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頗為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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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哺的畫面愈發聖潔,可惜在隨時發情的北陸蠻子心裏,還是美人兒在身在仙死的模樣最動人了,他見珠兒也要睡了,才把環兒放入搖籃裏,將那隻木頭兔子擺到她夠得着的地方,在走過來小心將珠兒抱起來。
放入搖籃裏,讓兩個漂亮的寶寶並排睡着,然後自己邊外衣,邊走向軟榻,半跪上來將柳真真困在雙臂間低頭吻她:“小真兒可真美。”阿蘇勒一面和柳真真纏吻着,一面她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柳真真在軟榻擺成最愛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後,伸手繞到前面握住那對美捏着,一手扶住自己的大緩緩入美人的小裏往裏面深深捅進去。
柳真真着背把那對大子送入男人的大掌裏,兩手抓着軟榻的扶手仰起小臉,輕哼着承受下花徑裏那格外壯碩長的一直頂上深處的小口,在宮頸處磨蹭頂撞着。
明亮處美人潔白無瑕的體宛如和田美玉細細雕琢的珍品,阿蘇勒肌發達的身體呈現出健康的古銅,起伏間充滿力量和野,那滿布青筋的烏黑大足有嬰兒小臂般長,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間出一大截又盡數沒入,晶瑩黏膩的水很快裹滿了柱體,並不住滴淌下來,在越來越快的送間漸漸出現白膩的泡沫。
幾個回合下來,美人強忍的悶哼聲成了小嘴裏漸漸溢出的破碎呻,這時,阿蘇勒的送開始變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腿雙間一把捏住了那顆核兒,起來,柳真真“哎呀…”一聲哭起來了。
這邊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嬌着,一大股一大股的水在陽具出來時,就從她的小裏噴出來。
軟榻上迅速濕了一大片,充滿情慾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在越來越烈的愛裏,可以清晰的聽見體擊打的啪啪聲,以及器摩擦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漬聲,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時因為撞開宮頸頂上子宮而拱出一個小包。
那種要被玩壞的覺又來了,柳真真手腳並用試圖逃離那可怕的大雞吧,才爬了幾步,就被阿蘇勒抓住腳踝拖了回去,出來大半的大雞吧一下就捅進已經合不攏小口的子宮裏,將柳真真小腹上頂出一個包塊,他緊緊抱住想要躲開的柳真真,低吼起來。
柳真真抓着他結實的臂膀渾身不住搐,平坦的小腹眼可見的隆起來,好似懷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燙的濃撐得柳真真小腹酸脹不已,蠻族男人的旺盛的慾和強大的繁殖力實在是不可小覷的。
睡醒的珠兒透過小搖籃扶欄的縫隙裏看着金瞳的男子和孃親疊在軟榻上,他着孃親的雙和隆起的小腹,還吻着孃親的淚水和小嘴,她不知道為何娘會哭可神又那麼滿足,這時,環兒翻了個身壓住了珠兒,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來。
被吵醒的環兒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嚶嚶嚶地哭起來,聽見女兒的哭聲,還在高餘韻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們,可是渾身都沒力氣。
阿蘇勒吻着她,就這麼用依舊堅硬的陽具堵在小裏抱起她走到了搖籃邊讓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寶貝們。
半上身的柳真真出現在搖籃上方後,不知發生什麼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環兒一面抹眼淚一面看着孃親前白花花的雙,一手努力抱着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兒則直接張開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動的肥白。
柳真真無奈地看着兩個小寶貝眼裏含着泡淚,一人捧着一隻子吧嗒吧嗒喝着,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環兒喝了幾口後又轉身抱着小兔子睡覺去了,珠兒卻捧着孃親的美不肯放。柳真真為了讓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將她抱了起來。
而阿蘇勒就這麼抱着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四下走動着,看着柳真真一面哄着女兒睡覺一面讓自己的汁水橫,小臉通紅。有時柳真真睡在大牀上,上半身伏在搖籃邊晃着小牀,一面撅起小股讓阿蘇勒從後面進來灌入濃濃白。
和對此毫不知情的環兒相比,珠兒卻要早慧得多,她記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時會看到着另一隻子的大掌,半睡半醒間孃親紅的小臉,離的眼神,和不同男人疊的身影還有勾人的呻和低。
因為阿蘇勒中途要回北陸處理一些事務,而顧風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帶走,所以等阿依努爾的出生時,珠兒已經兩歲了,阿依努爾在北陸語中意為明月,因為這位北陸小公主出生時皓月當空萬里無雲,名喚作“珈兒”皇族的金瞳鑲嵌在與柳真真一模一樣的鳳眸中,雪白的皮膚,微卷的棕金胎髮,配上北陸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發美得驚人。阿蘇勒欣喜若狂,決定等珈兒抓周後就帶回北陸再次慶生。
女孩兒們的抓周只是顯示父母們對她的寵愛,並沒有哥哥們那般鄭重其事,也沒有什麼講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
小環兒抓到的就是那隻木頭兔子,抱住後就再不看別的東西了,而柳真真卻在那一刻紅了眼,轉身把臉埋入了顧風懷裏。
那隻小兔子是顧廉在世時最後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產後燒了,給了那個無緣孩子。因為這個小兔子被顧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櫃裏才躲過一劫。
看着這麼巧的兔子,柳真真也捨不得再燒掉,便一直留着,沒想到,環兒可能真的是跟顧廉有緣,才這麼喜歡這個小兔子,去哪兒都要帶着,連睡覺時也在放在看得見夠得着的地方。
小珠兒的抓周卻叫人哭笑不得,那時與顧家好的清遠候,因為小世子受驚失語送到顧山這裏醫治,這位四歲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過站在了桌子邊上,一路往懷裏着小匕首,小馬鞭的珠兒最後一頭撲入秦臻的懷裏,抱住了這個小哥哥,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兒和愣在那兒的秦臻卻惹得大人們一陣鬨笑。
夜裏顧風躺在柳真真懷裏,想來想去心裏還是不舒服,悶聲道:“不行,我還是得讓三弟抓緊治好那小子,然後早點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別院裏養着,反正不能待這兒。”柳真真笑着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長髮,安撫着已經開始為女兒發愁的可憐父親:“哪有你這麼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緣分到了,你攔都攔不住呢。”顧風哼哼道:“不攔下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兒不能外嫁的。”總之,秦臻確實很快就移到了更安靜的外宅休養,而小珠兒,壓就沒記着自己還撲倒過一個小少年。
而顧風和蘇鳴的顧慮也同樣困擾着阿蘇勒,他抱着襁褓裏的阿依努爾,百分百地確信寶貝女兒一定會長成讓所有北陸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美人。
可是要如何保護小女兒的貞呢?這位曾經雷厲風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數後,決定讓自己的雪狼羣來守衞阿依努爾。
於是在珈兒抓周時,地毯上還多了只白絨絨的小狼崽,這隻無辜的小可憐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爾撲在身下,成為了北陸大長公主的小跟班。***北陸大帳內歌舞昇平,觥籌錯,阿蘇勒抱着珈兒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對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飾對這個女兒的驕傲和喜愛。
鐸蘭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視下從容自得地應付着在場的貴族們,還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兒,抱一抱,親一親,顯示出當哥哥的對妹妹的寵愛。
然而當阿蘇勒頭一回抱着阿依努爾出現在鐸蘭面前時,他神閃動勉強掩飾了自己心裏的怒意,原來阿爸這些年説是休養生息不問朝政,卻是揹着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兒偷會了。
生了女兒後還正大光明的帶回來。他倒是不計較阿蘇勒遲遲沒有傳位,只是惱阿爸明知自己對柳真真有意思卻要阻攔他,還為了打消他的念頭帶來了兩人的女兒。
鐸蘭單手支着下巴斜躺在牀上看懷裏的妹妹,瓷娃娃一樣的小美人,不畏生卻也不愛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兒的小臉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手指,不管怎麼説,她到底還是自己妹妹。
回到這正式的宴席上,因為阿蘇勒沒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眾人也心照不宣的沒有多嘴,不過心裏都在各自猜測着,一些別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鐸蘭身上掃來掃去。
鐸蘭的一雙兒女雖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嬤嬤們帶着,但是珈麗卻始終沒有再出現在人們視線裏過。
眾人只敢在心裏猜測卻不直言,很多人都認為阿依努爾是阿蘇勒和珈麗的女兒,因為那位閼氏過世後,能在大君帳裏過夜的也只有珈麗一人,即便後來成為了鐸蘭的愛妃生下一對兒女,卻因為她的過去,始終未能成為名正言順的閼氏。反正只要鐸蘭不介意。
這樣公媳間的亂倫也不會對皇室有任何影響,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鐸蘭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過絲毫不在意,神自若的抱着小妹妹逗着,直到老合薩進來,整個冊封儀式進入最後一步,驗明正身。儘管是如走過場一樣的儀式。
但依然規矩繁瑣,頗為講究,當眾滴血驗親後,還要去內室裏查看胎兒身上的圖騰。阿蘇勒允許了鐸蘭一同進去,這或許才是他希望再有一個孩子的最大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