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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風餐簬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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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了趕時間必須晝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顧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歡好,只能時不時在中途休息間隙,藉着噓寒問暖的由頭將那美人兒剝光了允個遍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顧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會同女人做愛的,連顧海自己都覺察到對着柳真真時,那種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多年沉寂的情慾好似找到了一個出口,盡數都付給了這個小女人。

隨行的侍衞們往往見了將軍進馬車後,就四散開來在百米開外休息,聊天。蘇鳴一面神自若的同諸人閒聊,一面卻無法剋制的去聽那車內的動靜。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聽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車裏細弱的哀鳴,口舌吻的濕漉允聲以及四哥低啞的話語完全讓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處時會做些什麼。

比如那些又濕又響的嘖嘖聲,是四哥在允着柳真真的身子,因為他會低聲説那水光滑的皮膚讓他親不夠,更會骨地要她自己掏出雙喂到他嘴邊。

“真兒的真是甜啊,來,讓夫君再口。”

“爺的雞巴好不好吃?來,趴好,讓爺好好餵飽你。”

“乖,整都吃進去,恩,它,嗯啊,你這小嘴跟那小一樣厲害,把爺的魂都要出來了。”

“唔,要到了,用力,啊,都給你,爺的華全部都餵給你,喝下去。恩,對,乾淨它,唔,小妖。”那些斷斷續續的調逗戲聽的人臉紅心跳,偏偏他只能盡力維持着自己和煦的表情。

顧海總是喜歡將柳真真抱在懷裏,然後隔着衣裙撫摸她的身子,等興致來了就扯開衣襟,起裙襬,好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盡情玩。柳真真素來,少許的撥都會發出低低的嬌,她也怕外人聽見,只能咬着自己手指低嗚。

顧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辦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餵飽這個小娃。他若是在車裏便會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幾番高,若是他不在,也不會讓那小空着。這輛馬車名為繭,是從顧家庫房裏專門調配出來的,顧家用的自然是好東西。

這不,顧海吻得柳真真渾身發軟後,伸手探入她‮腿雙‬間按了按墊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觸及一片濡濕,他低笑着親柳真真緋紅的小臉:“小東西,玩得這麼開心,瞧瞧你下面濕成這樣,恩?”柳真真眼神渙散,一身香汗地咬着帕子,説不出完整的話來。在外人看來馬車裏,只有一個穿着華麗絲裙的美人咬着手絹靠坐在鋪滿軟墊的矮榻上,俏臉緋紅,眼含水,一副海棠睡的旎模樣。

卻鮮有人知道,華服之下的水身子被特製的繩子所束縛,裙襬下是未穿褻褲的部和‮腿雙‬,私處更是被完全固定在兩隻玉勢上。

坐在美人兒身下的軟墊中央是空的,剛好讓柳真真光溜溜的小股陷入其中,空心處滿了水的厚實棉布,兩乍看尋常的玉勢正對準花和菊

柳真真白裏只是羞於讓顧海給自己捆滿繩索,所以當一早顧海抱她坐到軟榻上讓她下面含着那兩隻玉勢時,她只是看了眼,覺得是尋常的物件也沒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顧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繩索上。

那繩子質地極好,怎麼摩擦都不會傷柳真真嬌的皮膚,但是繩子上綁着的東西卻沒那樣好心。

像細小刷一樣的活動圓環成為了繩索的結釦,細不會痛柳真真卻能讓她覺有東西在輕掃自己,那種難耐的癢若是來自頭,腋下,手肘,腳底,大腿內側,這些最為嬌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難耐低

因為柳真真是先含着玉勢再被捆縛住的,並沒有多想兩者間的聯繫。顧海的眼底帶着一抹壞笑,低頭親她,叮囑她若是難耐了便咬着帕子,可不要叫出了聲。

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着夫君把自己‮腿雙‬固定在地板的皮扣裏時還未料到之後那種死的折磨,兩人耳鬢廝磨到顧海不得不離開馬車,當車伕馬鞭一甩,車!

轆開始轉動時,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絹堵住了幾乎口而出的呻。那繩索竟是會順着車輪滾動連帶着巧機關活動的,小刷便開始輪番輕掃她最嬌的地方。

因為車的行進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銷魂。衣裳下的觸已經叫人難以忍耐了,私處的東西也開始表出猙獰的一面,柳真真突然覺到花內的那長適中的玉勢開始發熱並鼓脹起來。

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撐開了滑膩花徑,五個手指細的小玉勢彷彿有生命一般輪番進行伸縮,時而一起直捅花心,時而陸續出了口後又頂進來,這樣的刮還輪番刺着內裏隱秘的糙硬,好似一隻手在玩着裏面,柳真真卻是掙不得。

裏同男人歡好,她每每被刺到那一處都忍不住想掙扎着逃開,雖然被男人們強硬得抱緊進行進一步蹂躪。

但是十次裏總是有一兩回能躲開下,偏偏現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為異物深入而產生出的害怕裏孕育出更多的緊張,私處也愈發起來。

馬車的一個輕微顛簸終於把她送入第一個極樂世界,高的餘韻尚未退去,菊裏的那個又有了異動,那細滑的玉勢竟是越伸越裏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高中無力到失語的柳真真,連呼喊顧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害怕得受着玉勢深入男人都無法企及的深處,不住的氣讓自己放鬆身子容納。

後面的玉勢確實極為深入,到了一定長度後終於會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柳真真有一種幾乎被貫穿的錯覺。

這樣的三重摺磨一直到午膳時才解。顧海不喜外人看見夫人的模樣,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帶着面紗被顧海緊摟着進到酒樓裏吃飯。

然後那些男人們都畏懼與顧海冷厲如刀的眼神,不敢與之對視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這魁梧大漢護在懷裏的女人是要有怎樣的美貌才能得到這般呵護。

因為繞行了小城,幾乎沒什麼人知道顧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樓讓柳真真好透透氣,休息下。因為入夏的燥熱,不得不開窗通風,顧海令掌櫃搬來屏風,一再確認擋好了夫人後才讓放心開窗。

他與柳真真坐一桌,不時給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夾起佳餚喂她吃下,以彌補上午的這般撥。

柳真真嗔怒地看着他,卻還是乖乖得任由夫君餵食,因為身上的繩索還未接下來,任何大幅度的動作都會讓她忍不住發顫。

午膳後,顧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縛,按了機關收起了東西,好讓她午歇一會。顧海也坐回了馬車內,把累壞了的柳真真抱在懷裏哄着她睡覺。車隊走在林陰道里,伴隨着不時傳來的鳥雀鳴叫,一同享受難得的安寧。

***顧海將柳真真安頓在邊陲重鎮的一處僻靜院子裏,挑了親兵守護着自己的嬌人兒。這裏遠離前線,但是物資充足,不會委屈嬌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數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離別,只得飽嘗相思寂寞。

一早顧海就要重披戰甲領兵出征,這一夜的纏綿自是百般恩愛。顧海半靠在牀榻上看着無力覆在自己懷裏息的美人,摸着她的脊背安撫着幾回高的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軍營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着院子裏數月都看不到夫君時又氣又怕,已經與他賭氣大半,不瞧他也不同他説話。

顧海做的決定是絕不會更改的,加上忙着安排防衞,用完了晚膳才有機會跟氣呼呼的小人兒解釋,不過他得讓小東西先開口才行。柳真真洗浴出來便徑自取了本話本躺牀上看去了。

顧海赤着上身在牀邊晃悠,刻意展示着古銅的結實肌和強健體魄,偏偏柳真真轉個身背朝他不給個正眼。

顧海沒轍,只好耍無賴,撲上牀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美人兒尖叫一聲,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腳踢,卻哪裏鬥得過顧海。他低頭堵住那不住叫着“別碰我”

“討厭”

“大壞蛋”的小嘴,將身體擠入女子的兩條長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兩隻手腕用自己的帶綁在了牀頭的扶欄上。他俯身看着那個還在生氣的小東西,好似只炸的小貓,眼裏滿是戒備,爪子困住了,牙齒咬起來到不含糊。

顧海笑了下,伸出舌頭着嘴角被咬破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更加血脈噴張,看着突然整個人散發出危險味道的顧海,柳真真心裏有點沒底了,但還是強撐心虛緊盯着他。

顧海俯下身,滾燙的身體如一牀暖被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他雖然體格高大但是身手靈巧,一靠近就迅速偏頭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讓小野貓沒法轉頭來咬自己。

濕膩的舌在美人的耳朵裏,男人低沉的話語裹着熱氣噴如耳:“我不想你跟着是怕你受委屈,軍營裏全是男人沒法照顧好你,加上行軍不分晝夜,風餐宿的,你這麼個小可憐怎麼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