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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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棠遠與我衣衫不整坐在沙發上廝磨的事不知變了幾個版本傳到凌棠遠母親的耳朵裏,一早醒來,凌棠遠吃飯的時候,她突然登門。
待了這麼多天,多多少少也看出來一點他們母子關係並不和睦,凌棠遠母親在的時候,他會沉默,無論是公司還是家裏,他始終沒有一點笑容。具體原因我並不知曉,不過我想,只要是思想正常的成年男子都是不願意由母親來手自己事情的,更何況是打他的旗號四處找老婆。
太沒面子了些。
她陪凌棠遠坐一會兒,目光卻始終越過桌子盯着我,大概是見我和凌棠遠能安然坐在一起吃早飯有些驚訝,估計前幾個女人都沒有得到這樣上等優待,所以才會令她這樣所有所思。當然,她並不知道,我的待遇是我自己換回來的。
用昨天那個吻。
昨晚睡覺時,我很自覺的抱着被子睡上牀去,動作有些不自然,凌棠遠就像往常一樣背對我,除了隱隱約約的呼聲,屋子裏寂靜無聲。
我靠過去,背貼上他的背,灼熱的温度透過睡衣傳過來,讓我很想開口説點什麼。小時候,每次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抓住曄曄陪我説説話,他是我唯一可以傾訴的人,母親不行,生活的壓力已經繁重,我不能再給她添一丁點的壓力,曄曄不同,我説什麼,他都會聽完,都會笑嘻嘻的逗我開心。如今,在凌家,我已經憋了兩個星期的心事,除了我身後的凌棠遠,其他人本不會和我貼近超過一米。
難道是要對他“説”?
好吧。我抱着被子悶住嘴“凌棠遠,我警告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亂親我。哪怕你再想那個人,都不要拖我下水。我希望我們可以分清楚彼此的界限,雖然我知道自己沒資格説這些話,但這樣對我們倆都有利。”突然,背後的人動了動,驚得我忘記下面要説的話。
沉睡的他,翻個身用力把我摟入懷中,下頜卡在頸窩上,呼呼的熱氣就在掃我的耳邊。
我僵硬的身子只覺得渾身濕漉漉的熱,看看身邊的人,又失了神。
張愛玲説錯了,擾亂女人心的還有相和親吻。
凌棠遠玩笑般的一個吻就讓我整夜的睡不着,如果去滿足劉阿姨嘴中的狐狸標準,還不知道要把自己熬成怎樣的形銷骨立。看來,我沒有做女人的天賦,更學不會隨遇而安。
大概凌棠遠察覺我昨夜少眠,今早破天荒的讓我坐在對面端碗吃早飯。吃着吃着,身邊又坐了凌棠遠母親。她的注視讓我很沒胃口,吃了兩口就放下碗,恭敬的站起來準備凌棠遠出門的公文包。與此此時,他和她同時出聲。
“一會兒你跟我走。”
“一會兒你留下!”我回頭望過去,凌棠遠説完話,依然低頭吃飯。
凌棠遠的母親看見我們倆的情形,眉頭緊皺,停頓半晌,瞥了一眼他,對我小聲説:“你留下!”凌棠遠沒有抬頭,他一定沒聽見她説的話,我只能勉強自己鎮定的等凌棠遠抬頭,對他説:“凌先生,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想請假休息。”凌棠遠睨着我也不説話,放下碗筷,接過我遞上的公文包走出餐廳門。
他離去後,我還站着。他母親卻明顯放鬆了坐姿:“寧墨墨,你坐。”
“謝謝凌阿姨,我不累,您説吧。”我依然恭敬站着,心裏卻湧上一絲絲冷意,我預她要説的事一定跟我自身前途密切相關。
“聽説你和棠遠相處的不錯,我很滿意。”她説。
“是凌先生為人和善,容易相處。”我低頭看着腳尖,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態度。
“你明白你的身份,這一點我也很滿意。你要知道,我向來不喜歡太容易忘形的人,所以之前有兩三個女孩子最終都送走了,如果你能恪守規矩,長期留下來也是可能的。”她凌厲的面容上看不見絲毫笑意,但我知道她説的都是她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凌家重重霧背後絕對不是用錢買女人這麼簡單,凌棠遠母親真正的目的是要挑選一個可縱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必須給她帶來更大的收益。
想到這裏,我不打了一個寒噤,究竟還有什麼需要她這麼煞費苦心?
是她兒子?還是凌翱集團?
我身上並沒有值得發揮的優點,她明如此,一定不會看中我的,除非她想利用我的肖似當作重要砝碼,博一次最後的勝利。
凌翱集團雖然凌棠遠所佔股份並不多,但也夠錦衣玉食的過完下半輩子,身為他的母親完全可以頤養天年。現在她還需要博取什麼勝利?
“你們晚上睡一起嗎?”她突然轉了話題,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在陌生人面前説晚上的事,我還是第一遭。雖然我和凌棠遠只是睡在一個牀上而已,但被人關切到私密的覺總有些不舒服。
我不作聲,只是低頭。她又放大了聲量,接着問:“你明白我在説什麼嗎?”我淡淡的回答:“明白。”她冷笑:“那好,我就打開天窗説亮話好了,如果你生下男孩兒,不僅會換回永久居留凌家的權利,我還會許給你婚姻當作下半輩子的保靠。”我曾經聽福建沿海的同學説過,她們那裏一些暴發户仍有女人為夫家生下兒子才有權進家門的婚嫁風俗。當時我們還曾嘲笑過這種封建陋習,沒想到在北方的凌家也有這樣的要求。
滿腦子都沒頭緒,我只能挑我最關心的問:“可是,凌阿姨,我還要繼續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