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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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宗像推了推眼鏡,周防輕笑一聲:“你不是不信嗎?”
“雖然求籤本身不算科學,但到下等籤會影響人的心情,勢必會對未來造成影響。”宗像解釋,隨後他看了一眼周防,語氣中帶點埋怨,“大概是閣下在這影響了我的運氣,果然,和你待在一起沒什麼好處。”這人怎麼還當真了?周防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愛。他也求了籤,不慌不忙地打開,周防尊的籤運一向也很好,只拿到過上上籤,抱着和宗像一樣的心態打開籤後……周防沉默了。
宗像察覺到了,他湊過去看,周防胡亂緊紙條,然後刺啦一聲,手心燃起火焰,籤紙化成灰燼。宗像挑起眉看他,揣摩出了周防的動機,不笑道:“燒掉也沒用,轉運得掛樹上。”周防哼了一聲:“我不需要。”宗像覺得這人真是孩子氣,他走過去把自己的籤掛在樹上,祈禱時順便帶上了周防尊的名字。
回去時雪下大了,地上鋪了一層雪,踩上去還有些鬆軟,兩人走了兩步,不約而同地放棄了,改去附近旅店開房。新年夜晚的旅店爆滿,兩人臨時訂房,吃了幾次閉門羹,最後到了一家小旅店,剛好碰到臨時退房才訂上一間,等辦好手續住進去,時針已經指向兩點。
宗像打量小小的酒店房間,裝修豔俗,不像是什麼正經房間。周防困,一進屋就扎進被褥,後來被宗像拎起來去浴室草草洗了個澡,洗完後穿着浴衣,頭髮也沒吹就躺牀上睡了。
或許是太困,也或許是酒店的牀墊太軟,那天夜裏沒有夢,周防睡得很沉,糊糊中到有人抬起他的頭放到自己腿上,涼涼的指尖捋起他的頭髮,舒服的熱風吹向頭皮,周防掙扎着想要睜眼,涼涼的手指安撫地撫摸着他的額頭,一個聲音低聲説:“不吹乾會冒的,白痴。”,那聲音低沉安靜,周防平靜下來,又跌入深眠。
一月一清晨六點半,周防睜開了眼,他睡得不長,但睡得很深,因此力格外充沛,起牀氣過了五分鐘就退了。宗像還在睡,清晨時看見宗像的睡顏對周防而言是件罕見的事,他們以前去開房,早起的往往是宗像,起初醒時看見空空的身側,周防常會升起一股惱意,心想這人前晚不是被折騰到不行嗎,怎麼早上還有力氣起這麼早,然後下一次做的時候他就更過分,企圖讓青之王下不了牀——當然,他的計劃每次都泡湯。
宗像側卧着對着他,呼平緩,墨藍的髮絲順着地心引力偏向一側,平裏翹起的那幾縷倒是反牛頓力學地依然立,沒有了劉海,英氣眉出,睫長長地,被晨光鍍上點金光,鼻翼隨呼微微動作,嘴微張,上有點光,周防盯着看了幾眼,湊過去吻了下那點光,吻完依然覺得不夠,想要更靠近一些,於是他往前挪了挪身子,一隻手攬過肩膀,抱住了,等身體再貼近一點,周防卻停了下來,有東西頂着他了。
看着睡夢中的宗像,周防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另一隻手從兩人之間的縫隙探下去,隔着布料握住了宗像的,手臂被他自己的頂着了。他暫且沒管自己,捏着宗像的物什,宗像的身子抖了抖,出幾聲毫不掩飾的呻,眉頭輕皺,面頰染上一層薄紅,淡淡的酒香散發開來。
真是不錯的反應。周防直起身子坐起來,掀開被子,從下向上起宗像的浴衣,拉下內褲重新握上,宗像上半身被一堆被子蓋住,呻和息透過厚實的羽被傳來,腿部肌無意識收得越來越緊,最後隨着一聲驚,濁了周防一手,宗像息着坐起來,被子從面部滑落下去,出一張汗淋淋的臉。
“閣下真是有興致。”宗像沒好氣地説,他剛醒,又沒帶眼鏡,於是眸子裏離又茫然,所以儘管他語氣不善,周防看着也只覺得可愛想,周防重新把他推到在那堆羽被上,細細地吻上去,帶着的手在他身後打旋,宗像在接吻中跟他説教,息着譴責他把一年之最初用來做愛的既定事實,直到三指直接進入時宗像倒一口氣,暫停了説教,紅着眼眶要周防去拿潤滑劑。
周防拗不過,不情不願地翻身下去,坐在牀頭翻牀頭櫃的屜,他動作不免有些急躁,屜時手上用力過度,櫃子整個翻倒下去,屜裏的東西灑落一地,幾個橡膠製品顏大紅大紫的,長得也不像是什麼正經玩意兒,散落在地板上格外顯眼,周防先是一愣,環視了圈這件屋裏豔俗的裝飾,心下頓時明瞭這些玩意兒的用途。宗像聽見身後傳來一身輕笑,隨後是一陣窸窣,他閉上眼,壓下從身後傳來的空虛與期待,濃郁的煙草味撲面而來,周防回來了,伴着點粘稠的水聲,手指重新旋轉着入,剪刀似地張開,撐開內壁。
宗像忽然息了一聲,尾聲摻着水,懸懸滴,他睜開眼,那雙紫眸子不甚清明,盛滿光,他皺着眉,呼不穩,説話全是氣音:“你……用了、什麼?”周防被他的反應取悦,眉眼彎起,臉上掛着着不懷好意的笑,他晃了下手裏白的潤滑劑塑料瓶,唸到上面的字:“摻了omega人工信息素,alpha專用……喜歡嗎?”他説着危險地湊近宗像面前,低聲説:“你以前不是説omega味道好聞嗎?喜歡嗎?”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宗像瞪他,奈何用不上力,眼裏水波瀾瀾,一偏頭,生理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