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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斥候報上來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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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在睡夢裏似乎覺到了臉邊的温熱,下意識的覺得是顧風而貼了上去蹭着,等她想起昨夜顧風已經離去後才猛得睜眼。坐在牀邊的正是阿蘇勒,他對柳真真的主動親近十分滿意,用麼指摩挲着那嬌的臉頰。

“你,你怎麼在這裏?”柳真真本能得拉高被子蓋住了脖子和肩膀。阿蘇勒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幾沒見她後着斥候到處尋人才找到這裏來的,他出一副不耐放的表情説:“阿蘭見不到你快煩死我們了,你什麼時候回去啊?我們要動身離開了。”柳真真自然想不到自己也屬於阿蘇勒口中的“我們”以為他們着急帶阿蘭走所以才找到這裏來的。

這幾顧風的出現讓她幾乎忘了阿蘭這邊的事,心裏很有些過意不去。

“對不起,這幾天因為有些事,所以耽擱了,我今晚就去幽蘭殿把阿蘭的賣身契拿出來,這樣她就自由了。”看着才睡醒還帶着幾分慵懶的小美人軟軟地跟自己道歉,阿蘇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説:“沒事啦。一定是今晚才能去拿,不能早一點?”柳真真見他似乎着急,想了想後點頭:“好吧,我等會就去。那,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要換衣裳了。”阿蘇勒小聲嘀咕着“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身子”還是老老實實渡步到了屏風後面,他見桌上有一小包東西便好奇的去瞧了瞧,啊,是小肚兜!

阿蘇勒知道這個是姑娘家貼身的小衣,專門用來裹着那兩隻白的小子的,嘖嘖,一件件都很漂亮,一想到這些小布頭都曾裹着柳真真的兩隻小美桃子,他就心癢癢得順拿走一件做紀念。

不過,他看中的是柳真真身上的那件,正紅的底,包着金邊,上面繡着大朵的牡丹很是漂亮。

阿蘇勒是清晨時分過來的,因為見到柳真真的裏衣擺在牀邊,以為她睡着就悄悄掀開了一角被子,結果那紅衣雪膚,相映出香豔場面差點讓他鼻血。

唔,真恨不能讓她一夜間就長大兩歲,好叫自己狠狠解個饞。柳真真看得出阿蘇勒是個自説自話的主。

但還是要求他以後未經允許不可以進自己的閨房的。阿蘇勒點頭應好,心裏想的是她遲早是自己的女人,讓着點也沒什麼,在牀上會乖乖聽話就可以。

柳真真同赫連家主告了別説是去素女府上課,赫連家主親自送她出門,看着她上了馬車才放心回去。殊不知,阿蘇勒已經躲進了那輛馬車裏。柳真真對少年的神出鬼沒已經習慣了,不管是阿蘇勒還是顧風都不是隨便就能擋住的人。

阿蘇勒到不介意柳真真在自己跟前發呆,他也在盤算着自己的事,越早拿到阿蘭的賣身契就能越早動身回去,然後他就可以讓阿蘭的爹爹認柳真真為乾女兒,藉着封做新的可敦,再把她好好養兩年就可以生個漂亮小子了,阿蘇勒已經有一位可敦。

但是可以再設平,兩位或數位可敦地位都是一樣的,這是他能給柳真真的最好禮遇了,可惜的是,他的這個願望足足晚了五年多才實現。最早的變數莫過於他對幽蘭殿的小瞧,柳真真只來得及匆匆跑到後門外給他那張賣身契,就被桂娘喚走了,一連數都沒有回來。

偏偏幽蘭殿防衞嚴密,柳真真也不在自己的專室裏,阿蘭猜測可能是又開始新的授課,所以集中調教去了,阿蘇勒沒有辦法不驚動任何人得一一搜尋每間密室,只好悶悶不樂的在院子裏苦等。

第二個變故就是他的老師,胡瑟已經啓程前來。因為遲遲不見兩人歸來而送出密信詢問的胡瑟,在得知世子戀一個煙花女子之事後十分生氣,決定親自來一趟,斷了他的念想。

確實如阿蘭所料,柳真真被桂娘領到了一位妖嬈的美人跟前,打算讓她和幾個挑選出來的雛兒跟着這個用大價錢挖來的頭牌好好學學如何用小嘴取悦男人。現從糖葫蘆開始,讓女孩子們練習出享受而愉悦的表情。

“好好記着這種甜絲絲的滋味,以後只要一伸舌頭就要想起這種滋味,在你們天真的小臉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都一一表現出來,”頭牌美人一面説着要領,一面認真糾正每個人的表情和動作。璃娘是不再賣身之人,專門來這裏做老師,讓姑娘們都喊自己璃姐姐。

“嘖嘖,小丫頭這副勾人的模樣,我瞧着都心動了。”璃娘站在柳真真跟前。

看着那個仰着小臉認真糖葫蘆的小美人,半是誇獎半是試探:“瞧你那眼裏,濃情意得都要淌出來了,莫不是想到自己哪個相好了?”桂娘是一直在邊上看着的,前半句還聽得十分得意,後半句入了耳,她的神也變了,這個小祖宗可是四大家族點名要的人,在她手上可不能出半分差池。柳真真怯生生的看着桃娘,輕聲辯解:“阿真是按着璃姐姐的要求做的,可是哪兒錯了?”桂娘素來相信柳真真,也在一旁幫腔:“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丫頭,資質好得不行。男人們只要嘗過她的滋味,保準魂牽夢繞,恨不得把她骨頭都吃下去。”璃娘也不説話,就是笑了笑。

這天結束時,她和柳真真走得最晚,故意堵了她的去路,一雙嫵媚的灰綠眸子看着柳真真,説:“郡主的本事大的,能裝到桂娘那種人都辯不出真假來。姐姐是過來人,好心勸你一句。男人們總是容易被美衝昏了頭,可是一旦命攸關,頭一個肯丟掉的也是女人。

長老會既然要你為各個家族生兒育女的,就自然會掃除一切障礙。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守着身子,別叫一兩句甜言語就給騙了,相信我,背叛者的下場是你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璃娘看得出她心底藏了人,不想這麼個美人兒做傻事害了自己,這才提點提點她。

“阿真多謝姐姐指教。”柳真真欠身行了禮便和璃娘擦肩而過。嘖嘖,自古紅顏多禍水,這個姑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璃娘抱肩看着那娉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想着。

***因為拿到了賣身契,阿蘭他們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着。一大早的,阿蘭窩在九王懷裏,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她勾着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輕聲細語:“世子殿下這幾不開心呢。”

“恩,他就是個倔脾氣,我們不管。想好回去給我幾個小子沒?至少三個!”九王啃她的小臉,手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小衣裏面。

“三個就三個,幹嘛都要小子麼,我想要女兒的。”阿蘭嘟着小嘴戳九王的膛。

“女兒不好嫁。

這一輩的混小子我都沒見到幾個對眼的。還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搶回了往帳子裏一就完事了,對不對?”唔,好像有點道理,阿蘭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悄悄問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帶阿真走?”九王點頭。

“要是阿真不願意走呢?”九王看了眼懷裏的小女人,壞壞一笑:“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暈了先帶走,等到了北陸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裏有沒有世子。萬一世子玩膩了不要她了,阿真一個人在北陸多可憐。”阿蘭心直口快,九王本來不及堵上那種叫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

“!當”一個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裏,阿蘇勒對阿蘭怒目而視,隔着窗子吼她:“誰跟你説她心裏沒我!誰説我以後要拋棄她的!我偏要她,我還要她的兒子做世子。這個女人我要定她了!”阿蘭被阿蘇勒嚇到了,兩眼微紅的緊緊靠在九王懷裏。男人撫着她的長髮安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對你的,這幾天比較心煩就是了,畢竟胡先生快要到了。”話是這麼説,九王確實覺得阿蘇勒對那個小女人太較真了。

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從北陸逃亡過去的,在北陸貴族看來那裏的人就是逃兵奴隸們的後代,本不放在眼裏,所以他們並沒有花太大力氣去打聽柳真真的身世,斥候報上來説,她只是赫連府上一個不受寵的貴女。

九王懶得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等着胡瑟來吧。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隨着海翻滾而上下起伏着,它的目的地是東陸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間大房裏,年幼的孩子被託付給了家裏的母,終於又過上真正屬於兩個人的子了。

胡夫人雙手扶着窗框,披散的長髮被小肚兜綁成一束垂在前,夾在兩隻不住抖動的豐滿白子中間,殷紅的頭硬硬立着,一點點白汁從頂端滲出來。

劇烈的晃動下偶有一兩滴水從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層的甲板上,那裏已經有了點點白印,好奇的海鷗會去啄那白點,也有兩三隻停在欄杆上看着那對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開和裙子一同堆在間,細被一雙大手掐着,長腿分開站得筆直好讓股高高翹着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徹底的貫穿花徑直搗子宮。

若是有另一艘船從邊上駛過,就會看見二樓盡頭的房間窗户打開,一個雪膚黑髮的美婦人正赤得被男人幹到幾乎噴

“寶貝,這麼樣?刺不刺?上面的小嘴兒叫不出來下面的倒是叫得歡呢。”胡瑟深深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