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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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送走三位侍奉弟子,褚懷霜立即去尋遊傾卓。
她接待侍奉弟子時,遊傾卓已開始晨練了,按她們説好的那樣,從最基礎的扎馬步開始學劍術。
看了一陣子,褚懷霜走過去,糾正遊傾卓的姿勢。
“頭歪了,肩膀也不要這樣僵着。”她邊耐心地指正,邊上手,或扶或拍,直到認為遊傾卓的姿勢完全正確,才鬆手退到一邊,“習武講究基本功,我會慢慢把基本功給你,不管有沒有我督促,你都要好好練習。等你悉了這些基本功,我再教你劍訣。”遊傾卓一言不發,褚懷霜説什麼,她就怎麼做。不管是習醫術還是劍術,但凡與學習有關,她都會陷入這種乖得不像話的狀態。
褚懷霜今還得繼續思過,因而晨練並沒有持續太久。看着時辰將近,她便讓遊傾卓停下,稍作歇息,帶她去炊事殿用早飯。
路上,遊傾卓言簡意賅地對褚懷霜説了自己婉拒合籍的緣由。
懷霜已經坦白心聲,她再獨自承受下去,對懷霜也不好。她們既然要做道侶,許多事都要和對方商量,而不是自己藏着掖着。
對於合籍一事,褚懷霜本來就還有別的打算,正憂心要怎麼處理,才不會讓小道侶失望,聽罷,頓時有了思路,遂嚴肅起來,鄭重道:“傾卓,我會尊重你的想法。此次我們只行三拜之禮,結為名義上的道侶,等到三年後你回族之時,再大張旗鼓地辦酒席,你看可好?”遊傾卓一怔,而後挽着她,笑道:“好。”她笑得開懷,看得褚懷霜有些走神,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揪,“那你要好好長大,不要等到三年以後,還要藉助易容術才能變為成年妖族。”用完早飯,二人來到掌門大殿外。先前來長老居的那名侍奉弟子引着遊傾卓走後,褚懷霜才去白狼夫人的靜室。
誰知,她剛盤膝坐定,只聽掌門的聲音傳入耳中:“絨絨,快來掌門大殿一趟!”靜室距離掌門大殿不遠,以掌門的境界,可以直接在座位上給她傳音。
褚懷霜記得掌門的侍奉弟子剛才發過傳訊,念着掌門應是要找自己商量合籍的事,趕緊起身趕過去。
掌門與白狼夫人都在殿中,褚懷霜一進門,還沒問安,只聽掌門頭疼地道:“絨絨啊,你最近怎麼老是擅自做主?你的小道侶還有長輩在世,哪怕只是養父母和姑姑,咱們也不能單方面就宣佈合籍啊!”褚懷霜早已想好措辭,垂眸行禮,正道:“孃親,事關重大,不管是為了玄仁宮,還是為了傾卓的安危,我都要趁此機會,將修的眼線揪出來。”
“修的眼線?”白狼夫人忽問,“絨絨,莫非你已查出些端倪了?”褚懷霜道了聲“是”,不過時隔太短,她壓沒空去查,只是昨夜與小道侶以靈識雲雨過後,又想起了些上輩子與修相關的細節。
若她沒有記錯,這批新入門的弟子之中,肯定還混着修的人。至於那人是誰,據此人佈置符陣的手法,以及上一世的記憶,她心裏已經大致有數了。
至於她突發奇想,要將合籍與納新大典放在一起,除了蹭納新大典的喜氣,也是想利用“突然合籍”這件事,趁早將那人處理掉,免得修再在玄仁宮內動手腳。
“那人名喚‘俞梓豐’,也參與了此次的試煉大比,目前正在接受治療。”褚懷霜道,“他擅長符陣,試煉期間也路過白犼的居住地。”掌門輕咦一聲,與白狼夫人對視一眼,道:“此人是王族俞家的後代,的確在符陣上有所天賦,我與素心都關注過他。你且説説,為何覺得俞梓豐的嫌疑最大?”
“不知孃親還記不記得尋竹鎮上的‘水墨茶樓’?”褚懷霜緩緩道,“與父親一同經營那座茶樓的夏森,因着奪人氣運為己用,在試煉大比開始之前,就被取消了參與的資格。”
“我見過道宗送來的報告書,也曉得夏森被取消資格的事。”掌門點頭,心中已有猜測,“所以呢?這俞梓豐……莫非與夏森有關係?”褚懷霜覺得自己臉上應該正出冷笑,聲音卻不急不緩:“我暗中調查過,俞梓豐與夏森的身份雖天差地別,一位是王族俞家的長公子,另一位則是與父親相守茶樓的採藥人後代,可他們卻是青梅竹馬,關係好到足以包庇對方的罪行。”
“如今夏森已經被迫離開嘉武城,若有人利用此事來暗示俞梓豐,很容易讓他仇視玄仁宮,心甘情願為這些人打下手。”她頓了頓,“至於俞梓豐究竟是不是修的眼線,只要二位孃親配合我演這出合籍的戲,便能讓他馬腳。如果他當真是修安排進來的眼線,必定會在我們合籍時有所動作。”褚懷霜沒有繼續解釋。掌門與白狼夫人比她更清楚,身為赤龍族分家族人的修們,絕不希望遊傾卓會嫁入玄仁宮。如此一來,他們就更難以合理的藉口帶走遊傾卓了。
“哎,行吧,演吧。”半晌,掌門嘆了口氣,提醒道,“不過他是王族後裔,若沒有掌握徹底讓他啞口無言的證據,你和你的小道侶都不要輕舉妄動。”褚懷霜點頭。
其實她確實有過證明俞梓豐是修一方的情報,只不過那份情報是她上輩子查來的,這一世的俞梓豐還未拜入玄仁宮,與他有關的一切惡行,都尚處在萌芽階段。
聽褚懷霜與掌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