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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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啊,你這傢伙!竟然背叛閨自己偷跑!我打死你個不守婦道的小婊砸!」
「滾開啦,姐的嬌軀已經不是你能隨便亂摸的了!」馨雅最終還是沒有收下那張碟片,回到家時,家人們都已經吃完飯圍坐在沙發上了,這種情況也正常,田徑隊時不時會加練,大家一到時間就會吃飯,也不會刻意等馨雅。
馨雅看着在沙發上膩在一起説悄悄話的弟弟妹妹,眼睛像被針紮了一樣趕緊挪開視線,跟媽媽打了聲招呼,行匆匆地上了樓。
躺在自己牀上,馨雅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腦海裏一會兒是剛才電影的場景,一會兒又變成黑暗中那個努力聳動的少年,甚至,下身那具女體,漸漸變成了她的樣子,她在自已弟弟的身下,嬌媚地息着,努力扭動着蛇一般的嬌軀,合的送……
「馨雅,你真的是要死了……」馨雅喃喃説着,玉手伸向濕淋淋的下身,壓抑的息重又響起。
但她越是撫,心中的火焰就越是旺盛,小小的手指本不能滿足她的渴求,難耐地在牀上翻來覆去,一番艱難掙扎後,她猛地站起,眸中滿含怒氣與懊惱,也不知在生誰的氣。
推開房門,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家人都在樓下,她躡手躡腳地進入對面的房間。
「馨雅,你這個娃蕩婦……我看不起你……」面上的表情晦澀難明,馨雅嗎沒有開燈,彷彿魔怔一般走到弟弟的書桌前,仔細撫摸着桌面,彷彿在觸碰他留下的温度。
柔軟的恥丘靠上堅硬的桌角,馨雅渾身一顫,嘴中不由「嗚~」地呻出聲。
無力地扶着書桌,渾身好似被走了大筋般痠軟地顫抖着。那無意中觸碰的堅硬,比之自已嬌弱的手指不知道快美了多少倍,就好像是弟弟的堅硬磨蹭着她的處。那腦中的妄想推動她的下身,像是啄食偷吃的小獸,慢慢靠近桌角,豐隆的恥丘輕輕一蹭,又一蹭——「哦……哈……」黑暗中,修長美麗的女體下身一拱一拱用桌角抵死摩擦着自已嬌的花瓣,晶瑩的汗珠滾入前幽深的溝壑,兩團堅的美在前上下拋動,飽經鍛鍊的豐撅起翻飛,亮晶晶醇和濃香的花從花中溢出,沁出輕薄的熱褲漸漸打濕了桌角。
就在馨雅快要到達巔峯時,樓梯突然傳來腳步聲,速度極快,有人跑步上樓。
冰水兜頭淋下,滿面誘人的桃紅瞬間變得煞白,因為快發懵過熱的大腦從暈乎乎的幻境中醒來,馨雅幾乎是逃竄一般轉身就走,腳步又輕又急。
剛出房間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跟她現在最不願意遇見的人碰上了面。
景嚴抱着懷裏的妹妹一臉懵地看着姐姐從自已房間裏摸黑走出,滿頭大汗表情慌亂,他疑惑道:「姐姐,你在我房裏幹嘛呢?」
「我,我沒有!
…
…那個……借,借你一支筆,我,我的筆用不了了!」馨雅心亂如麻,汗如雨下。暴在外的皮膚在弟弟的目光下仿如針扎泛起一陣陣麻癢,她羞愧不堪地雙臂抱,彷彿要遮掩自已的內心,低聲給自已找着不靠譜的藉口。
「借筆?不開燈你找得到嗎?」景嚴更疑惑了,跟靠在自已懷裏的萱萱面面相覷。
「總之,總之你把筆給我就好了嘛!」羞到深處自然惱,馨雅可不是易與之輩,更不是萱萱那樣任由扁圓的受氣包,一手探過去拎起景嚴的耳朵就是90度迴轉,「哪那麼多話,借個東西唧唧歪歪的!」
「哎呀呀啊!我又沒説不借!姐姐姐,輕點輕點!」馨雅又偏頭對萱萱斥道:「大姑娘家還賴在你哥懷裏幹嘛,整天黏黏糊糊的,回自已房去!」萱萱小臉頓時鼓起了包子,壞蛋姐姐無端端幹嘛衝我發脾氣呀,把期待的目光往哥哥投去渴望得到聲援,但他自已自身難保,哪裏顧得上萱萱。左右瞅瞅自已哥哥姐姐,萱萱的包子臉瞬間了氣,委委屈屈地輕「哦……」一聲,一步三回頭地走回自已房間。
當受氣包,她一直很專業的。
景嚴疼痛之下扶着馨雅順着她的手緩解扭耳朵的力道,馨雅在家裏只穿着熱褲和小背心,本就灼燙的嬌軀被景嚴一摸,過電般的戰慄傳遍全身,她輕咬櫻,鬆開手嗔怪道:「亂摸什麼,還不快去幫我拿筆。」
「嘶……」景嚴苦着臉摸摸通紅的耳朵,走進房裏邊拿出文具袋邊碎碎念道:「姐姐你就不能像萱萱一樣温柔點……」馨雅靠在門框上,美眸泛起怨氣,酸酸道:「萱萱萱萱,你就喜歡萱萱是吧,妹妹是親的姐姐就是領養的!」還想探手又去揪他的耳朵,卻見景嚴的動作一滯,聳動鼻子似在聞什麼。
「你,你嗅什麼,小狗一樣,我要的筆呢?」馨雅心虛,心跳瞬間超過一百二。
「這個味道……」景嚴喃喃道,眼睛掃過桌角,忽地直勾勾落到馨雅身上。
「看,看什麼,討厭,不,不知道我我我我我是多汗體質啊,有有有點汗汗汗味很正常吧……」
「咦,桌角怎麼濕濕的,這啥?」馨雅心裏慌得厲害,劈手奪過景嚴手中的文具袋,不管不顧轉身便要往門外走。
慌亂之下,她左腳拌右腳,「哐」一聲不知哪裏撞到旁邊的牀沿,馨雅俏臉刷的就白了,慘叫一聲摔倒在牀上痛得到處亂滾。
「痛痛痛!嘶!嗷嗷嗷我的天……」景嚴被嚇住了,趕緊撲過來一把掉馨雅的黑過膝襪,手裏拿着她的右足,像捧着珍貴的薄瓷青花一樣小心摸索着:「是不是碰到腳踝舊傷復發了?
「不,不是……」馨雅痛得眼角飆淚,小嘴咧開直冷氣,「腿,腿碰着了……」景嚴才發現馨雅小麥的膝蓋上,一小塊白印迅速變紅,看那速度,剛才撞得實在有點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