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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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門外:“哦哦,好的。”人走了。
簡臨心口提起的氣並不敢落下,衝方駱北無聲地瞪了一眼。
方駱北輕笑,又去親,鼻尖對着鼻尖:“這麼乖。”問:“之前膽子不是大的。”
“補補我”這種話都敢寫。
簡臨抿,繃着表情,只抬眼,不説話。
就是這副表情,才最招人。
方駱北放緩呼,伸手挑了簡臨的下巴,親上去,舌尖輕掃縫,不再只是吻。
簡臨身形一怔,僵住了。
強行升“教學”的駱老師輕笑,怕嚇到小男生,沒再深入,轉移目標,偏頭,在那紅透的耳垂上輕吻咬。
一邊呵着滾燙的氣息,問:“學會了?”第51章王導講戲的時候,形容羅譽吻林曦,就像在教學生畫畫:先素描,再速寫,再接觸彩,等用到彩,再按照彩鉛、水粉、丙烯、油畫的順序一步步由淺入深。
這種調,不僅符合羅譽的人設,也貼合《光》於情愛方面的表達。
等羅譽“教”得差不多了,林曦就能自己上手了——羅譽主動引導的吻戲拍完,下面就是林曦主動。
林曦的主動也是一個過程,就像畫畫,鋪紙、拿筆、排線,都要一步步來。
落實到劇情裏,就是各種場景的林曦主動的吻戲。
可把雲瑤陳陽他們圍觀瞎了。
連着兩天,天天看羅譽親林曦不夠,現在又換成林曦親羅譽?
陳陽:我房子反反覆覆快塌到地心了!
邱帥:直男真的看不了這個!
雲瑤:我不配擁有男人,我只配做條狗!
於是雲瑤、邱帥沒戲就索不來這邊片場了,請假溜出去瞎逛。
陳陽一個助理實在避不開,媛媛也被她外婆帶走了,沒事幹,眼睛又不能往場景裏瞥,只能天天埋頭剝柑子,誓要剝完整個劇組的粑粑柑。
簡臨不一樣,簡臨特別忙。
戲裏做着林曦親羅譽,戲外被駱老師要求反饋前幾天所學。
簡臨最開始“反抗”過,説他已經在戲裏反饋過了。
方駱北不知道臉皮兩個字怎麼寫,來了句:“那是反饋給羅老師的。羅老師是羅老師,駱老師是駱老師,不一樣。”簡臨在這一刻深刻認識到了方駱北的“無恥”。
偏偏他自己又忍不住。
喜歡靠近,喜歡戲裏戲外這些只有兩人才知道的“偷偷的”。
又因為過分被包容被縱容,理智、穩重總會在戲外時時掉線:方駱北暗示他,他就從片場溜出去,親密程度遠勝過在片場拍戲。
到了林曦主動的戲份,在片場,兩人裝模作樣,簡臨一親完,聽到“咔”
“好”
“停”,就默默往後退,和方駱北拉開距離,候場、補妝、和導演組討論戲份、找陳陽拿水喝。
到了戲外,溜出去,只有兩人,方駱北往牆邊一靠,要簡臨來親,一副任由隨意、予取予求的樣子。
簡臨起先覺得,也計劃着,要像之前方駱北親他那樣,按照劇情裏的進度親。
方駱北能做到,他當然也能。
等到主動親了才發現,本不可能做到,就像點火,起燃之後,只會越燒越旺,怎麼可能從頭到尾都維持在一個平均的低點?
簡臨每次都是親着親着就往方駱北身上靠,還要抱,摟脖子,吻下巴、咬耳朵,不貼着親夠不算。
方駱北從來不阻止,也不説他“過”了,隨他去。
事後道:“今天0分。”
“不及格。”
“老師怎麼教的?你怎麼學的。”簡臨最開始也在心裏默默唾棄過自己,是有多忍不住?
兩三次之後,反應過來,方駱北是故意的。
那種保持一個狀態從頭親到尾連人都不多碰一下的狀態,很難做到,越親越過才是人之常情。
方駱北明明早就知道他會忍不住,還要由着他,也不攔,事後再問他怎麼學的?
本來不就巴不得他回回不及格嗎?
簡臨很有種上當受騙的覺。
於是再拍林曦主動親羅譽,簡臨也故意“咔”了兩回,還有一次悄悄伸了點舌尖,反正除了他們,誰都不知道,鏡頭也拍不到。
“咔”完簡臨像平常一樣退開,再裝模作樣的嚮導演那邊伸手示意:“不好意思。”王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拍唄。”方駱北不動聲地看簡臨,抿,牙尖蓋住下,壓了壓剛剛被簡臨偷偷過的地方,默默哼笑,行啊,膽大包天也開始自學了。
何止自學,還學得有模有樣。
集中拍攝的親密戲份,最後一場,是羅譽又把和客户見面的地點定在了咖啡店附近,和以前一樣點了林曦店裏的咖啡外送。
林曦送到,羅譽和他悄悄親了兩口,拿着咖啡轉身回去見客户。
剛坐下,林曦的電話來了,裝模作樣的説:“客人,你有東西忘了。”羅譽出來,意外林曦還沒走,正奇怪,林曦拽着他的領帶,把人勾到身後的安全通道門裏親吻。
這一場戲,有一個鏡頭是:林曦把人帶進門裏,大門緩緩合上,林曦摟着羅譽的脖子主動貼上去親。
這個鏡頭裏,到了門後,沒有羅譽的臉,只有林曦,隨着大門的緩緩合攏,是林曦的一系列動作和微表情,以此來表達門後正在和即將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