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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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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瘦弱身軀,齒間叼着王郎既薄又小的耳垂。

兩人的身體,在水中緊緊相貼、互相摩蹭着,彼此都起了情

鎮玄的修長手指沿着王郎線,往後探去,第一次起了意,要將懷中這人貫穿佔有。

兩百年和陸維生活在一起,他其實已經習慣了做承受方,而且能從中得到最大的享受和意趣,並非是因為要滿足自己的**,才想這樣對待王郎。

鎮玄只是覺得,這人如此骯髒不堪……必須要從內到外,都好好清洗一番才行。

然而鎮玄還沒有來得及如何,就忽然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伴隨着嘩嘩趟水聲傳過來——“道長,不許你欺負爹爹!”鎮玄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七魄驚去了六魄。

當下放開王郎,轉頭望去,只見阿寅臉上帶着怒氣,站在岸沿,趟着水就朝這邊走過來。

阿寅已經年滿十三,他自幼就生得比普通孩童強壯高大,望去就像十六、七的少年一般,身材矯健修長,眉宇間有了英氣。

而且因為他五歲之前由陸維的魂體撫養,許多動作、小習慣都與陸維有相似之處,再加上鎮玄這些年的刻意引導,每每望去,直如少年時代的陸維。

鎮玄平素拿王郎消遣時,都會注意避開阿寅,然而今他氣到了心,往常的心機佈置半點也不剩,卻怎知就這麼巧,剛好被阿寅撞見。

此刻清澈的碧水之中,王郎一絲未掛,渾身上下都**的,顯得極為狼狽;鎮玄則衣冠整齊,身上半點水漬未沾,之前又鉗制撫着王郎,在尚未通人事的阿寅眼裏看來,可不是在欺負人?

阿寅雖平常不怎麼用心修行,甚至還保持着每晚睡覺的凡人習慣,但來雪山頂六年,成天耳濡目染,又吃下不少增加修為的靈丹妙藥,已經身具神通。

只見阿寅踏入河水中,河水便分作兩邊,出底部的河牀,為他讓出一條通路來。

阿寅現在的身高已經與王郎相若,他來到鎮玄與王郎中間,將王郎護至身後,似一隻雄糾糾的小公雞般,仰頭瞪着鎮玄。

鎮玄看着眼前的阿寅,仿若少年陸維的阿寅,心中的覺既複雜又強烈。

愧疚、驚怕、痛苦、酸楚……種種情緒若一道道枷鎖,糾結纏繞在他的靈魂中,無可解

他知道他做錯了,是他對不起陸維。

陸維為了救他,於九天仙霆滅魂大陣之中,身體被擊作齏粉,只留一縷殘魂進入輪迴,轉生為如今的阿寅。

他理應好好的等阿寅長大,與之再續前緣。

然而他卻變了心。

是的,此時此刻,鎮玄丟開之前那些無謂的理由,就再清楚不過,他變了心。

他無可抑止的被王郎引,卻對陸維轉生的阿寅,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覺。

之前,他還可以欺騙自己説,那是因為阿寅歲數尚小,他是拿王郎消遣打發寂寞。

隨着阿寅逐漸長大,這個理由卻越來越站不住腳。

他當年與陸維在一起的兩百年間,因為陸維年老體衰,有幾十年未曾歡愛,卻也能覺到深刻入骨的情在兩人間時刻淌,無論陸維如何老邁,也捨不得放陸維就此離開人世。

丟不下、放不開,千般眷戀入魂魄,萬種纏綿蝕骨髓。

面對阿寅,他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甚至有時候他故意想要親近一下阿寅,都會覺得心裏有關隘過不去,繼而一百零一次祭出阿寅還小的藉口,轉過身去西偏院找王郎。

若他真的只將王郎看作消遣的玩意兒,那麼他為什麼又要去打探王郎的過去?

他為什麼,會因為王郎的過去然大怒,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控制?

他明明是,把王郎看成了重要的所有物;他明明是,對王郎動了真心。

所以才不能容忍王郎的曾經,繼而想要殺了王郎,卻又無論如何不能真的下手。

鎮玄在短短時間內,與阿寅的對峙中,想通了這一關節之後,心中震驚非常。

阿寅卻右手揚起,召來一股水,在掌中凝成冰劍,一劍便朝着鎮玄刺去。

其勢迅如奔雷,用盡了全力,毫不留情。

鎮玄因心中的震驚而怔在原地,被那柄冰劍“哧”的一聲貫穿了肩頭,血滿肩,卻恍若不知。

等鎮玄因肩頭上的劇痛而反應過來時,第一覺竟是輕鬆了些。

對陸維的愧疚,對自己負心的悔恨,被戳穿實情的震驚恐懼……似乎都淡去了不少。

所以鎮玄甚至勾起角,朝阿寅笑了笑。

阿寅也沒料到鎮玄不躲不避,自己一劍竟將鎮玄刺傷血,先是有些心虛的鬆開劍柄,繼而想起爹爹的狼狽之態,又憤憤起來,轉身從芥子空間中抓出件薄披風,披在陸維的身上,聊以遮掩,道:“爹爹,我們不要留在這裏了,我們走。”鎮玄看着阿寅將王郎扶着離開河岸,身形微動,便攔在了兩人面前,道:“阿寅,你打算帶他到哪裏去?”阿寅卻朝他呵斥道:“你管我呢,讓開!”阿寅對鎮玄向來如此,毫無尊重敬仰,以及對高階修者的本能畏懼之意。

一方面是因為這些年來,鎮玄對阿寅寵溺過度,讓阿寅養成了在他面前無法無天的子;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鎮玄將他當作陸維轉生,自不肯做他長輩、教他尊師重道。

鎮玄肩頭的冰劍已經消散不見,然而留下的血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