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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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龍就是不一樣,連鳳凰也能打了。
看在人族看裏,則是陣仗更大了,多了一羣神仙。
到這會兒,才有聰明人從狂熱的氛圍中醒來,覺得不大對。神仙看起來像是在打架,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小深看了羽陵弟子一眼,也衝白滄年抬了抬下巴,“什麼鳳凰,假的,不過空有其形。還有,我們猜的基本都對了。”謝枯榮:“如此説來,真正的黿史公,可是……”小深肯定地點頭,“已遇難了。”此言一出,引起了全體弟子的憤慨,連白黿都殺??
白滄年漠然看着他們,“料想到你們也該來了。”謝枯榮沉聲道:“你就是當初在王……咳,蘭聿澤遺址的人,你到底意何為!以‘逆’為術法要,莫非你是煙粉道人、羅頻的傳人?”白滄年但笑不語。
商積羽忽然道:“你不若問問他,是何時殺的白黿。”眾人都是不解:“為什麼?”商積羽看了白滄年一眼,緩緩道:“也許,早在千年前,白黿便已遇難了呢。”謝枯榮臉一僵,想到了什麼,駭然道:“小師叔這是什麼意思!”這般時刻,眾人皆未在意,但小深卻覺得商積羽的神態有些古怪,就像兩個人格在不斷錯出現,但他料想可能是因為面對敵人,動之下受到影響。
小深按下疑惑,自語一般分析道:“白黿堅硬無匹,現今變得這樣薄,不一定是他殺白黿時導致的……要殺白黿也有其他方法,他這麼狡詐,應該想得出來吧。”小深抬起頭來,“我看他也許不是羅頻的傳承者啊,興許,就是羅頻本人呢?千年前,餘照想與你同歸於盡,但你早煉化了白黿自保?”像“白滄年”這樣的修為,即便只是散修,也不至於在修真界一點痕跡也不留下吧,除非他此前就一直隱居,或者刻意隱藏自己。
白滄年——或許該叫他羅頻,微微欠身,“殿下真是深藏不,深諳藏拙之道。”小深呸道:“當我聽不出來麼,罵我是不是?”羅頻微微一笑:“只是殿下平確實天真無,原來還有這般絲剝繭的細緻。”謝枯榮了口涼氣,有點懵,“……你,你是羅頻?!”諸弟子也都面驚慌,低聲談起來。
此前,羅頻對他們來説,和龍一樣,都是故事裏的人物了。
在聽聞餘照的事蹟之前,總要鋪墊羅頻在修真界掀起的腥風血雨。這個修者不是出自魔宗道,而是散修之徒,但他以殺證道,所做之事,比什麼道都要狠。
原本仙途坦蕩的餘照為了絕後患,不惜犧牲,與他同歸於盡,魂飛魄散,可他竟然沒死?!
這叫眾人不止心驚,更是一痛。
羅頻的頭歪了一下,火焰蔓延在他臉上,就像紅的紋路,更顯氣,“何處不相逢,我與你們羽陵宗還真是有緣。不過,也好……”過了一千年,羽陵宗門人的子看上去也沒變,還是這麼討厭。
謝枯榮的面凝重了起來,“你待如何?”本以為是來為小深殿下助陣,但這是羅頻,那又有點不一樣了,算是新仇舊恨,到齊了。
羅頻悠然道:“當年餘照捨命,我即便煉化了白黿,也神魂大傷,休養了這麼多年。不過,此一番波折,倒也叫我領悟了,殺機之道,並非那麼簡單的,我當年敗得不冤。”他覺十分愜意,有什麼比找到了自己的道更愉快的事情,含笑道:“天發殺機,秋風蕭瑟;人發殺機,天地翻覆。”當年他只領悟了尋常殺機,縱然血千里,也未成大道。
真正的殺機,是凌駕萬物之上,是可令一切翻覆,這才是師父所傳“逆”術的終極。
謝枯榮喃喃道:“你瘋了……你這個瘋子……”天地翻覆,難怪他要動東極……或者説八極,難怪他要集龍鳳之力。
八極牽涉天地,縱然他道法再強,也必會先因反噬而死。他身不夠強橫,但龍鳳足夠,或者説唯有龍鳳可以撐過最初的反噬。
而只要果然天地折缺,八極傾覆,那麼,羅頻之道亦成,立時成神——但代價是,人間界因此消亡,只為成全他一人之道,這就是羅頻的殺機之道!
天地翻覆,也正是“逆”之一字的終點!
謝枯榮甚至可以想象,也許羅頻發現抓不到小深後,便以東極試探了一次,卻發現不足以逆轉八極。而後,他才會採蛟珠、接近小深。
連謝枯榮也如此震驚,何況尋常弟子,滿面駭然,不知世間還有如此之道,這果然……果然是瘋了!
羅頻恨極了羽陵宗人這般樣子,彷彿以天人安危為己任,連一條好好的龍,也被他們帶成這樣了。
在蘭聿澤舊地時也是如此,他本要成功了,原以為無人能知道,不想小深忽然醒來,謝枯榮還半路殺出來。他那時尚在融會鳳凰真傳的緊要關頭,一念之差,龍就被搶走了。
好在,還有機會。
羅頻一彈指,一簇小鳳凰形狀的火焰便飛卷出去,直奔着數十里之外的榮國都城,在城牆之前,便展開雙翼,愈發寬大,成了一道熊熊燃燒的火海!
城內百姓發出恐懼的尖叫、泣聲,如今他們總算明白了,什麼龍鳳呈祥,這不是吉兆,而是催命的預兆!
這一刻,謝枯榮在動,羽陵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