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裑子骨不比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咯咯咯,別撓別撓…饒命啊…夫君大人饒命…人家老實説便是了…”韓歸雁全身花枝亂顫,服了軟才擺魔手,息道:“別人家的面首雖和妾侍一般,總被主人送來送去的,可也比韓家的子好過些。韓家的面首可憐得緊,每年都要死那麼幾個,嘻嘻。”吳徵此時揩盡了長髮,將韓歸雁橫身抱起邁向大牀,聞言笑道:“啊喲。韓家的主人難道是個血的女魔王不成?”
“有些是京城裏蕩子,欺侮些良善平民又不好收拾,索收進房裏,想打想殺還不是人家説了算。有些則是有心人刻意安排進來的,那隔着些子也只好殺了了事。”韓歸雁被擺在牀面,一身光畢豔離。
“原來韓家主人倒是個除暴安良的女俠。趙書涵呢?”
“他是迭雲鶴送來的,原本是梨園裏的花旦。
嘻嘻,此前迭大將軍已送了兩人來,一個是滿身橫的壯漢,還一個是正氣凜然的書生,可都叫我給死啦。
不成想最後送來了個兔兒爺一般的趙書涵,彼時奚叔叔和爹爹已在籌劃人家入京的事情,留着他便是為了送些半真半假的信兒給迭大將軍。
平裏耐着子待他倒不錯,這貨是個草包,竟敢在韓城作威作福。恰巧你下山往韓城來,留着他也沒用了,便送給你玩玩。不成想爛泥扶不上牆,三兩下便讓你收拾了,好生沒趣。”兩人挨着肩並排仰躺,憶及當時舊事不由相視而笑。
“非也非也!”吳徵一本正經地道:“趙書涵本為蓋世奇才,懷大志腹有良謀。只不過遇上經天緯地的吳公子,也只能甘拜下風。”
“咯咯咯,胡吹大氣好不要臉!”韓歸雁伸出玉指颳着吳徵臉頰,心中卻越發喜愛,只覺和他呆在一起無時無刻不有新奇好玩的東西,連吹牛皮都能吹出別樣的花花來。親暱的動作勾起情火,吳徵翻身壓上,兩人緊緊貼合似黏在一起。
“還疼麼?”
“嗯。還疼…”韓歸雁羞羞怯怯,此前歡好的銷魂滋味讓人難忘,然而蕊瓜新破,一時仍是害羞,腿心處亦還殘留着時不時湧起的撕裂痛,雖不甚疼,總有些許不適。
麗人不是不想只是還未適應。吳徵雖也初經人事,但博覽av與h書號稱理論學博士的傢伙怎會不知?
“方才太用力了些,慢慢便好啦。”
“嗯。人家不太懂,你…你看書多,要教人家…”被愛郎壓在身下肌膚相親,尤其一對高的兒也被壓得扁下卻從上廓下弧處滿溢而出。韓歸雁臉頰緋紅,目光左右遊移怯生生地言道。
“好,我們一起學。”吳徵雙臂一撐移至韓歸雁腿雙間,只覺她肌膚光潔如綢,滑如絲緞,竟是渾不着力一般。
那腿心間的芳草近在眼前,只見雖烏黑亮卻稀稀疏疏,掩不去飽滿的花。掰開韓歸雁半推半拒的腿雙,此前破身時過於猴急,還未曾細細打量她的身體。
此刻注目凝望才發覺花極美。兩片脂豐厚肥滿輕含着中央一顆圓圓巧巧的蚌珠,一道縫淺溝裂至半途的幽谷口處略微外翻,現出淡粉的柔花來。
整隻壺猶如微微張開的小嘴,可口中卻全沒些兒縫隙俱是滿滿的花,怪道此前陽進入時只覺膏脂滿溢,緊窄難行。
“膏暖玉!雁兒,太美了。”無有什麼可讚頌的詞彙,吳徵雙目一眨不眨地貪戀打量,似要用目光將花户下一般。
韓歸雁早捂緊了臉,最私密處被近在咫尺地看得纖毫畢現,初破身的女兒家羞不可抑。伸出舌頭像只寶劍順着裂從下往上一,只覺微的清溢得滿口芬芳,而彈滑豐滿的脂觸又柔又膩妙不可言。
還待再嘗一口,韓歸雁已像中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啊喲,你幹什麼…”
“覺不好麼?”吳徵伸出舌頭了嘴意猶未盡,臉上頗為道:“這也是書上學來的,不是讓我教你麼?”
“這…怎麼能成嘛…”
“成的成的,乖,躺好。”分開那雙長得驚人的玉腿順勢攀住大腿以免麗人又受驚逃開,吳徵一口含住誘人的花户重重。
“啊…”韓歸雁嘶聲一呼,朦朧中只覺連聲音都麻得酥了,這一回卻是不再受驚,那怪異的麻癢竄過全身分明讓身體如散架一般。
卻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氣讓嬌軀緊繃,雙手死死地拽進牀單,腿雙環着吳徵的頭顱叉併攏,倒像要他吃得更深一般。
那隻撓人的舌頭何其靈動,先是繞着鮮美柔的蚌珠打着圈圈,一波又一波的電幾讓她背過氣去。逗了一陣又變作掃,每一下便讓韓歸雁如同吃了一鞭嬌軀一。
那掃的速度不下快劍連環,韓歸雁嬌軀劇顫,連帶口中媚人的呻也越發急促。
“快快…”初破身的麗人怎能招架住這般身體與神的雙重刺,媚中語無倫次。
“好…”不想韓歸雁竟首次主動要求,吳徵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吃得更加烈,這一會不再是隻逗小巧圓珠,而是大開大合,將一隻肥美花吃得一絲一毫未曾放過。
舌頭更如盡情炫技的寶劍一般,勾,挑,旋,刺…“啊…不是…你快…快躲開…”麗人被拋在快意的峯頂,只差一口氣便要被巨沒沉淪於慾望的底。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她強撐一口氣伸手想去推開愛郎。
不想恰在此時,那隻舌頭忽然如陽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頂開濕濡如泥地的口,奮力向前突進。
“啊…嗯唔哼…”巨大的快讓韓歸雁一身氣力俱被空,嬌軀輕飄飄點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覺毫無應,僅有腿雙之間死死緊,腿心深處那一股剋制良久的神秘汁再也壓抑不住狂湧而出…
這一回甚至還未進入正戲便已攀至快樂的巔峯,暈暈乎乎的韓歸雁隱約中覺得被人摟緊了身子,她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索閉目任由愛郎施為。只覺情過後的貼心之舉比平裏更加甜美温馨。
晃晃過了半柱香時分方才回過神來,一想竟被“吃”得了身,一時大羞,心中又有一絲惱意:分明是個英武的女子,還統領過數萬大軍,怎地在牀上如此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無絲毫還手之力。
抬頭睜眼正見愛郎笑的一臉玩味,角邊還掛着亮晶晶的粘稠汁,又羞又急:“你怎麼這樣…讓你躲開了不聽,快去洗洗,多髒還吃…”心中卻又甜的發膩,愛郎毫不嫌棄,自是愛得狠了。
“髒?”吳徵出詢問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伸手在韓歸雁下一抹抄起一把花道:“這可不是…”
“哎呀,什麼啦…好惡心…”
“不是讓我教你麼…又不好好學…你教本事的時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樣嘛…好嘛好嘛…人家聽你説便是了…”
“要認真聽!”
“好…”
“這不是,女子情動時體內自會出一種體,雖各有區別,然俱都跑不開黏黏滑滑,利於合時潤滑之用,哪會有這等功效?而且你聞聞,雖有股騷氣卻是香香的。雁兒當真不知道?”吳徵一本正經地解説。
看着韓歸雁窘迫的模樣心中卻笑開了花。
“都從那裏…出來的…人家…人家一直以為是…”韓歸雁一席話固然體現了這個時代女子對事的無知,也暴了她的隱私。懵懂中忽見吳徵笑得又壞又陰險,大羞着舞起粉拳道:“你壞死了!”吳徵抓住她拳頭一把扯進懷裏道:“食也,人之天如此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雁兒若是孤寂難解聊以自也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情。牀笫之間情投意合,當是怎麼歡快怎麼來,哪來旁的顧忌?”聽吳徵一説,韓歸雁倒覺頗有道理,貓聲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麼?和前一次比哪樣更好些?”閨房悄悄話,本是平裏絕難説出口的話倒也不那麼難堪,韓歸雁小聲道:“快活。好像…都好。”
“愛侶歡好多的是樂子可尋,現下還未將雁兒身體上的之處探尋完畢,待他瞭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癢處,那才是歡樂無邊。”吳徵捧起韓歸雁一隻碩輕輕捏。他五指大張,以四指託舉兒下沿,拇指抵住封頂梅珠按,盡享緊緻豐彈手極佳。
“哎呀…人家歇一會兒,真挨不住!”韓歸雁扭身連連,無論怎麼閃躲都逃不開那隻魔手的追索,情急之下只得側身躲向吳徵側,借用“敵人”的身體掩實要害部位。
可如此一來又將前那對傲物抵在他身體上,仍是叫他盡享温柔:“被你折騰成這樣,人家心裏好不服氣…憑什麼人家內力比你高,身子骨也不比你差,兩回都是人家討饒。你便是欺負人家不懂。”
“哈哈。因為我懂得的比你多,待雁兒拿着我的癢處,説不準能勢均力敵。”吳徵大喇喇地岔開腿,下那猙獰的巨龍指天翹立,彷彿一柄出鞘的鬼頭大刀又又長。韓歸雁縮在他懷裏視線向下,一眼望見便挪不開目光,又是好奇又是心驚不已…
自己那細細小小一指難容的幽谷花是怎生納下這等恐怖的巨物?此前被它侵入體內,火燙得猶如燒紅的鐵一下下衝擊刨刮,念及銷魂的滋味不由腿間又泛出一股濕花。
“吳郎…人家…要怎麼做?”韓歸雁聰明伶俐,吳徵話裏話外的調教暗示又怎能聽不出弦外之音?情湧動時雖仍羞怯,卻抵不住討好愛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