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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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你好麼,翅膀硬了,知道跟家裏犟了,你看看人家小希,找個體育老師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看看你…”
“我怎麼了,要不是你們所謂的為我好,我用得着離婚麼,我也有丈夫,是你們我離婚的,是你們,你們心裏在意的永遠都是你們自己,自私。”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囂,左然心中憋住的怨恨都傾瀉而出,她知道她不該這樣,那是生她養她的父母,只是她的心裏無法不怨,她所想象的美好,會在一瞬間被打破,她以為看到陽光了,竟然不過是鏡子裏反的光線,來的那般虛假卻又蠱惑人心。
其實下決定的還是自己,只是人往往喜歡從旁人身上去尋找發口,也不會低下頭去尋找自身存在的問題。
‘啪’一聲,巴掌甩在左然臉上“怎麼跟你媽説話的?”一巴掌打在左然臉上,左宗華心裏卻是一驚,二十多年都捨不得去動一手指頭的女兒,卻在今天摑了一耳光。
“我找了新工作,在s省,明天就走。”冷靜下來的左然淡漠的説着自己的決定,臉頰如同火燒般有些灼燙“月薪3000,轉正後3500,夠養活自己了,不用擔心。”此時的左然彷彿剛剛的一切未曾發生,心裏沒了一絲怨恨,從容面對所有的一切,反倒是左宗華心裏有些沒了底,顧秀被驚得攏不上嘴,半天沒説出一句話。
“左希結婚,我會回來的。”左宗華看着左然往樓上走的背影,使過勁的右手一直顫抖,誰能比他還懂手把手帶大的女兒,這一次是做錯了麼?
沉默的縱容左然的離開,左宗華再也沒有出聲説過什麼,她終究是長大了,留不住了!
再一次看見蘇生,是在s市新租下的房子裏,那時候距離高考已經過去整整三十五天,電視機裏的他依舊是那樣沉穩的模樣,如果不去碰傷疤,它會不知不覺的結疤,不去觸碰就不會疼,彷彿此時的左然,能夠淡定的吃着樂事看着採訪。
“作為m省的高考狀元,您有什麼需要特別謝的人麼?”鵝蛋臉的女主持人遞過長長的話筒。
白皙的手閒散的放在身側,,薄薄的口吐出這樣一句:“我很想謝一個人,她是我的子。”她是我的子,是在説她麼?笑容凝固在臉上,前一刻還在矯情的笑他不上鏡,此時此刻的左然嘴裏叼着半片薯片,眼淚卻吧嗒吧嗒滴在在敞口的樂事袋子裏。
“臭蘇生,這還怎麼吃,王八蛋。”抹了又抹,眼睛還是模糊的看不清,伸手一抓,袋子裏的薯片都沾了鹹澀的眼淚。
“蘇生,你這王八蛋!”腿翹在沙發的左然,嘴裏的薯片沒嚼完,就衝着屋頂使命喊。
‘三更半夜,吵什麼吵?’外間傳來一陣渾厚的聲音,左然脖子一縮,才瞧見牆上的鐘擺已經停在了12點上了,扔下手裏的袋子,踢踏着鞋子走進牀上,一股腦窩了進去,心裏卻無比想念那個人。
從枕頭底下掏出新買的手機,話説還是衝話費送的,真夠坑的,使着勁按着平板的按鍵,按完號碼響了一聲就按了掛斷鍵,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宣她心裏的不平衡。
早晨7點,左然拿出櫃子裏難得疊好的衣服一一穿在身上,美美的轉了一圈,今天是左然上班了一週的子,怎麼着也不能遲到啊,工作是託楚修留意的,跟自己的專業不一樣,按道理,左然還是個新人,卻拿着比被人高500的工資,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每天的工作,無非不是整理資料,打印文件,都沒多大事需要動腦的,意外的,卻在這裏見到了許久沒有碰面的人。
“楚蛋兒?你怎麼在這。”一身職業裝的左然推了推鼻樑上的黑鏡框。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我在這工作啊。”衣冠楚楚地楚恆一身黑西裝,倒還真是一副上班族的模樣。
“你老婆呢?”左然趁着沒人注意,拋給楚恆一個八卦的眼神。
“跟人跑了。”輕吐出事實時,左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敢情好,咱倆都光了。”
“你光?”楚恆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你被甩了?”
“我甩你妹甩,是我甩他的好麼?”撇嘴的左然一臉無害的湊近楚恆耳朵點嘀咕着什麼,楚恆驚訝的瞪大眼睛直搖頭,嘴裏還呢喃着‘不會吧,不會吧’“為了慶祝我們的相遇,今晚你請我吃飯。”左然豪氣的拍了拍楚恆的肩膀。
楚恆眉頭一皺,苦巴着臉道“左大爺,你已經坑我多少頓了,我這才上班呢,你就想壓榨我。”
“啊哼,你以前剝削我的時候在哪兒呢?誰給你的勇氣打壓我的,我要吃回來。”一臉傲嬌的託了託手裏的資料,扔過一個衞生眼,左然顛顛的往來時的辦公室跑。
左然啊左然,如果你不在這裏,我又為何甘願進這樣一個牢籠;如果不知道你已經一個人了,我又哪來的勇氣重新站在你的身側,何時你才會回過頭看我一眼。
直到小巧的背影模糊在轉角,楚恆才苦笑着轉過身,卻意外的碰到了楚修。
“哥,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我知道她的消息,故意讓我回來。
“這樣不好麼?”了楚恆短茬的頭髮,仿若眼前的楚恆還是個孩子“留在身邊不是比遠在他方要好的多麼?不是説近水樓台先得月嗎?”一抹笑閃過楚修的嘴角,跟往常那樣一個淡漠疏離的樣子完全不同,楚恆頭疼的扶着額頭,拿他的繼承去換取楚修的自由,他的哥哥還真是,足智多謀!
在新公司上了一個多月的班,每天楚恆的接送都成為了理所當然,左然像惡霸一樣的使喚着楚恆,楚恆雖是一臉哭衰的模樣,心裏滿滿的都是喜悦,兩人都像説好一樣不去提各自的事。
時間過得很快,卻又很慢,左希的婚禮是在八月舉行的,無非是一大堆人説着道貌岸然的話,悉的親戚裏難免會遇到一些談及左然的,大抵説着左然的離異,這下左宗林他們是不是很,可是有意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