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搶人爭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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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了書信之後,他不開始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如果説是胡惟庸派人劫囚的話,道義上是應該的…畢竟那三人幫了老胡不少地方,再加上唐一鳴信中描述的黑衣人的身手也讓沈子成深深相信肯定是老胡的座下才有那麼多頂級的英。
想他沈子成縱橫商場官場也有些時,身邊也才唐一鳴與新佑衞門兩員可以依託的大將,那十幾個黑衣人定是長久積累的結果,而且老胡也不會讓保護自己的一干人等傾巢而出啊!
但是,如果真的是胡惟庸做的,那就真的太不可思議了。誰都知道這三人已經被審問出是他指使的,他還傻不拉嘰地派人劫囚,真是嫌身上的髒水還不夠少。
沈子成在一旁愁眉不展,大病未愈的蘇坦妹自然也開心不起來,原想為沈子成分憂,可是在官場計上她可真是有心無力,還不如作幾詩比較簡單。
沈子成沉思了一會兒,提筆回了一封信,命那兩個錦衣衞按原路趕到唐一鳴那裏。説唐一鳴看到自己的信自然便明白怎麼做了。
話説唐一鳴不便收到了沈子成的信。
信中只一句話:“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唐一鳴愣住了。
他把送信的二人叫來一問,都説沈大人説了,只要他看了,就懂了。
唐一鳴真的恨自己沒有多生一個腦袋少長一張嘴,平時有事沒事幹嘛將孔孟二位爺爺的話掛在嘴邊,這下可好,算是惹禍上身了。
他頓時沒了主意,急忙派人叫來雅子,讓她也給琢磨着這是什麼意思。
“沈子成這是要提醒你不要做一個不仁不義之人啊!”雅子拿着信箋,一眼望去,彷彿猜透了這麼簡短的信是什麼意思。
唐一鳴皺着眉頭,他要的是引申意啊引申意,這面子上誰不懂啊!
“你還是一邊玩去吧!”他不滿地嘟噥了一聲。好歹自己也是個書生,雖然帶了些武官的氣息倒還不至於忘本。何況,沈子成這番話正是對他説的,自然只有他能琢磨出他的意思…怕只怕等自己琢磨出來了,事情就黃了。
“難道沈大人是讓我堅守自己之前對他的諾言?”半天以後,他終於想起自己曾經拍拍脯借孔孟爺爺的話向沈子成保證過了。
如果今天把這到手的人質給拱手讓給了本地的錦衣衞,他們豈不是白白吃了一個啞巴虧?更何況,如果本地錦衣衞想要手此事,唐一鳴他們還真不好來強硬地説就不讓你們管。
若真的是他想的這樣,那沈子成的意思大約是不要在此地久留,反正已經有了認證證明確實有人來劫囚,而劫囚者的一切矛頭都指向胡惟庸。
想來胡惟庸身邊拿錢辦事的主兒還很多,他若逗留在這裏,到時假成真丟了人犯可真的要考慮一下自己的腦袋了。他不自覺地摸摸脖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這時,三個臣和三個賊人享受了同樣的待遇…蹲縣衙大牢裏。
只不過那臣還好生坐着,賊人卻差不多被扒了一層皮。錦衣衞的酷刑大家之前已經接觸過了,而這一幫人怕是比沈子成還毒辣上幾倍。
唐一鳴抱着一壺好酒,到了縣衙大牢。
“兄弟們辛苦了,坐下來喝杯酒暖暖身吧!”唐一鳴對着一名縣衙牢頭説。
縣衙牢頭及幾個衙役是奉了錦衣衞的命令在此看管人犯以及供的,説這夜晚吧,温度還真的比白天低了不是一點。雖然不至於寒冷,但是審問犯人是一件辛苦差事。
牢頭看了唐一鳴一眼,腳步卻動都沒有動。
唐一鳴知道他這是有顧慮,生怕人犯有了什麼差池。
“牢頭大哥你放心,這酒絕對沒有問題。”説着唐一鳴端着酒缸就喝了一口,喝完摸摸嘴,還衝着他們一笑,接着又説“這幾個人都是劫囚的要犯,要不是當地的錦衣衞大哥的幫忙,咱這今天項上人頭怕是不保了,因此買些小酒小菜權當謝。牢頭大哥不妨到一旁休憩一番,聽聽我們審問犯人,也無關看守之責。”牢頭這麼一聽,還真的有些放心了。他只喝一點酒,又不離開,何況對方又是錦衣衞,想必不會做不要腦袋的事情吧。
他這麼一想,帶着兩三個衙役在旁邊開了一桌,小酒小菜的好生吃着喝着。
唐一鳴這番晚上出行只帶了等會兒充作打手的人,其餘的人都安排在縣衙附近的客棧,雅子也顯然不在這打手之列。
而他不讓牢頭和衙役出去也是想要利用他們一番。今天就算是屈打成招也得問出個所以然來,他們期待的答案正是胡惟庸三個字。
只要那三個賊人口説出這三個字,他們的命他唐一鳴就不用去管了,還是儘早進京覆命。所以他計劃今晚就問出結果,免得夜長夢多將這到手的功勞拱手送了別人。
打定主意,鞭子上手,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