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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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哥到底是什麼族啊,道彌百思不得其解,這麼硬還能不是龜族麼,那是什麼,必須帶殼兒吧,螺螄?
“你現在可以爬了。”小深冷冷瞪着道彌道。
“哦……”道彌是,“小深哥那你記得明天還是要上課的,我知道我説錯話了,但我吃掛麪不調鹽——有言(鹽)在先,你明天不能拿這個做藉口逃課。”小深:“……”這八哥好煩哦。
小深悶悶不樂地走進商積羽的房間,商積羽見他拖沓無力的步伐,整個好似打蔫的小白菜,頗能逗樂自己,但這肯定是不能説出來的,“怎麼臉不好看,喝輸了?”
“當然是贏了。”小深立刻反駁。
他不高興的才不是這件事呢,可他也不願意説給商積羽聽,自己被扣上了龜殼。
小深也坐在榻邊,“你怎麼還在哦。”商積羽倏然翻身將他按倒在榻上,俯身時墨的髮絲散落在小深口,同時還順手把用劍尖兒戳自己手臂的墨彈飛了。
他沉沉道:“那酒還是我給你的……不許我同飲也罷了,今晚總可以盤盤我吧?”
“你又彈它!”小深看了一眼,餘意飛出去撞在桌子上,一隻茶杯扣下來把它給罩住了,正在手忙腳亂的掙扎,“我才不盤你!”商積羽扯了扯嘴角,眼神暗下來,似乎帶着幾分危險:“……那至少説一句話吧。”又是這句話,小深回想起來,不是商積羽第一次這麼要求了,他總算覺得奇怪,“你到底想聽什麼呀。”商積羽本想讓小深自己説出來,可顯而易見,少年是沒法自個兒明白了。
商積羽直勾勾看着他,“就像你對‘他’説的那句。”哪句?小深幾乎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商積羽站起來,傾身近,“無論餘照,還是任何人,都只是像‘我’……”這個我字,尤其咬重了。
小深對‘他’説的話,商積羽自然是知道的。他頭一次對另一個自己產生了些淡淡的酸意,他們本是一體的,沒有人會將他們區別對待,似乎沒人覺得他們的兇殘程度有什麼不同。
但現在‘他’變得不一樣了。起初的分別對待,還只是讓商積羽覺得略有新鮮,甚至是好笑。可到現在,他卻不滿起來,為了一句可能只是小深漫不經心説出來的話。
那句話讓‘他’特別起來,可小深只是説給‘他’聽的,只是他也聽到了,而且也記在了心裏。他甚至也去為小深出了頭,誘導小深對自己説。
即使自己索要來的也無所謂了,反正,他也要。
小深的確是隨心隨意而説,誰知商積羽竟在惦記這個。
“這怎麼説呀,你這麼討厭,羽陵宗的人再討厭也是像你?那也不對啊!”明明都是像方寸一樣討厭,還輪不到你呢。
商積羽一眯眼,他本就是將小深按在榻上,此時愈發近了,威脅地道:“你再好好想想。”小深以前覺得道彌的八哥眼弱智,現在倒羨慕起來了,恨不得和他一樣,一個眼珠子向左上,一個眼珠子向右下,就不必和商積羽對視了。
商積羽這麼盯着他,讓他覺得自己要被咬了!
商積羽猛然一動!
小深嚇得鱗片都要張起來了,幸好他想到自己是龍,商積羽就算要咬他,應該也咬不動。
但商積羽下一刻,竟是陷入了沉默。不管他原本打算做什麼,好像都忽然放棄了。
神變幻,也不知在想什麼,手指也緊扣着小深的。
過得片刻,商積羽再度抬起眼來……
換了一個?
小深一喜,張開手臂掛在商積羽身上,委屈地分享:“道彌説,他們都在背後猜我是龜族。”他一下就把剛才的事拋擲腦後了。
商積羽就着這個曖昧的姿勢坐起來,小深便頭也不抬,只是挪挪身體,更舒適地窩在他懷裏,因此也看不見他臉頰上竟有一抹淡紅……
只是商積羽的語氣仍是清清冷冷,輕輕摟住小深,“怎麼會呢。”尤其是小深纏着他,分明是蛟。
“就是,所以我要找他們算賬了。”小深哼道。
小深坐在桌前寫字,餘意為他扶着摹寫的書頁,另外兩個墨則給他磨墨。
一名外門弟子抱着書過來,“主翰,我想借這本……”小深斜看他一眼,“你覺得我是什麼族?”自己什麼族不知道麼,以前借書,主翰問的都是修為,弟子茫然道:“我聽説,主翰乃是龜……”這話才開了個頭,小深就把書搶了回來,“不借,爬開!”你才龜呢!
弟子:“……主翰,您太過分了!”小深兇巴巴地道:“怎麼,這口氣,你是想和我‘硬碰硬’嗎?”弟子:“……”
…
…還説自己不是龜。
可是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弟子改作哭喪着臉扮可憐道:“主翰你就借給我吧,我真的很想看這本《太初五雷法》……”小墨們也把墨放下了,指着這名惹了主翰不開心的弟子,發出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雖然沒人聽得懂,但從神態來看,多半也是在斥責了。
它們甚至指了指書,又指了指那弟子,譴責他不配學。
外門弟子:“……”他就這麼糊里糊塗被狗腿子墨們趕出去了,仍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接下來這種類似的情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