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不忍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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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破釜沉舟的殺招,吳徵明白會用在何時。桃花山上,若是丘元煥未曾領旨退卻,祝雅瞳重傷力竭之下,十成十就會用這一招與他同歸於盡!
可眼下卻是世間最為親近的兩人,都使出全力無法再變招收手的兩人。兩記肘捶與一記掌刀過後,莫非也要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結局?***夏的朝陽,一升起片刻間就氣勢萬千。萬里青翠河山都似穿上一身金袍,良辰美景都在天空丹珠的光曦下噴薄而出。
着陽光,馥思居里兩人緊緊相擁,拖出的長長影子彷彿膠在一處,難分彼此。吳徵當然不會傷害祝雅瞳,能破了祝雅瞳的絕招已是從前難以想象的成就。
所以他及時撤去手上的勁力,即使祝雅瞳真要打得他筋斷骨折,五臟俱碎。這副身體本就是她賦予,又拼上命才保下來的,她什麼時候要取回,自己也毫無怨言。
祝雅瞳更捨不得傷害吳徵。吳徵就是她的心頭,無論是剛降生時她只能摟在懷裏嚶嚶哭泣片刻,就要換上戎裝拼死保護的嬰孩。還是在崑崙山上看見他茁壯成長,深具智慧機變的幼童。或是長安城重逢時已長大成人,一身本領的青年。
就算是現下他已成了絕世高手,可以在自己全力施展下支撐三百餘招而不落敗,甚至能於細微中拿捏轉瞬即逝的破綻,尋求一線勝機。在祝雅瞳心裏,吳徵都和剛降生的嬰孩一樣無二。
兩記奪命的肘錘綿軟無力,只是背脊捱了過去。吳徵的掌刀恰巧順勢滑入衣襟一環,從身後將美婦摟在懷裏。朝陽的金光萬道下,兩條人影幾乎融為一體。
“你知不知道,金山寺一役,我就躲在離你十丈遠的大樹上。我放心不下,一直跟着。”
“不知道…”吳徵心中一動。果然無論什麼時候,在祝雅瞳心裏還是個時時需要看護照管的小孩,她永遠都放心不下。
“當時我看屠衝幾無殺氣,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想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樣。”祝雅瞳嘟着哼道:“哪知屠衝的花樣沒什麼好看,就看到你跟她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我從前的確一概不知…”吳徵無奈道,緊了緊鑽進衣襟的手臂,將兩團碩大滑捧得更嚴實了些。
“本來還想現身見一面,看你當下的樣子就知道沒我的容身之所。哼!”祝雅瞳的瓣撅得老高,委屈到了極點,將一腔怨氣全都撒了出來道:“你的功力經此一戰到了臨界,人家本以為你與她雙修之後就會趕回府裏。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和娘一起了。
哪裏想得到你就賴在她身邊,直到今才回來。我…我都要氣死了!”祝雅瞳是真的生氣了。
不僅説得極為委屈,還連連跺腳,飽滿的脯頻頻起伏。吳徵啞然,不論自己做得再好,顧慮再周全,有時仍難免有所偏向。府上人多了,這一點就無可避免,也是無可奈何。
“唉…”祝雅瞳氣了一陣,長嘆口氣,螓首後仰倚在吳徵肩頭出微笑道:“你的選擇是對的,掌門師姐把你教得很好,普天之下,的的確確沒有比她更為適合的引路人。就算是娘,也不能把你教的像現下這麼好!”吳徵心頭大大鬆了口氣,祝雅瞳終究還是識大體。剛才一番比試顯然深得她的認可,這口氣能消下去也是不易。
“可我還是生氣!”祝雅瞳又嘟起了嘴:“我就是生氣,從小到大,沒有一回大事是和娘一塊兒渡過的。好容易有了一次機會,你還是選擇旁人。娘這些子,都要氣死了。”
“娘…曈曈…”吳徵在美婦耳邊柔聲求饒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對,功利心太重了些。”
“我雖然氣你做的事。但又不惱你…”祝雅瞳又轉温柔道:“我生氣,可你做的對。若有一天你做錯了事,娘惱了你,就一定不和你生氣。”吳徵心中大震!
這便是他,也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家庭。包容,冷靜,相互理解。有了問題可以爭,可以吵,但絕對不會長久記恨在心。祝雅瞳生他的氣,與他鬧彆扭。
但僅僅是使小子發脾氣,又不大吵大鬧,傷了兩人間的情。若有一天吳徵真的做錯了事,她反倒不鬧脾氣了,而是冷靜下來把問題解決。吳徵動莫名,雙臂加力把祝雅瞳緊緊摟住,動情道:“曈曈,好曈曈…”
“哼!賠給我,全都要賠給我!”祝雅瞳游魚似的一滑轉過身來,一躍而起腿雙纏在吳徵際大發嬌嗔道:“十倍,百倍的賠給我!”潤紅的瓣嘟起,惱怒間更加豐滿誘人,與其説是在生氣,又更像索吻多些。
吳徵的手臂原本從她腋下鑽入衣襟,美婦轉身時便嘶拉拉地裂聲響,肩香肩處的縫線撕裂,出脯與背脊兩片雪豔豔的。腿雙環,雙臂摟頸的痴纏更比什麼言語都要誘人。頭一低,兩人猛地吻在一起!
吳徵只今的祝雅瞳偏有幾分陌生。祝雅瞳愛他若心頭,但總體而言向來還是母親對孩兒的寵溺。寵到了極處,便什麼都答應他,什麼都滿足他。
兩人歡好之際,祝雅瞳從來都不緊不慢,情遠遠大於。兩人之間甜非常,但對於發自靈魂深處的,源自於人體本能火辣辣的衝動總是少了那麼一些。今的祝雅瞳格外不同。
眯成一條縫隙的如絲媚眼,卻出晶晶亮的光芒,優雅間帶着嫵媚,疼愛裏又充斥着飢渴,純中帶,豔中帶妖的光芒幾乎攝魂奪魄。花瓣般的柔豐滿潤滑,頻頻吐出的急促呼火熱香甜,偏偏裏頭又有股沁人心脾的冰涼。
正是濕津泉湧一般實在太多,急促的呼也來不及熨熱,由此才得別樣的沁潤宜人。美婦的峯飽滿圓潤,不僅形狀極美,將外衫壓出的那抹幼圓屢次令吳徵心搖神馳,且高高聳起,又大又隆。這對引以為豪的美如今因衣衫的肩線斷裂,領口翻折下來了半邊,雪依舊,卻全然失了完美的形狀。
它們死死地擠在吳徵口,峯頂被壓扁着八面滿溢,圓隆的廓幾乎頂到了下頜處。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膩膩的香津染得兒在陽光下散發金燦燦的光芒。
峯頂的玉珠更在一瞬間就立堅硬,被吳徵堅實的膛反頂入兒裏。口傳來一點堅硬,一大片綿軟的觸,柔的還隨着美婦的親吻不時廝磨,簡直妙不可言,吳徵一時恍惚。
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樣,咄咄人,攻勢連綿如江洶湧。那一雙玉腿糾結纏夾,牢牢盤定,讓吳徵全無閃躲騰挪的空間,只能【硬着頭皮】以攻對攻。可是這位【牀上絕頂高手】居然頻頻敗退,有力不能支之。
“快,回房去。人家受不了了。”吳徵踉踉蹌蹌。結實的雄,有力的腿雙,沉穩的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擋不住祝雅瞳腿雙纏夾,雙臂摟抱。
火熱而密集的香吻,更讓他透不過氣來。吳徵在這般熱辣的情慾之間,幾乎懷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晉階十二品修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門被撞開的一瞬,吳徵身上一涼,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地一絲不掛。吳徵一愣,只見祝雅瞳終於鬆開雙,星眸如絲似閉,光芒卻比方才還要熱烈耀眼。
動情到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見所未見,吳徵簡直要以為美婦是不是中了什麼厲害的藥被衝昏了頭腦,已全無意識。
可方才裂衣之舉雖是滿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極其巧妙。素手一抖一分,內力到處,衣袂碎裂盡落,又不傷及吳徵分毫,巧之極,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樣。
祝雅瞳輕輕跳下地來,目中終於有了些許羞澀之意,可火熱奔放更多。吳徵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時已落,隻身着那件肩線已斷,素白為底,淡粉紋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來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內,吳徵不是第一回見她穿上這件極其適合美婦的氣質優雅,身形婀娜,又顯幾分的旗袍。欒採晴雖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壞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編織之下,全然貼合了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線。
吳徵一見就全然把持不住。可眼下的這一件又有不同。旗袍還是欒採晴編織的旗袍,嶄新如昨,連粉荷的彩都沒有半分褪去,美婦對這件衣衫也是喜愛之極,甚至捨不得拿不出來穿。
所不同的,便是玉腿兩側的開叉被祝雅瞳修剪過,開線更高更長,從前只在腿,眼下卻已直達兒的一半處。
上好的衣料與緻的剪裁,讓兒曲線畢卻又被包裹緊實,腿處的開叉讓這一片銷魂之地若隱若現,本就人心火。眼下若隱若現成了半隱半現。
缺了縫線的包裹,僅靠緊緻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圓如滿月的隆?豐翹的兒撐開這一片包裹,半片兒盡收眼底。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門扉,彎下折,豐一拱頂起裙襬嬌着道:“就在這裏,人家今天什麼都要試一試。”吳徵終於恍然大悟。祝雅瞳今的不同並非身體裏多了什麼難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從前她將吳徵寵到了骨子裏,對他愛之憐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與愛子產生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