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等孝期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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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還擔心她那兒太緊太小,兩人都會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經幫忙松過了那小眼,正好是最適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憐惜得大開大合的起來。
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臉呻着,長腿盤在顧風上,合着男人的大力,男人嘴裏的讚歎和低吼是她最好的藥。
等顧風把憋了兩個多月的都給了嬌後拔出那糊滿白沫的陽具,顧林就接着了進去把大哥的都堵在了裏面,那又滑又的小讓他到不行。
顧風原本是要拿那緞帕來擦自己的陽具的,卻被一隻小手握住了:“風,讓真兒給你啊。”顧風依言走到桌的另一頭,大掌穩穩托起嬌的頭,還貼心地拿了兄弟們的衣褲墊在她脖子下面。
然後才把大喂到柳真真嘴邊,慢慢讓她一點點吃下去。兄弟四人花了一個多時辰在柳真真肚子裏折騰後,才把那洗乾淨又燙過得玉勢重新綁回小小的私處,四人近十回的噴讓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來了。
也辛虧孝服寬大,看不出什麼異樣。顧風將美人兒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飯,顧林替她按摩身子,顧海則捏着那雙玉足。
而當時候在外面的胭脂聽得褲襠都濕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着自己的私處來紓解,那幾位從未謀面過的老爺個個丰神俊美,高大健壯,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讓人欽慕不已。
少夫人那樣被老男人搞的賤貨居然都能跟他們媾,也不管他們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裏當胭脂悄悄溜出來摸去顧風的院子,卻正好見顧風一身黑衣翻上屋頂,如夜梟一般隱沒於顧家高牆大院間,那方向卻是靈堂所在。
兄弟皆是輪守靈,今卻不是顧風當值,他這麼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這幾的客人絡繹不絕,偶爾有些人來,兩位老太爺都得在自己院裏的正廳會客。
也不好讓兒媳待房裏,只能讓她先去祠堂裏誦經,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牀伺候。那祠堂正好就在靈堂後面,顧風踏着夜尋過去,小嬌已經誦完經書,加上白裏耗神勞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
這兒無人守衞也沒有下人,這個時辰也沒有人來,顧風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兒,將軟墊,矮桌移到了兩盞落地的長明燈中間,讓柳真真趴在那兒睡着,自己則隱沒在垂下的巨大經幡簾幕後面。
被這麼挪動了下,柳真真有點醒轉,正想由着那瞌睡勁再睡時,一隻大手從衣襬下鑽進來握住了嬌起來。
接着另一隻手扯開了她的褲口,拍着她的小股讓她翹起來,柳真真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無遮擋的嬌私處就被一隻炙熱硬的攻陷了。***女子洗浴後的清香從白麻布裏散發出來。
因為夜裏侍寢,柳真真已經被侍女們伺候着清潔過了身子,還抹上了香,入潤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入,如今卻是讓顧風給捷足先登了“説,我是誰?”顧風兩手都埋在麻衣下着嬌的子,附在她耳邊問。
“是夫君,唔,顧風,風,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經歷過再多男人,永遠都能第一時間認出顧風,她微闔着媚眼兒,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魚水之,那種放鬆和歡愉才會讓心裏得到滿足,和公公他們的合只是滿足了體,那顆心還是空虛而寂寞的。
安靜肅穆的祠堂裏,年輕的婦少坐在燈燭下,桌上攤着筆墨和經文,美人端坐桌邊,兩手卻撐着桌子,小臉紅,滿面,身後的簾幔不住抖動,隱約有啪啪聲傳來。
顧風正摟着嬌做到興頭上,還真有人尋來了,正是那太爺房裏的侍衞:“夫人,太老爺讓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強忍着一陣陣湧上的的快意,點了點頭,輕聲道:“等,等我把這兒的經文抄好了,嗯…就去。”因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衞覺到少夫人有些異樣也不好進去看,只能遠遠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雖好。
但是長明燈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帶怯的眼神對上,卻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遺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兒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壓低了嗓子輕軟地求饒,方才那侍衞往裏面探看時,顧風放緩了節奏卻入得極深,叫她水直,險些就要呻出來了。
在一片濕漉漉的咕嘰拍擊聲裏,顧風把自己的華滿滿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將她抱在前親咬着:“是為夫的多,還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裏暖暖的飽飽的,好舒服…風,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呢,還要含着大睡覺…”柳真真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哄得男人開心了,才拿帕子墊在私處,穿戴好了衣裙。
“不許再勾引了人知道麼,以後旦叫外人上一回,我們便要十倍的討回來。如今已是欠了幾百回合,有人可説了,管它耗不耗血的,他非得搞松你這小不可。”顧風親了親愛的小臉後才離開。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卻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爺由那個侍衞領着過來了。
一見她那模樣,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兒媳腿雙間一抹一手的黏膩,不由得黑了臉,就着夜也不管會不會有下人經過,就扯了美人的裙褲,讓侍衞分開兒媳的兩腿抱起來。
對着那淌着水的小咕唧一聲了進去,就這麼在路邊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螞蟻上樹的姿勢抱着光着下身的兒媳,用雞巴堵住那小口一路走了回去。
當晚把柳真真按在牀榻上狠狠姦了數遍,連那嬌的菊眼也沒放過,明知是子侄搞過了這個美人,卻着小兒媳嬌着承認她是在祠堂裏跟野漢子通姦,每晚還會被那兒守夜的四個老奴拖去小屋裏輪姦,被他們用掃把打股。
聽着小兒媳這般説着,才十分興奮地噴出濃濁滾燙的。那一段子,柳真真夜裏被公公肆意玩着,白裏則和夫君們尋歡。兩頭的男人都叫着勁似的給她灌,滋潤得美人兒水靈動人,猶勝二八佳人。
熱孝一過,顧風等人雖然仍在孝期裏,但是沒有了客人往來,柳真真就被要求為玉桂夫人誦經祈禱為名,被幽在祖祠的閣樓裏,期間,顧廉也短暫了會面,但是神志昏昏,神狀態不復從前,很快又被人帶回房休息了。
喪之痛也最終打垮了大太老爺固守的常倫,情慾之事如繮野馬一般無法控制,規定的誦期未過便擅自開啓祖祠密道去那閣樓上姦污了柳真真。
婦少那被白麻衣裹着的身子細膩香軟,嬌哼哭如鴉片一般讓人上癮,和她合就可以忘掉腦裏的混亂和心裏的痛苦。
這個從來對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強姦時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卻嚐到了加倍的刺,為了佔兒媳的身子又不傷身,大太老爺早就讓喜嬤嬤給柳真真調了解藥。
而柳真真卻私下裏同喜嬤嬤做了易,喜嬤嬤的確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試藥的好鼎爐,也不忍心自己這數月的心血就這麼白費,於是答應讓她止住水。
而那身子卻依舊是個蝕骨銷魂窟,同男人燕好時也要着他們的血陽氣,另一面則時常給柳真真喂藥,先改善她的體質,看看過個幾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斷的水來。
因為孝期雜事繁多,加上顧風等人在,他是隔個幾才來姦兒媳一番,所以並未覺察身體上的不適,而弟弟一早就陷入着窟裏,平裏也有壯陽補腎,短時間內並未看出不妥,兩人便放了心,開始默契的輪姦起兒媳來。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無比得撅高翹跪趴在軟榻上,兩纖纖長指主動撐開小小的花,勾引着公公把大雞巴進去搗。
而大太老爺一面着兒媳,一面拿着書冊拍打那兩瓣,聽着小兒媳一面嬌呼痛,一面雪亂顫,等完了就這麼在一旁欣賞會那合不攏的小含着滿滿濁將落未落的樣子上氣,再戰一回合後,往那灌滿濃的小裏堵上一壯玉勢用貞帶鎖上後才帶着鑰匙提上褲子離開。
而那玉勢要等下次男人來她時才得以拿出來,等孝期一過,顧風等人離開後,兩位太老爺就迫不及待地將柳真真放出來,公然將她綁在牀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
甚至有時以身子不適為由,堂而皇之的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寢室的耳房裏,名義上是照顧長輩,私下裏卻是和兒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為顧至禮和顧至誠回到顧宅,化名為束真的蘇徵也被改頭換面送來幫忙,再加上老四顧至恩也回來小住幾後就要同生父顧海一起離開去軍營歷練,服侍的人手一下緊張起來。
柳真真安排紫蘇帶了胭脂,箏兒,和簫兒幾個一等大丫頭領着一批新來的家生子去好好打點照顧自己的寶貝們,自己則把最小的琴兒留在身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