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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帶動菊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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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還真的不會,只因為你。”祝雅瞳因吳徵傲然得滿心歡喜,頗覺志得意滿道:“和你相認之後,才想到祝家崑崙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國尚且免不了傾軋內鬥,若是異族踏足中原,更不會將中原百姓當人。那又會多少家族慘不忍睹?我既有經歷,自能深明其中之苦。

再説了,咱們是孃兒倆,你聰明像我,好看像我什麼都像我,善良天當然也像我。你能心懷天下百姓,我當然也能。”

“原來如此。”吳徵不置可否地一言帶過,忽而幽幽道:“和我單獨在一起,還要想起其他男人,這,哎…好叫人心酸…”

“啊喲。”祝雅瞳不依地錘打吳徵口,明知吳徵是在作怪報復,心中甜無比。只有最親密無間的情侶才會玩這樣的遊戲。她支起上身,扭着香肩撒嬌道:“不算,就不算。

人家説的是正事,你想的卻是其他親近的女子,滿眼都是眯眯,還是你壞,就是你壞。”美人撒嬌,不僅嬌憨無限,還把兩顆碩甩得陣陣,簡直讓人目不暇接,再狠的心腸也硬不起來。

吳徵無奈認輸道:“好好好…我壞上那麼一點點,就算扯平了…”

“誰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下了地,跺腳道:“氣壞了人家,還要來伺候你,哼!”強詞奪理到了極處,吳徵卻越看越愛。

美婦完全已透了的嬌軀,眼下卻有少女般的可愛漫,也叫人愛到了極處。祝雅瞳在另一桶乾淨的水裏好方巾,又捉着龍反覆擦拭,依舊將兒放進吳徵嘴裏,扁着嘴道:“我從前嬌蠻慣啦,今後發起脾氣來,你要讓着我。”下命令似的話語,楚楚可憐的口吻,憐愛細心的動作,吳徵愛到心坎裏,柔聲道:“會的。我錯的多些,可不是我讓着你。”

“沒有扯平,你是初犯當然要從輕。其實是我錯得多些,所以才沒有扯平…”祝雅瞳捉着龍,龍早就昂揚而起,她擦拭的動作更像撫摸着它,愛不釋手。

“啊?”吳徵萬沒有想到撒嬌成這樣的祝雅瞳,嬌嗔無限居然是在自認過失,一時也沒能轉過彎來。

“妾身做錯了事,請老爺責罰。”兩桶清水,反覆地擦拭,還是極致的耐心將吳徵擦得乾乾淨淨。洗去身上的粘膩,身心舒暢,情投意濃之際,正是一場歡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懲罰了喲…”吳徵笑得合不攏嘴,又是開懷,又是玩味,還帶着點氣。祝雅瞳嬌羞若小女兒,乖順若子的模樣,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妾身甘願領罰,請老爺莫要憐惜,重重責罰,瞳瞳下回才不會忘記。”

“不罰到瞳瞳起不來牀,停不下來的。”吳徵一個翻身將祝雅瞳壓在身下,親吻她的粉頸輕聲道。

不料美婦也是一個翻身,兩人在牀上連滾了兩圈。祝雅瞳還是一指按着吳徵的口,緩緩直起肢背過身去,美眸眨了眨,臉頰終於爬上紅雲出羞澀之意。兩人歡好時已多彼此間幾無秘密,以她的年齡閲歷更不該如此。先前説些羞人的話。

也不至於像小女兒一樣又羞又怯。

“怎麼了?”吳徵滿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了什麼地方去,也起身摟抱着問道。祝雅瞳定了定神,決然回眸。

雙目裏羞光四又毅然決然,更暗藏幾縷讓吳徵心願得逞時的不滿,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屬於你,唯獨還剩下一處…

也唯有那裏,還從來沒有被別的男子碰過…娘看徵兒對那兒喜歡的很,與菲菲歡好時大都不放過…娘每都要保養得當,讓那裏…嬌嬌…留着給你…現下也洗得乾乾淨淨…徵兒想不想盡情享用…”

“想!”吳徵重重一點頭。

“這裏是娘給徵兒修行有成的獎勵…也是妾身給老爺賠個不是…請老爺重重責罰…”吳徵悶吼聲中撲倒祝雅瞳,心情動得面紅耳赤。滿目都是美婦嬌羞躲閃的目光,含帶羞的俏臉,只是幾句話,武功絕頂的美婦人説得嬌噓噓,分外艱難。

“別怕,就算責罰也不會胡來。”吳徵低頭吻着她光潔飽滿的額頭,昂起的龍鑽入腿心,才覺祝雅瞳已幾句話就説得花汁漣漣,間盡濕。

“曈曈知道老爺不會亂來。妾身斗膽,想…求老爺從後面來…”往兩人歡好,絕少使用後入之姿。祝雅瞳極喜趴在愛子身上,輕搖慢扭,無時無刻不目光對視。温情有餘,少了兩分情。今她情絲大動一力獻媚,先前以站姿拱便酣暢淋漓。也似品得其中滋味無法自拔,居然又要吳徵再來一回。

“今真的發了,從後面來更好麼?”

“不知道,就覺得…覺得方才被從後面抱住動彈不得,全在老爺掌控之中,瞳瞳的覺特別地好…”美婦嬌羞無限地吐心跡,連耳子都紅了,她緩緩轉身趴伏於牀,再慢悠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輕緩緩地支起右膝。她雖沒有韓歸雁那樣長及常人際的長腿,但腿豐腴,膝彎纖美,小腿肚子圓潤修長,更具線條柔和之美,同樣美不勝收。

圓隆若滿月的兩片瓣浮翹而起,身姿之誘人,彷彿一張製的玉弓。…膝彎以下的小腿八字虛張似弓蕭,大腿與兒的優美弧線似弓淵,扣緊的足趾彷彿之間拉了繃緊的弦。祝雅瞳埋首於牀褥,玉手回伸親自剝開兩片瓣,出中央一線溝壑,與藏得極深的至羞小眼。

一張絕世的名弓,既要有穩健有力,彎弧完美的弓淵弓蕭,彈十足的弓弦,至關重要的,卻是位於中央的弓弣。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穩定箭枝,確目標,令百發百中,這一點小眼褶皺豐富,澤鮮粉,縮得絲髮難容。

正像絕世名弓鑲上最好的弓弣,畫龍點睛。祝雅瞳羞澀悶聲,像九天玄音從天外飄渺降臨道:“請老爺重重責罰…”吳徵的汗珠都落了下來,女子願意獻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驕傲。

何況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誘人。正如她所言,這般雌伏於牀,又喜愛被吳徵從後掌控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驕傲,全然忘我。

能得這樣的女子傾心,實在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他好想一舉破關而入,狠狠蹂躪,徹徹底底地佔有,一品初入的緊窄。可他捨不得。捨不得美婦受魯裂痛之罪,捨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憶,更捨不得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嘗快美,今後難免不肯心甘情願,自己取而不得。

按捺下雛兒一樣的衝動,吳徵越湊越近,彷彿想把每一分褶皺,每一次不安的收縮都看得清清楚。

短促火熱的呼噴吐在裂隙與菊蕾上,立刻引發更加劇烈的收縮,連兩片柔若發好麪糰的都跟着收縮起來,看上去十分侷促不安。

光潔的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愛的小粒兒。掰開瓣的玉指深陷裏,連指尖都已發白。吳徵撅成圓,朝幽深的眼一口口吹着氣,隔空逗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婦一收一縮之間也漸漸放鬆,收縮得不再那麼劇烈,也不再每次收縮,都緊得彷彿要將整個菊蕾都含了進去。

祝雅瞳無力地趴伏嬌奄奄,兒一地顫抖,看上去嬌弱無助。口中的媚音不斷,即使悶在牀褥裏沉了許多,仍然嬌軟動聽。間私密全都近在眼前。

只見黑絨深處的裂裏,花汁一涓一涓地滲出。尚未實質接觸,似已被鑽心的麻癢得渾身難耐。吳徵像發現新的寶藏,一愣,忽然伸手暴地將兩片瓣大大掰開,舌就往菊蕾去。

“啊…”祝雅瞳猛地一弓哼出失控般的顫音。肢向背脊弓起,不自地向溝壑堆去,想要閉合後庭嬌花,抵禦吳徵全無徵兆的襲擊。

可吳徵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掙,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動彈不得。的後庭傳來無數前所未有的異樣,愛子在她後毫不嫌棄地舐。

甚至將瓣大大掰開,將整隻菊蕾都在嘴裏含。舌尖繞着褶皺打轉,若萬蟻噬心般的麻癢四處亂串。

香汗淋漓而出,連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牀單染濕。祝雅瞳無力地嬌,斷斷續續,媚音時時斷絕,像被扼住了咽喉。

愛子的攻勢迅若雷霆,猛若疾風驟雨,全不給她半點息之機。她剛對這種刺到極點的略為適應,吳徵便不依不饒,伸舌挑開嬌羞頂了進去。

難以言喻的被侵犯之,快意,羞恥,難耐,如此不可思議。祝雅瞳呼驟然斷絕,分明緊咬的銀牙卻傳出冷顫的格格聲。她像斷了氣一樣,嬌軀軟下,再沒了半分氣力…魔爪深陷豐滿的裏,香脂滿手。

吳徵從先前的抓牢轉為託舉,將豐穩穩托住,舌尖刺入菊蕾變本加厲地轉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死誓不罷休。果然美婦連呻都無法出口,只搐着抖着。豐盈的甩出波濤陣陣,吳徵適時鬆開雙手。

此時他已佔盡【地利】,合攏的瓣再豐滿,溝壑再嚴實也趕不走他,只是將他的臉頰都埋了進去。波陣陣,柔軟鮮的香掠過臉頰,比風拂面還要舒服。嬌羞小孔下方的兩片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飛角,花汁淋漓順落,幾成了一條水線。

難耐到了極致,羞恥到了極致,快意也到了極致。不知過了多久,祝雅瞳氣力忽然回覆。先是埋首的牀褥裏傳出嗯的淺唱輕。後是瓣間或猛地一縮,帶動菊蕾,幾將吳徵的舌尖都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