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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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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這個外表尚年幼的孩子。

哪怕茗柔的笑容天真無,卻遠沒有含緋純粹——這樣無的笑容,她在重生初期也見過,後來才曉得那是裝出來的,笑容背後盡是她難以覺察到的痛苦。

“哪怕你不動手,我亦會處理她。”褚懷霜搖頭道,“這件事上,我並無懲罰你的意思。”這下輪到茗柔面驚訝之

“我只是想徵求你的意願。”褚懷霜用商量的語氣道,“上輩子的某一段時期,在我與傾卓記憶裏皆是空白,被全部抹去了。這段時期的記憶,只有柔柔記得,可是如此?”茗柔捧着茶杯,默默低下頭。

“孃親希望柔柔也忘卻嗎?”她忽問,聲音軟軟糯糯,連自稱也變了。

褚懷霜稍作遲疑,反問:“你不希望忘卻它們?”

“柔柔想替孃親們記着。”茗柔很乾脆地回答,“孃親們不方便處理的人,柔柔也可以替孃親們處理掉。”説話時,她看向褚懷霜,稚的臉上還掛着燦爛的笑容。

“孃親,妖族們殺紅眼的時候,可不會管什麼同情和憐憫呀~”看見她的笑容,褚懷霜越發覺得心裏難受。她試着應了一下,卻並未從茗柔身上受到半點殺氣。

這一瞬,褚懷霜忽然想起一點。

眼前的女孩,既是她與傾卓的幼崽,更是傾卓的身外化身,保留着傾卓在那個階段的子與習慣。

她想了想,沒有再勸,而是順着她的話問:“那麼,除了瀧許,柔柔還想處理何人?”茗柔早已考慮過這點,聞言毫不猶豫地道:“瀧訴。”褚懷霜明白她處理瀧訴的理由,點點頭,再問:“倘若瀧訴已死,如今佔據他身體的魂魄,是你傾卓孃親的生父——也就是你的爺爺瀧詔,你也要置他於死地麼?”啪嗒。

清脆的茶杯墜落聲響起,所幸茶杯沒有落到地上,只是打翻在桌上,紅棗與茶湯一併從杯中倒出來。

褚懷霜手指微動,水靈力很快將這片狼藉收拾好。

“如何?”重新給茗柔倒了杯甜茶,褚懷霜看着她,靜候她的回答。

茗柔咬了咬,低聲問:“傾卓孃親知道這件事嗎?”

“這只是我據瀧許的記憶,及一些小細節推敲得出的結論。”褚懷霜不緊不慢道,“在徹底確認之前,我暫時不會告訴她。”

“這怎麼行?!”茗柔急了,“萬一去了臨天之島,我們和赤龍族要打起來,傾卓孃親不就——!”

“我會阻止她。”褚懷霜平靜道。

實際上,褚懷霜很希望茗柔能忘卻她記住的事。

恨意誠然是一種動力,不管是修煉還是生存,懷着恨意似乎比什麼都不去想,更容易使人飛速進步。然而一旦“恨”的源消失,心懷恨意之人便會像是失去信仰一般,被茫然所拘泥,也許只是頹然一時,也許……會從此被困於心魔之中。

經歷過上輩子的事,褚懷霜絕不敢再去賭。

更何況,如今心懷恨意的人還是她的孩子。

她並不是想讓茗柔忘卻傷害遊傾卓的人,只是覺得“記住”不是茗柔該做的事,而是她該做的。

既然是她上輩子未盡的責任,怎好推給尚年幼的孩子?

但茗柔要是真的不願忘記,她只能放棄抹去茗柔的那部分記憶,提前做些別的措施了。

按了按眉心,褚懷霜岔開話:“柔柔,你幼時總罵我,莫非也是因為那些事?”茗柔嗯了一聲。

褚懷霜:“……”竟也不猶豫一下,看來她給孩子帶來的負面印象還深刻。

“我在傾卓遭難時離開了?”她問。

“嗯,差不多。”茗柔卻敷衍道,説完就自顧自喝茶,茶喝完了,又去吃茶裏的紅棗,還把棗核嚼得咔咔響。

“哎!別吃核!”褚懷霜趕緊阻止,“牙都要崩掉了!”捏着茗柔的兩腮,讓她把棗核吐出來,褚懷霜心裏無奈,又想起遊傾卓先前嘗試詢問這段往事,茗柔也不肯回答,不是裝傻就是裝睡,只得作罷。

這孩子,怕是鐵了心要獨守那些記憶一輩子。

褚懷霜離開雅間時,茗柔變為一條小龍,乖乖地盤在她胳膊上,她就帶着小龍去找遊傾卓。

屏仙閣的這艘靈舟很大,不過如今不載客,只供她們一行人用,顯得格外寬敞。

褚懷霜和茗柔都不需要修煉,但遊傾卓還打算再將修為鞏固鞏固,因而母女尋到卧房外,只見房門緊閉,門口地上放着一塊軟墊,軟墊上趴着白狼崽含緋,也沒像平時一樣睡大覺,而是警惕地目視前方。

一看這架勢,褚懷霜就知道小道侶又在修煉了。

給房門加了道防止打擾的制,褚懷霜蹲下去,抱起含緋,收好軟墊,轉身離開。

看門任務結束,含緋又不安分起來。她左右看了一圈,最後將目標鎖定在褚懷霜的胳膊上,偷偷地湊過去,剛張開口,褚懷霜就眼疾手快地——把茗柔的龍尾巴了過去。

和茗柔談心失敗後,褚懷霜就詢問了些關於含緋的近況。比起與含緋形影不離的茗柔,她這個當母親自認愧疚。

詢問之中,她才知道含緋不但要換龍角,可能連牙也要換了,不然不會亂啃人,而茗柔最近正在尋找能讓妹妹磨牙的法器。

含緋一口啃在龍鱗上,覺像是吃到了鐵板。她愕然抬起頭看褚懷霜,呆了幾息,吐掉姐姐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