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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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靈那邊得到她們的具體位置在明月酒店後,張正陽便不在壓制自己的修為,渾身靈力鼓盪,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好似輕盈了許多,兩三步間人已經飄走出老遠的距離。
這半月多來,不斷與太虛觀的女冠們歡合修,可不是白白費陽。
張正陽從中收益匪淺,畢竟玉梅和玉蘭他的這對美人師叔可是獨守空閨了好一段時間,她們又是修為不低的修士,體內的元陰稱得上無比充沛。
這十多天胡天海地,沒有節制的荒雙修才堪堪消化收了那兩位寂寞了許久師叔體內的元陰。
張正陽一心二用,一邊聯繫着五靈瞭解這些子裏的情況,一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明月灣酒店。
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許多人,政府官員、警察、搜救隊員、記者、酒店工作人員、王寶和和他的下屬們、張山等等,眾多人三三兩兩聚在酒店大堂裏談論着什麼。
張正陽在遠處一座林子裏觀察着,最終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隱藏在暗處為妙,他繞到酒店一旁偏僻的位置,身體幾番提縱便抓着一下水管攀爬到了四五層的高度,找了一間沒人的套房翻了進去。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開個門啥的不要太簡單,分分鐘就從陽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不得不説,王寶和搞得這個明月灣酒店還真不錯,隨便一個客房都佈置得非常緻整潔,整個裝修也非常温馨舒適,張正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張正陽先去外面房門那邊施了一個障法術,雖然不入但是應付下普通人綽綽有餘,他可不想待會兒給人打擾了,施完法術,他便盤腿坐在房中的大牀上,開始施法聯繫鼠靈,並和之前那樣附身到了在酒店大堂的鼠靈身上。
五靈都是沒有實體的,除非他們施法凝聚實體,否則常人甚至像彩蝶那些修為比較低的修士都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
五靈的存在其實是隻有太虛觀掌門才知道,這裏面掩藏着一個歷代太虛觀掌門隱藏的很深的驚天秘密。
張正陽剛剛成功附上鼠靈,就剛好聽到張山在和王寶和説着和他有關的事情。
“老王,太虛觀那邊怕是同樣出了事,今天我們過去還是無法上山,那條沿崖小路簡直是了門了,十多號人,愣是怎麼爬都爬不上太虛觀!要不我再找人…”張山還想要説什麼,王寶和卻擺着手打斷了他的話語,神情擔憂的往酒店大門外站着的一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看他制服上的槓,至少也是副局長級別的領導,王寶和強笑着和他説起了話。
王寶和這位地方首富,覺明顯老了許多,原本富態的臉上常年掛着的微笑都不見了蹤影,眉頭更是緊緊的皺着,和前段時間見面的時候判若兩人,畢竟是兒子出事了啊。
張正陽暗暗苦笑了一番:“想不到自己之前為了方便和玉梅玉蘭她們玩天轟,所開啓的沿崖小道的陣法給老王帶去了不小的煩惱啊。”
“老王家和太虛觀的淵源深淵,自己不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啊。”
“這樣吧,等這兩天好好玩下他的老婆就出手幫忙一下,好歹自己如今也是太虛掌門了,出手總要收點好處吧,金銀財寶這樣的俗物就算了,拿你老婆來抵賬吧!嘿嘿。”張正陽無恥的想着。
附身鼠靈是有時間限制的,畢竟需要張正陽花費大量靈力與神念才能做到附身後,依舊保持如臂使指,同自身親臨一般的官效果。
如今以鼠靈之身出現在眾人前的張正陽自然如同空氣一般,無人能識,他在人羣之間穿梭了一遍,便完全瞭解了事情始末,微微一笑便有成竹,他並沒有把這種小事放在身上,自從功力大增之後,他心中對十八嶺深處的敬畏之心小了許多。
如今是末法年代,萬法傳承枯竭,縱是太虛觀的傳承也是遺失了大半,如果不是他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隱藏在太虛決中的真經,他如今的成就肯定連他師傅都要低上許多,畢竟現在生態環境被破壞的太過嚴重,天地間的靈氣早已消散了七七八八,本不足以孕育出上古時期那些靈珍異草,也就是太虛觀修為法門另闢蹊徑,才沒有被淹沒在眾生之中。
張正陽很快就看見了獨自一人坐在酒店大堂東側休息區沙發上的杜鵑,這位美人也算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女人了,但是如今自己的兒子出了事,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平時那個能陪着她的丈夫縱橫商場的女強人氣勢完全不見了。
張正陽直接走了過去,靈體就是好啊,只要不主動凝形現體,走到哪裏都沒人會發現,他擦身而過的人頂多會覺一陣若有若無的風,誰也不會想到剛剛有一個大活人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
坐在沙發上的杜鵑兩片薄薄的紅緊閉,雙眼有些無神,神間有些憂愁,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美豔。
忽然杜鵑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隻手飛快捂住口,美豔的臉上此時帶着憤怒,抬起頭掃視了一圈,發現四周本沒有人,她一下有些愣住了。
“咦,怎麼會,我…我剛剛明明覺部好像被人抓了一下,難道是這段時間太過擔心王樂,神情恍惚了嗎?”杜鵑皺着黛眉,那對豔光四的桃花眼此時無比茫,但是很快她的身子猛地一抖,那張小嘴兒剛要尖叫出聲就好似被類似手一樣的東西捂住了。
杜鵑無比驚恐,她很確定這不是幻覺,她的部分明覺有東西在,那裏的黑長裙上的布料也在不斷變換着形狀,可是明明什麼都沒有,就好像是她的部憑空自己在變換着形狀,更可怕的是她的嘴被捂住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呻聲。
她所在的休息區裏大門那邊有些距離,加上那些人都知道她此時心情不好,都沒有過來打擾她,此時她的呼救本沒人發現。
杜鵑發現她的身子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連掙扎都無比吃力,整個人就好像掉入了沼澤,連動彈一下手指都萬分艱難。
“王夫人,好久不見啊,你的子手還是如此的美妙,真是令人百玩不膩啊…”這時,杜鵑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鴨舌般的嗓音一下從她記憶生出拉扯出了一段她無比痛苦的回憶,是那個詭異的男人,杜鵑被驚嚇了,美麗的雙眸一下子瞪得老大。
“唔…唔…唔。”反應過來的杜鵑想要説什麼,但是張正陽顯然不想讓她説話,此情此景讓他到無比刺,都快趕上之前在太虛觀和玉梅躲在將軍像後面,在虔誠香客面前不遠處合的刺了。
張正陽心裏得意無比,一隻大手遊走在那兩隻碩大的房上,充滿和彈的即使隔着衣服,都能讓張正陽心猿意馬,連帶被他附體的鼠靈都起了生理反應,下體醜陋的生殖器高高的翹了起來。
“哎,鼠靈這貨其他還好,長得醜點就醜點了,畢竟自己看不見,也算是眼不見為淨了,就是這傢伙事兒太小了點,完全不能和我的本尊那巨龍相比啊。”張正陽苦兮兮的想着。
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可一點都沒落下,如今他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天天和太虛觀那三位女冠在牀上過招,各種閨中秘技都被他運用得活靈活現,此時把身前的杜鵑給挑撥的呻都沒了,嘴裏只剩下急促的呼聲。
原來,杜鵑的下體要害都被張正陽不費吹灰之力的攻克了進去,倒不是張正陽使了什麼靈異的手段,而是杜鵑運氣不好,今天出門竟然剛巧穿的是一套連衣裙,上身也只在外面套了個小西服。
張正陽轉到她面前,輕而易舉的就把手伸進了杜鵑的兩腿之間,滑膩的黑絲襪手那是相當的細膩,加上杜鵑大腿內側的温度,簡直讓張正陽樂不思蜀啊!
此時如果有人看向杜鵑這邊,一定會發現這位首富夫人的異常,杜鵑的俏臉上此時已經染上了誘人的紅暈,殷虹的小嘴兒好似想要説這什麼,卻沒有什麼聲音。
還好連衣裙是黑的,不然前衣物上的幾道褶就能輕而易舉的被人發現,兩條修長的玉腿不知怎麼了,有時候顫抖着張開,有時候又會忽然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