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沾了上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立刻跑過來把三弟入紫蘇懷裏,接過下人遞上的佩劍,便加入了戰局。柳真真來不及攔下他只好見着兩個半大的孩子,勁頭十足得和顧廉較量起來。
長廊屋瓦下的掛燈帶着朦朧的光暈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銀的月光灑在院中央,顧廉神自如,長劍在他手裏好似被賦予了生命,在兩個小少年的合力圍攻下行如游龍般穿梭自如,還不時開口指點二人該如何拆招。
最後還是他心疼兩個孫兒,怕他們累着才罷了手。兩個孩子一頭大汗,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纏着顧廉讓他明晚還來教導自己。柳真真這時走了過來,挨個輕拍了記腦袋,輕聲責備道:“你們怎好這般勞煩太公。”兩個孩子吐了吐舌頭,主動跑去給顧廉捏肩膀捶腿,顧廉倒是不介意,他接過下人遞上熱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熱茶,笑道:“不礙事,這兩個孩子天資極好,一點就通,我空便過來瞧瞧就是。”得了顧廉的應允,兩個孩子興奮得不行,柳真真適時招呼下人帶他們去洗澡,這邊讓紫蘇把兩個孩子安頓了,自己則隨顧廉去了側廳。顧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眼裏也多是讚許:“風兒當年娶你時就同我説你會是個好孃親,我這孫兒眼力確實好。
如今他們父親都不在身邊,辛苦你一人照料着了,若是有什麼難處讓人遞個話給我便是。”柳真真點頭應好,見顧廉神言語間不曾厭惡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舊垂着眼簾,不敢瞧他。
顧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幾個孩子的功課和常,見她對答如,知道這女子是用心照顧孩子的,心裏也十分滿意。男人們對自己子嗣自是極為在乎的,之前的靜薇夫人因為走投無路,認命接受了顧家的共。
但心裏有坎,對孩子們不聞不問,玉桂夫人瞭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兒子們照料得已是不錯,很得顧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點過柳真真,幫她給顧家留了個好印象。柳真真見顧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
便起身給他添茶水,一截皓腕從絳紅描金的袖口出來,纖纖玉手執起茶壺,幾乎要和那温潤玉融為一體,只剩得指尖的一抹蔻,嬌紅美麗。
顧廉看着眼前起身給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着起伏的曲線,柔美緻的側臉,微紅的臉頰,還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卻是怎麼也不敢看自己,對上的永遠是雙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兒媳那生來就勾魂的媚眼兒。
送走了顧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裏,紫蘇已經為她鋪好了牀,正要請少夫人就寢時,發覺她神有些異樣,便關心的問:“夫人,可是哪兒不舒服嗎?”柳真真搖了搖頭,咬着下看了看她,輕聲道:“三,三太爺説過幾要帶我出門走走,這幾替我打點一二吧。”
“還有,夫人那兒我明回去説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穩重的紫蘇撥給柳真真時,就明説過,她既是輔佐柳真真,幫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
畢竟她是長輩,威信還是要立的,對兒媳的舉動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這般説明白也算是給柳真真的一種示好,放在明面上説自是比暗地裏做手腳要好。
紫蘇點頭應下,伺候她睡下後便回房了,次,去見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將她領到房門口便退下了。
柳真真推開門進去,就聽見女子的輕哼聲:“嗯,用力點,對,好了,再下面一些。”她硬着頭皮走過層層紗幔看到玉桂夫人光着身子趴在牀上,青蘇正在給她按摩背部,見了柳真真眼神閃了閃,遙遙行了一禮。
柳真真給玉桂夫人請了安,輕聲説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讓真真來按一會?”
“也好,對了,青蘇,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薰香的房裏如今只留兩個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淨了手,抹乾,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熱,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緩緩推開,然後十分認真的按摩起來。
玉桂夫人也是個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豐腴,十足,即便是柳真真這般看着摸着,也心聲旎,忍不住連連驚歎。玉桂夫人得了兒媳的稱讚也十分高興,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轉過身躺着,顯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
也不知這是默認了柳真真的手藝,還是想展示她不輸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她確實通曉按摩,便依舊按了步驟來,可當兩手按上玉桂夫人豐滿美麗的雙時,還是臉紅了。
以前在素女府為了練習手法,不是沒給女子按摩過部,可是不知為何,摸着玉桂夫人的那對便會生出異樣的覺。即便躺着也有如白麪饅頭般翹着,手香軟而富有彈,明明只是用手覺着卻好像能聞到淡雅的香氣。
想起世間一切柔美絲滑的事物,天上的雲彩,新織的貢緞,亦或嬰兒嬌的小臉。這個美婦人果然有禍水的資本,柳真真心生羨慕,忽而想起紫蘇同自己説的那用藥後產的異聞,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擠出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開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卻不敢真的用力,因為她本沒法一手握住的美實在太惹人憐愛了,哪裏捨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卻不滿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帶着她用力捏着自己的右。
直到那隻飽滿的子紅腫脹大後,頭高翹,頂端分泌出了雪白的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輕哼起來:“快…真兒,給把那水擠出來…”柳真真取來牀頭的青瓷空酒壺,漲紅了小臉,用力將玉桂夫人雙裏滿滿的汁都擠入那個大肚酒壺裏,耳邊全是美婦人嬌媚勾人的呻,她看着牀上一絲不掛的美人最後長腿緊並,一手抓着自己擠的手腕,一手探入私處扣着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從那兒噴出來。
才滿足地息着,軟倒在牀上。體玉橫陳,媚態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會等青蘇來了,才起身讓她伺候着換上了藕荷的衣裙,長髮鬆鬆挽了個髻,端着燕窩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內的軟榻上半躺着聊會。
“娘,真兒來,是有件事要同您説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窩潤潤喉,輕聲把昨夜裏顧廉説要帶她出門數的事告訴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靜捏着勺子舀湯汁的手微微一抖,銀勺與瓷碗的輕擊聲在這個安靜的地方聽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態,索放了碗,轉頭看着眼前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臉,見兒媳有些膽怯卻不敢躲開,眼裏帶了絲笑意復又嘆息道:“這麼水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憐愛,莫説三爺,就是大爺他們也捨不得痛了你,為娘真羨慕你的好福氣。”
“娘,真兒…”柳真真正要開口,卻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上。
“若説我沒嫉妒過你定是假的,幼時用的藥已經把我毀了,如今我已經是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了。
被誰玩都行,以往倒是不覺得什麼。你進了顧家,本該是同我一般的,偏偏不是乾淨身子了,還被保護得那麼好,這可真不討喜吶。”玉桂夫人咬了咬,鬆了手“昨的事不過是做給你看的,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聽明白,只要不落到兩位爺手上,管事他們就不敢動你。”
“話都説到這份上了,再同你多説些吧。”玉桂夫人低頭喝了口燕窩,説道:“顧家睡女人總有個默認順序,所以我兩位夫君沒動你,兩位太爺也不敢動真格,三爺更不會動手。
如今你被他帶出去,按規矩是要上貞帶的,以免讓外人先吃了,而鑰匙可是鑄在祠堂牆壁上的,想私藏帶走史不可能的。”柳真真這才明白為何顧廉會同自己説那些話了,她紅了小臉同玉桂夫人説:“娘,如何能不要那東西呢?”
“你,這是想上三爺的牀麼?”***“不是的,只是,是三爺讓真兒不要帶的…”柳真真紅着臉搖頭,發覺自己越發解釋不清了。
只好把顧廉抬了出來,的確,顧廉同她説若是女子私下出門時要按規矩來,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她沒聽懂,如今懂了,卻更覺得那好似赤的暗示。
“這辦法不是沒有。”玉桂夫人低頭玩着小勺,輕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們不計較,由了你去,下下策麼便是你好好伺候他們一夜,這令也就沒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説不準了。”她看着柳真真的小臉上出幾許懼意,安撫道:“傻丫頭,顧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還沒嚐到呢,他們越是年長越能叫你罷不能。為娘還怕你到時嚐了甜頭,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説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裏帶了幾分嬌媚,嗤嗤地笑:“你年紀小了些,可經歷的男人也不少,瞧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對那尋常的歡愛還有沒有興趣?這顧家男人就好似罌粟,沾了就會上癮,忘也忘不了。
戒也戒不了,他們越是年長的那毒越大,嘗過了便能叫你仙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