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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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遊傾卓乖乖地在她身邊盤膝坐下,和她一起面朝白牆。
靜坐片刻,褚懷霜問:“今的事都做完了?”她踏入靜室前,白狼夫人便派侍奉弟子去接遊傾卓過來了,故她知道遊傾卓已在掌門大殿待了一整天。
“做完了。”遊傾卓笑道,“我要是不做完,掌門夫人哪裏肯允許我過來見懷霜呀!”她和褚懷霜一天比一天親近。不知是不是二人都怕再次出現上輩子的悲劇,總會尋找機會和對方待在一起,爭分奪秒地探清對方的習慣與喜好,用掌門的話來説,她們已“不像師徒,倒像師姐妹”。
褚懷霜此刻的確有些悶了,便翻起手裏的書,瀏覽不一會兒就紅了臉,邊在心裏質疑書中內容的可行,邊懷抱學習之心一段段地看下去。
瞧她看得認真,遊傾卓忽問:“懷霜,你是單純想給我治體質,還是另有打算?”褚懷霜翻書的手一頓,反問她:“傾卓希望我怎樣想?”
“我自然希望……懷霜是自願想輕薄我。”遊傾卓的聲音輕飄飄的,聽着有些勾人。
“那你還需要等些時候。”褚懷霜勾了勾角,沒有再多提,垂眸繼續看書。
她和遊傾卓的情,其實並沒有持續多久。
上一世,她在情之一事上剛開竅,就急匆匆地帶着暗戀自己許多年的遊傾卓,去向掌門和白狼夫人提合籍的事了。
再後來,她們合籍時出了意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地愛對方,便和對方從此相隔兩地,待到重逢時,已然站在彼此的對立面。
至少對於褚懷霜而言,這段情才剛剛開始。她珍視它,小心翼翼地對待它,生怕自己太急,把握不好度,或是做些會讓小道侶不高興的事。
不過就最近的情況來看,她的小道侶還期待與她做合籍道侶才能做的事。可褚懷霜暫時是不敢的,她是醫修,總會下意識顧慮很多。
四個時辰一到,白狼夫人親自過來喚她出去。
褚懷霜才看了三分之一的內容,聽見白狼夫人的聲音,趕緊將書藏好,正要讓遊傾卓躲一躲,誰知她還沒開口,腕上便是一涼。
看着腕上多出一隻生着鱗片的緋鐲子,褚懷霜哭笑不得。
這孩子,學習變化術倒也頗有天賦。
靜室的門一開,白狼夫人便走進來。
褚懷霜不動聲地將鐲子推到胳膊上,起身向她行禮。
“回去罷,明再來。”白狼夫人道,“傾卓已在一刻鐘前回丹宗了,你只管回去便是。”逃也似的離開靜室,褚懷霜沒有走大路,而是挑了掌門大殿旁的山道,飛身在山石與草木之間掠過,衣袂翩飛,如瀑墨髮颯然四散。
“懷霜去哪裏?”覺她正往山林深處奔去,遊傾卓訝然問。
“去個好地方。”褚懷霜故意不説,摩挲着滑到腕上的緋鐲子,撓得遊傾卓忍不住笑出聲來。
暖橙的餘暉灑在山林之中,為她的素蓮紋袍服鍍上一層細細的金邊。
褚懷霜也不御劍,一跳一掠地趕路,像極了穿行在山林中的狼。
顛得遊傾卓也生出這種覺,待褚懷霜稍作停頓時,她笑道:“懷霜,你會不會變回白狼,馱着我跑?”褚懷霜身體一歪,想起她上一世也問過類似的問題。只不過那時遊傾卓問的是,她能不能變回原身,好讓她抱在懷裏尾巴。
她遂停下來,掀起廣袖,將鐲子從胳膊上抹下,唸了聲咒,使之變回遊傾卓。
“血。”褚懷霜道。她現在還無法練控制妖身,不如服用“毓苓血”來得快。
遊傾卓心中一驚,繼而一喜,彎着眼睛朝她笑,將咬破,捧起褚懷霜的臉,喂血給她。
飲夠了血,褚懷霜立即引着被喚醒的妖息,從丹田湧向全身。
瞬息之間,她已從人變為一匹白狼,足有一人高,杏黃的眸子看向遊傾卓,示意她坐上來。如雪的狼經林中山風一吹,頓時一地翻起來。
遊傾卓看得呆了,卻沒有立即爬到白狼背上,而是伸手搭在白狼的大腦袋上,先捏了捏耳朵,再順着一路撫下去。
褚懷霜:“……?!”這是她記事後第一次化出白狼真身,此時被得癢極了,忙一躲再躲。
“別逃呀,懷霜!”柔順的狼從掌心滑出去,遊傾卓下意識喊,很快捉到褚懷霜,抱着她的大腦袋蹭,整個人幾乎要倒在她身上。
“不、不許!”褚懷霜癢得不行,張口去咬遊傾卓的胳膊,想示威。
但見遊傾卓還是笑的模樣,臉上洋溢着幸福,她猶豫之下,只是將靠近嘴的這隻胳膊輕輕銜住,晃了兩晃後,瞪遊傾卓,“還不快上來!”遊傾卓自然記得她還要帶自己去一個地方,便笑着鬆了的手,等褚懷霜鬆口後,她躍上狼背,趴穩,將臉埋進蓬鬆而柔軟的狼裏。
褚懷霜邁開四肢,躥到一塊突起的碩石上,試着朝天嘯了一聲,驚起一片飛鳥。但她卻覺得自己的叫聲一點氣勢都沒有,像是還未成年的幼狼,頓時尷尬地跑下碩石,馱着小道侶,向山林深處疾奔。
靈木在道路兩旁急速後退,狼爪將枯葉踩得娑娑作響,一會兒又踏入溪。不多時,二人便到了一片空地的邊緣。
遊傾卓定睛一看,這竟是丹宗的演武場,場地中央還有兩道人影在晃動,將習劍時用的靶子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