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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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於空中,高聲道:“列位!聽我説兩句!”下頭有人混在人羣中喊道:“別聽這八哥的,兩句話起碼説一個時辰。”道彌:“……”道彌氣死了,又沒找到是誰説的,“我會長話短説的!主翰已經懸置三年,相信大家都急着問道對不對!”這句話一出來,大家倒是安靜了。
這是重點啊,在羽陵宗,自學是很重要的一條路,和師父一起泡書林都不算稀奇事。
道彌見他們安分了,又道:“小深哥已經被所有墨認可,這才被授以重任。我覺得,墨一定是看到了小深哥的天賦。
“世有天賦異稟者,大家怎麼知道,小深哥不會在未來的子裏,學識突飛猛進,成為羽陵第一人呢?那樣的話,也是咱們羽陵又一樁佳話吧!”還真是難説,這年頭奇遇太多了……
小深都能當上主翰,這個理由反倒有了幾分可信度。
大家都曉得道彌是宗主的人,好像,也只能接受這個解釋了。再不可思議,甚至再不服氣,都沒法改變這個事實,這個職位又作弊不來。
道彌説的也對,那就是書林終於又有了主翰,他們又可以借書了!
主翰小氣是小氣,只要別像玄梧子一樣……
於是無形之中,玄梧子身邊都空了一點,可別連累他們了。
玄梧子:“……”道彌彈壓住了眾人,又道:“按照慣例,主翰上任會勸學,不如,小深哥來説幾句?”小深低聲問:“勸學什麼意思?”
“……”道彌也小聲道,“就是勉勵大家學習,你……你不知道就隨便教育一下吧。”想想也是,小深哥自個兒學習都不努力。
小深哪知道該説什麼,本來想賴掉,忽然想起什麼,一點頭,他那玉帶就分出了一團,慢慢變形,膨脹,鬆軟,飄到他腳下,將他託了起來。
也是這個時候,道彌才發現那本不是玉帶,一直就是一條雲帶,假裝很光滑。看來是小深哥煉製的,這倒是有些特別,竟能將雲也煉成法器。
小深也受到了玄梧子的心情,別旁人高了才更有氣勢啊,他説道:“我問你們,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大家細碎地議論幾句,給出了各種答案。
説什麼的都有,有説學識,這個當然是首選,主翰在問話嘛,也有説從心而,等等。
“不對,”小深語重心長地道,“是欠債還錢啊!”眾人:“??”小深:“希望你們好好想想這句話。進去吧!”沒頭沒腦,什麼跟什麼……大家一擁進了書林,還管他什麼欠債還錢的。直到後來,他們才知道主翰為何這樣重視品德教育(雖然主翰自己很不講究)。
小深榮升主翰,另一個無形中升職了的就是道彌了。畢竟,他是肩負要給主翰掃盲職責的人……
小深真學起來,還確實快的,他本就學過人族語言,只要一一對應記住就是了。
道彌甚至和他説,可以開始同步接觸一些詩文,瞭解典故了,每念一念,背一背,但是小深不大喜歡。
至於主翰的職責,不難啊。
小深只和餘意説了一聲,這些墨就很熱情地幫他做事了,整理,找書,甚至包括測定那些弟子有沒有資格看某些術法典籍,想來以後添置新書,也完全可以給它們。
他只需要大搖大擺坐在那兒,不時用令牌蓋個印記,甚至連這一項也給墨來完成。
來書林的弟子們則是瞠目結舌,在此之前,大家從沒看過這些墨如此殷勤!
它們從大儒、名宿修者的紙上而化,秉承文氣與靈氣,也許因為從不同作品上所化而有些偏差,愛好不同,但有個共同點,就是傲氣。
具體表現出來,就會特別挑剔,非常、非常苛刻借書人的修為和學識,一定要配得上這些經典。如今對着一個大字不識的龜,倒是小腿狂掄,馬拍得飛起。
小深拿着一卷淺顯的學字書像模像樣地跟着念,旁邊一個外門弟子抱着一本厚厚的書過來,這是本工具書,他最近要研讀一位上古修者寫的修煉心得,有些文法用典不明白。
桌上的幾個墨,則頗帶點嫌棄地打量這個弟子,似乎對他的學識水平不是特別認可,居然看不懂上次借回去的書。
外門弟子想把書放在桌上,對那負劍墨道:“墨啊,勞駕,讓開點。”負劍墨壓不理他,讓對方有些吃驚,這墨平雖然不大理他們,但不是這麼不好説話的啊。
“它叫餘意!”小深則不滿地道,“什麼墨墨的,誰理你。”餘意也甚是正經地點點頭,它如今是有名兒了。
外門弟子:“……”他愣不知道這墨有名字,忽然有點害怕以後會不會每個墨都有名字,以後得一一記住。
“那個……餘意,麻煩讓一下。”餘意原是在桌上研墨的,此時把硯台推開,跳上了小深的手,讓開地方。
外門弟子這才低頭對坐着的小深道:“主、主翰,我想把這個借回去。”小深説一個字,身體就高一點,最後俯視道:“這麼厚,看得懂麼你?”弟子看一眼他椅子下緩緩飄起來的雲:“…………”又看一眼小深拿的入門識字書,深一口氣:“正在努力學習,主翰。”
“那加把勁兒,不要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