卧房內,桌子上的龍鳳燭只剩下了一灘燭淚。

“你瞧,龍鳳燭燒了一夜都沒斷,這説明什麼?這説明我合該是你的夫君!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現身來履行你的職責啊?”趴在桌子上,他一邊對着牌位碎碎念,時不時的還拿手指戳戳,自娛自樂的模樣,和這森冷鬼氣的宅子簡直格格不入。

屋裏已是一片昏暗,別説油燈了,就連蠟燭許臨都沒找到半,尋常人在這樣黑暗的鬼宅裏,可能嚇的都要褲子了,可許臨卻是半點都沒在怕的。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嘆了口氣,下外袍,抱起那塊牌位,許臨又打算往牀上爬。

卻在此時,冰冷的觸忽然覆上了他的手腕,身軀一僵,許臨轉頭看去,黑暗之中一修長的身影,突兀的站在他的身旁,強硬的攥着他的手腕。

清冷的聲音,帶着一股寒意清晰的傳入耳畔,卻又如鬼魅一般,忽遠忽近。

“不許!抱!”愕然的瞪大了雙眸,一入目的便是對方那張毫無血的面容,許臨訥訥半晌,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聞……歌?”光線昏暗,那人又身着黑衣,好似整個人都融入黑夜中一般,偏生他的肌膚又是駭人的慘白,猛然看去,好似一個頭顱漂浮在半空中,就算是許臨,也差點被這鬼給嚇出心臟病來。

察覺到他眸中的恐懼後,那黑袍男子怔了怔,氣惱的抿着,頃刻間便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