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貨栬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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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只一次,不光是在電視屏幕上。像一道黑的閃電擊中了楚芸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因為她驚恐地發現,那個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嚇壞了,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天的毒販,也只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她記起來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
而就在這間屋子裏,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販的手裏,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並讓她懷上了孽種的那一夥惡魔。自己真的沒有活路了,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拼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裏,哭的死去活來。
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裏的寶寶就這麼完了嗎?”一想到這個,楚芸就更加痛不生。
她實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為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想起肚子裏的寶寶,楚芸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了起來,一時間,她竟然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了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水氾濫,不會僅僅是因為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物藥的作用吧?”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了出來,楚芸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都已經懷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為人婦、初為人母的甜過程。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為人母的閨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寶寶之後,和老公同牀共枕的慾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了。
有的甚至在牀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抗拒的覺。她幾乎所有的閨初次懷孕時都改變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獨睡一個被窩,有的乾脆就分牀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於“因小失大”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了相同的受。那幾天,她鑽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着克來的興致,甚至有一點下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覺幾乎同時都消失了,厭食、睏乏、痠懶、噁心通通不見了。
她一直在安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變故,什麼都顧不上了,特別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折騰的太狠了,自己從身體到神經都麻木了,可現在的現實並非如此。楚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了。
似乎對異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而且這種慾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體地面對這個被叫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慾望也會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消失了?難道只是物藥的作用嗎?難道是…楚芸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拼命壓抑着自己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
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我肚子裏的寶寶到底怎麼樣了?”楚芸終於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身體裏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也就隨着灰飛煙滅了。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了身邊的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她默默地着眼淚,枕頭都被濡濕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來越沉。
這兩天她經受的體和神蹂躪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限。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眼皮越來越黏,呼越來越弱,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竟融入了身旁那個男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鼾聲之中了。
***zx國與b國界河b國一側的大溪鎮。這裏是b國南部山區的重鎮,也是b國勢力最大的毒梟登控制區的核心地帶。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裏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裏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樂聲。
這是一家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時大廳裏面人頭攢動,穿着暴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枱與客人中間,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料。吧枱對面的舞台上,兩個妖豔的年輕女子兩點盡幾乎全着賣力地跳着鋼管舞。台下不時響起男人們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着花花綠綠的鈔票。吧枱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坐落着一個寬大的包廂。
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包廂的後牆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掛着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淌的大濁溪。
包廂裏面沒有亮燈,只點了兩隻搖搖曳曳的蠟燭,裏面的情形若隱若現。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裏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台上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一覽無餘。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裏偷窺,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方圓幾百公里的主宰登的專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裏,來此銷魂的人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適的沙發裏,在搖曳的燭光下小口呷着琥珀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豔的表演,和他身邊的一個穿着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苟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儂。他是登的座上賓。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裏的常客。登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對披儂説:“老弟,恭喜你啊!”披儂一楞:“恭喜我什麼?”登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桿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麼一動,就把頌韜這麼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了。”披儂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樣扭動着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嗐…和我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照樣在這裏巡河賣苦力。”登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
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嗎?”
“我們的女人?”披儂一時沒有明白登的意思。
登嘴角出猥褻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楓奴啊!你忘記了嗎?她肚子裏懷着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披儂點點頭,隨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了一口,輕輕吐出一串煙圈,面無表情地説:“還真有些子沒去看她了,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了吧。那時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了,趴在她身上想她都快夠不着小騷了。”登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麼一個都快被人爛了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為她是警察?”披儂鼻子裏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死她!居然敢查我!”登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儂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汗。
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該解氣了吧!再説,過不了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了…”披儂和登對飲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説:“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裏了,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她!”登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準備怎麼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披儂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萬剮。
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就夠了,我要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為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為女人,後悔和我披儂作對!”登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話裏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給你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説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了。
她肚子裏裝着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披儂把杯中酒一乾而盡,不假思索地説:“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裏這一變天,他正在忙着重新佈局,要捲土重來呢!”登轉了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完,點點頭説:“是啊,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裏跑了。”説到這裏,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韜這一倒台,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説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説:“好啦老弟,不要空發慨了,你多長時間沒動葷腥了?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麼樣?”説着也不等披儂答話,拍手叫來了侍者道:“聽説你們老闆新來幾個個山裏妹子,貨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侍者眼皮都沒有抬,低聲答了聲“是”轉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廂,打開吧枱旁邊的一扇小門,彎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了,侍者留在了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樣,一邊一個守在了門邊。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主管模樣態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了,門裏別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