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邊境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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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在外,很是忙碌哇。沈子成忙到天昏地暗,心裏還不能不。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將邊境的商業全部壟斷!
話説那新佑衞門正是使用他提供的誘敵之策才取得了最終的勝利。本來是個簡單的道理,其中是要靠新佑衞門的特殊能力和蒙將託雷斯的掉以輕心。…那廝怎麼會知道新佑衞門會使用忍術呢。加上他間別着從唐一鳴那兒借來的長軟劍。到時只要隱身就能夠伺機將那個託雷斯給殺死了。果然正是如此。
“來,今晚我很高興。我們要多喝幾杯!”嚴同禮滿面紅光,端着酒杯,向着眾人舉杯。
這是嚴同禮為了這次不戰而勝而特地設的宴席,邀請了沈子成等人蔘加。沈子成倒也不客氣,他幫了這個將軍那麼大的忙,自然是要討些利益回來的,不然豈不是太虧了?一點都不符合他商人的本。
新佑衞門儼然成了這次的主角,嚴同禮不斷謝他,還拼命敬酒。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在沈子成的示意下,他倒是放開了膽子,也回應了一會兒。
“當然這次最最要謝的還是指揮使沈大人!”嚴同禮站了起來,對着周圍的將士説道,又將酒杯舉到沈子成面前説“大人您一定要給面子乾了這一杯!”沈子成卻之不恭,很快地將酒喝了,又説了一些客套話:“哪裏哪裏,要不是嚴將軍肯聽取一些好的主意,想必也沒有那麼快破敵。外界説嚴將軍任人唯賢的確是沒有説錯。將山西邊境這個至關重要的地方給嚴將軍,晉王着實可以睡個安穩的好覺。”嚴同禮被這兩句誇讚得有些飄飄然,但是在官階比自己高好幾級的人面前還是有所收斂。
沈子成話鋒一轉,立馬就扯到了糧草行上面去:“倒不知嚴將軍對於那個所謂的汪老闆留下來的糧草行有什麼看法?”
“糧草行?我早就派人燒掉了。難道大人以為有什麼不妥嗎?”嚴同禮夾了一口菜,有些不以為意。
沈子成笑了一聲,就是曉得你派人燒掉才問的,難道還要我那麼直接地説,好吧,你馬上把糧草行給我算了。他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呢。
唐一鳴咳嗽了一聲,這大人主意打得似乎有些早了,又是剛剛跟蒙古人打贏了勝仗。他以為在這時候提這樣的事情掃興不説,還會引起嚴同禮對他的懷疑。這嚴同禮可是晉王朱棡的心腹愛將,本來就是有義務將他們在軍營裏的一舉一動都告訴自己的上司。現在節外生枝實在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
而沈子成卻絲毫不理會唐一鳴的眼,他一直囂張慣了,而且抱着打鐵就要趁熱的理念,否則這指揮使的頭銜怎麼會落到他頭上呢?
記得當初從京都到了山西這鳥地方,心裏很是鬱悶,不過老朱倒是很體貼地將他叫了過去。
話説當沈子成剛剛接到旨意説讓自己去山西,雖然早就心裏有了底,但是知道和真的要走的心情是不一樣的。而且他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卻還只是錦衣衞的一個同知,這叫誰心裏會呢?
所以他整整自己的衣襟,急急忙忙往宮裏趕,看老朱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説法。
朱元璋正在御書房批閲摺子,最近實在是很忙。摺子沒沒夜批也批不完。本來他也分擔了一部分給太子朱標,不過朱標身體一向不好,所以也幫不上什麼忙。
“啓稟皇上,錦衣衞同知沈子成到了,正在御書房外候着。”朱元璋身邊的李公公通報道。
朱元璋一揮手,李公公便走了出去把沈子成叫了進來。
“參見皇上。”沈子成以大禮跪拜在地,等着老朱叫他起來。
老朱倒也不為難他,又示意李公公給他端了一張凳子。沈子成很謹慎地坐在了凳子上聽皇帝訓話。
朱元璋倒是懂得迂迴曲折之法,淡淡地問道:“你跟方玉新婚,這子自應該過得不錯。那麼,還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嗎?”沈子成皺了皺眉,難道嫁了女兒給他就叫他不要賺錢養活家裏了?他向來都不是吃女人軟飯的,現在跟楚方玉是新婚,不過老朱似乎一直記恨自己收了她。所以這話到底是真心的祝福還是淡淡的諷刺也無法確定。
他低着頭,並不説話。以前的伶牙俐齒這時候突然就不見了。
朱元璋嗤地一笑,安他説:“子成啊,朕倒是第一次看到你緊張。朕只是隨便問問,你又何必如此拘禮呢?好歹你現在也是朕的女婿,朕不會為難你的。朕自然知道你心裏想什麼。放心,朕不會虧待你的!”沈子成這才抬起頭説道:“小臣倒是不敢要求什麼,只是想跟皇上説,小臣這一家老小還是要靠小臣養活的。現在小臣在錦衣衞為官,又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商,因此這家裏的收入來源倒成了一些問題。現下皇上又頒了聖旨調小臣去山西,小臣既是喜悦又是憂心。很是傷神啊!不過我知道皇上自然是有皇上的用意的,我也不怕皇上會虧待我。”他這番話倒不矯造作,説的十分真誠。朱元璋聽了以後也直慨這沈子成平時很會説話,現在也很真誠。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身為錦衣衞同知,朕自然是不能破例讓你再經商。不過你做了官不能經商,並不代表你的家人也不能啊!到時到了山西,你也可以為家裏出出主意找些生意做做。這倒是不違反怎麼規定。而且,我叫你來,還有一件事要知會你一聲。”朱元璋神秘地笑笑。
沈子成聽了前半句已經是十分喜悦了。老朱這就是默認自己還可以手家裏的商業,只要不做的太明顯就可以的。不過他説了後半句話以後,沈子成動地幾乎心要跳了出來。雖然這是猜測,但是也未嘗不可。要真是事實的話,那可是賺大了。
“聖旨。”朱元璋對着李公公説道。
李公公笑盈盈地拿着聖旨,打開宣讀了。
沈子成還是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天,當李公公説完那個錦衣衞指揮使給他當了之後他是怎樣的狀態。雖然在朱元璋面前還是需要裝叉一下,不過到了家裏,幾乎跟那幾個女人喝酒喝到半夜。第二天即使頭痛不已,也還是欣喜若狂。
所以説,正是他在對的時刻提出了一些不算過分的要求,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現在他還想回歸到經商的那一方面,只有先從邊境這個不太受關注的地方做起。
“難道那糧草行就這樣任它燒了了事麼?將軍難道沒有什麼別的打算?”沈子成又問。
嚴同禮驚疑道:“我只是一介武夫,對於糧草行什麼的本來就不怎麼清楚。而且聽説那糧草行是一個細開的,我想以後是不能再用了。省的再想這次差點惹得先行官丟了命。這些事情,我想我們還是不需要去管的。”
“那將軍難道沒有想過,要是這糧草行還能用,那會給邊境的將士們帶來多少好處嗎?”嚴同禮一愣,這還真的沒有想過。
沈子成見自己提的問題有人放在心上了,也便接着説:“將軍之前擔憂的也不過是這糧草行再經過一個人之手,可能就沒有這次這麼幸運了。但是將軍沒有想到,若是我們啓用自己的人來管理這個糧草行,不單能籌措一些軍餉。要是跟蒙古人還有什麼仗要打,也算是有一個堅實的後盾。”嚴同禮微微點頭,算是有些明白,不過這個商業方面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要他們當兵的還特地找出一些人來管理糧草行他卻是十分不看好。這當兵就是他們的職業,怎麼還能幹兼職呢?
沈子成自然知道嚴同禮那簡單的腦子在想什麼,他就是要等他將問題説出來,自己才好順理成章地説要接收這糧草行。最好是還不要被朱棡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才好。
“那大人你説該怎麼辦呢?我們這裏都是當兵的,也沒有什麼人懂什麼商行糧草行之類的啊!聽説大人以前家裏是經商的,不知大人有什麼建議可以提供給我們呢?”嚴同禮擦了擦額上的一把汗,很困擾地問。
沈子成故作鎮定,緩緩舉起酒杯,先喝了一口酒,才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若是將軍同意,我倒可以將我家的一些懂這方面的人給調過來,也算是助將軍的一臂之力。將軍你看如何?”嚴同禮這下鬱悶了,他原先本不知道這指揮使打的是這個主意,他該怎麼辦。話説當年這指揮使還不是指揮使的時候就有能力把户部的頭頭郭桓給拉了下水,這幾年似乎這指揮使有意針對宰相胡惟庸老頭。這樣的人物他嚴同禮是本沒法對付的,要應付好夜很困難。但是就這樣把這糧草行給了沈家,於理不合,要是被上面查出來,他豈不是很無語?
“其實別的,將軍無需擔心。”沈子成説道“將軍原本是將這糧草行一把火給燒了,想必對將軍也沒有什麼助益。我要是就這樣拿去了,也沒有人可以説什麼。不過我是有心想幫將軍的,以後軍餉糧草都不用愁,將軍還看如何?”沈子成這番可算是威加利誘了。他意思是,我要拿早就拿了,何必還經過你同意?本來就是你不要的東西,我拿了也只算是路上撿的,你還想怎樣?
嚴同禮還能怎麼説呢。他只好點點頭,不再説話。
沈子成卻是十分得意地笑,計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