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眸栬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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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低低“嗯”了聲,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窩在男人結實温熱的懷裏安心睡去。她知道顧家近代從未有嫡系亂倫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兒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拋開世俗禮教的顧家也是不允許的,公公們再猜她敢不敢懷上顧廉的骨,願不願意生下這個孩子,他們知道這個孩子若是人為了。
定然會傷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來,就算顧風他們接受了,也要隱瞞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隱患,總而言之,隨着時間推移,一定是個大麻煩。他們就算輸,也得留個爛攤子讓顧風收拾,而柳真真心裏明白,若真懷上顧廉的孩子,她又怎麼捨得不要呢?至於以後的事,她不願想。
但夫君們那般厲害,終歸會有辦法的吧。***柳真真與顧廉宛如世間所有恩愛的夫一般過了兩兩夜後,第三早晨,她被男人從夢中吻醒,她把小臉埋在男人頸窩處喃呢着要賴牀,男人緊緊摟住她,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懷裏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聞着女子的體香繼續道:“且不説諸多疑點,你這般小,如何會嫁給我這麼個老頭子?”
“不,鐮,不要這麼説,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從他懷裏掙出來,顧廉憐愛地吻着懷裏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兒安撫她:“乖,真兒乖,不要哭,我會心疼的。”他這般説着,小美人已經在懷裏嗚哭了起來,顧廉抱緊了柳真真低聲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你,可是我覺得到,我們見過,我一定很喜歡很喜歡你,所以見不得你難過,對不對?”覺到懷裏連連點頭的美人和哭的微微發顫的身子,他一再安撫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這幾我已經是做夠壞人了。
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現的又這麼突然,還是信了侍女的話,裝着糊塗霸佔了你的身子,還,還怎麼也要不夠。能同你做這兩的夫,我已是知足了。
你可是被人迫來的?若是要離開,我可以讓他們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願意來的。
讓真兒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記真兒了,真兒再離開。還剩幾我們便做幾的夫好不好?你説過的,真兒還要給你生寶寶呢。”
“真兒,看着我,你告訴我你可有夫君?”顧廉捧起柳真真梨花帶雨地小臉,麼指輕輕摩挲着她嬌的臉頰,低聲問道。
“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着他,噎着應聲。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聽到她的回道,心裏還是悶悶的痛。
“有。”美人輕聲地答着,卻還再言,卻被他低頭吻了吻小嘴,男人抵着她的額頭,繼續問道:“他們可知你被送到這兒來伺候我?”柳真真咬着下,輕輕搖頭:“他們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麼能懷上我的孩子?”顧廉雖然這般説着,卻是緊緊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證:“你是願意留下陪我的對不對?心甘情願的?你答應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兒心甘情願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顧廉默默唸道。兩後,等顧廉在太極殿醒來時,只覺得做了好長好長一個夢,想不起的夢境卻讓他的心在鈍鈍得痛。打發掉了左右管事,顧廉試圖凝神靜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腦的一片空白裏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終有一,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動開口喚出“真兒”二字時,心中霎時充滿柔情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將這兩字刻在了牀頭隱蔽處,夜摩挲卻苦惱於無法記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勢愈重,犯病前再無明顯痛楚,漸漸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還是病着還是在夢境裏尚未清醒。
直到某一次犯病時,才在病着唸叨了一個名字,問侄子們討要來一位美婦少,就此將她錮於太極殿,供自己終樂享用。
或有清醒時,卻見那美人兒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懷裏睡,自己變軟的陽具仍舊深埋其內,他看着那個小人兒,覺得她似乎是記憶裏的寶貝兒,又似乎不是。
不過自己對她體的戀卻是毫不掩飾的,他一旦無法控制自己時就會瘋狂地和這個女子做愛,那種通體舒暢的快意如罌粟般難以戒除,每每給她灌時,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裏難掩的饜足,都令他愈發着。
而自從與那美人合後,顧廉發覺他清醒的時間倒是漸漸多起來,五更天便是顧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時辰,可是自從太極殿裏住進了扶搖夫人,他卻是有些起不來了。
一睜眼就習慣地去看懷裏的人兒,那睡的嬌顏怎麼也看不夠,再瞧瞧摸一摸她收了一夜還是微微鼓起的小腹,與他一同甦醒的慾望在那嬌之處膨脹硬起來,散發出無盡熱量。
顧廉即便清醒時也已無法遏制原始的天,更遑論他知道自己想要這個女人,甚至要她懷上自己的骨,生一個孩子。
如今他更是變本加厲地霸佔着這個美人,視線裏沒有見到那抹倩影就會要發狂,以至於眾人都覺得他病得愈發重了,除了柳真真再無人敢靠近他半步,這樣也好,她便只屬於他一人了。
他開薄被的一角,欣賞着體美人睡的姿態,顧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細膩的身子,指腹温柔地着粉的頭,看着婦少的美因為呼急促而起伏,那顆軟軟又富有彈的頭翹嘟嘟地立了起來。
顧廉握住一隻捏起來,顧家男人對女子雙的眷戀痴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壓住她,只是把臉埋入那對飽中,蹭着,嗅着,一點點着那對大子,舌尖在暈上劃上好幾個圈,才將那頭含住嘴裏,滿足的嘆息,若是那兒能出甜甜的汁來,男人一定會想貓一樣高興地呼嚕起來。
顧廉含着嘴裏的頭,用舌頭在口腔裏撥着,允着,好似找到心愛玩具的孩童玩的幾乎忘了時間。
直到一雙小手按到他腦後,給貓順似的温柔摸着他的頭,顧廉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那顆愈發脹大的頭,給了美人一個早安深吻。
這個男人有着一雙極亮的鳳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滿情慾地,深深地注視時,好像魂魄都會被入他眼裏一般,柳真真遇上顧風時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樣漂亮的眼睛的注視,本以為顧風的眼睛已經夠人了。
殊不知顧廉的更為妖氣人,她仍舊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處一樣會被他看得兩頰緋紅,話都説不連貫了,顧廉晨裏仍舊會在院子裏鍛鍊,旭初昇時的淺金光芒照在他佈滿汗水的結實肩背上,給男人鍍上一層光暈。
在他身後,掛着風鈴的屋檐下,卧室與竹廊被圓形拱門隔開,靠着院子的外側竹廊鋪着羊軟被,一旁還有紅泥小爐煮着米酒,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披着薄紗的體美人雙膝併攏跪坐其上,身子有些無力地靠在柱子上,透過半透明的綃紗仍然能看清那雙美紅腫脹大,因為遍佈唾而愈發晶瑩飽滿,纖纖玉手疊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輕咬着下,一面看着顧廉晨練,一面緩緩着小腹,他的水實在太濃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緊灌入時,她都有些難以承受小腹深處的飽脹與炙熱,更不用説現下私處還含着兩枚煮好帶殼的雞蛋,撐得小兒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顧廉才走過來看那裹着薄紗聊勝有無的美人兒,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復將美人兒抱到膝上,讓那小對着盛放雞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滿濃的小腹,注入內力按起來:“來,讓我給寶貝兒…”
“嗯…別壓…真兒含不住了…雞蛋要出來了,啊…”因為小腹的擠壓,令柳真真無法收緊甬道裹住那兩枚雞蛋,只見它們慢慢從她微合的小裏探出頭來,接着越越多“咚”第一隻雞蛋落入盤裏。
緊接着,第二隻也掉了出來,在已經稀釋了一些的白漿緩緩出來前,顧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小口邊,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裏源源不斷出濃濁的白漿,一杯,兩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覺小腹空虛的柳真真團在顧廉懷裏摟着他的等男人餵食,顧廉的長臂攬住美人的細,給她剝雞蛋,蘸了點作料後一口一口喂她吃。柳真真不愛吃蛋黃總嫌嘴裏會幹,顧廉便親她的額頭:“乖,蛋黃補身子,喝點粥潤潤嘴好不好?”柳真真點頭,早上現熬的米粥香稠軟糯,加之一早便同力旺盛的男人纏綿過,柳真真也是餓了,看着美人嘴角掛着白汁,顧廉寵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幫她抹去,美人小舌調皮地伸出來一卷便將那來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嬌憨的模樣,眸轉深,手指伸入杯內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邊,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後才嚐到是他的,小舌也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