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腿恨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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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惜雪朝吳徵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垂眉順目輕聲道:“惜兒得冷姐姐指點,學了些新東西,請…請主人刺…刺教…”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順地趴在牀面,至纖之下奇峯突起,兒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峯,正是冷月玦教她擺的姿勢。且身下沒了冷月玦,這一拱兒翹得更高,更凸。
吳徵坐在她身後,只見瓣間肥美的花瓣微微賁起,豔麗的花從縫間裂現,鮮豔滴,清冽已滴。
男兒的焰就像火星上潑了瓢熱油,騰地熊熊燃燒。一個刺字簡直妙想天開,由清修女尼説出此話,又到了極點。
肥美的花,嬌的花,正待情郎尋幽探密。在場四人,也唯有她登臨武學絕頂之境,不知不覺間,夜戲閨的主導權就被女尼拿到了手裏。那千依百順之態,搖尾乞憐之,彷彿無形細絲牽引着吳徵,讓他直勾勾着雙目跪到身後。
懸空跳動,像怒髮衝冠的惡龍,獨目怒瞪裂裏細小難見的縫隙,龍頭躍躍試要一刺而入,直探底。別樣的修行方式,吳徵心知柔惜雪用別樣的教導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險峯,遂擯棄腦中紛繁的念頭,拍拍豐道:“刺得再重也不許躲…”
“那一回之後,惜兒再也不敢躲了…也沒再躲過…”柔惜雪扭頸回頭,目視吳徵,香豔若塗丹,幾乎滴出水來。
“説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吳徵咧嘴一笑。在府中他還從來沒有真正胡作非為過,體惜女伴也是他的天。
今柔惜雪明顯是要他徹底隨心所,胡作非為一回。女尼逆來順受之能比吳府裏任何一人都要高,吳徵並不擔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兒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雙膝叉若玉扇牢牢釘在牀面,香肩與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讓上身穩穩趴伏不動支撐着身體。
一代宗師雖功力盡失,擺出的姿勢仍有淵渟嶽峙的穩固。唯獨蛇扭擰,抖着高撅的豐翹兒朝吳徵畫着難耐的圈圈。
一言一語間已將心意説定,吳徵看着扭擺的蛇與搖尾的兒,所謂婉轉求歡不正是如此?目光一聚,窺準了良機一,噗地一聲悶響,準確地刺開口!緊密的花被鑽行的龜菇一往無前地擠開,拓寬,寸寸佈防,又寸寸失守。
馬踏連營一往無前,直撞在一片軟上。節節敗退的花轉瞬捲土重來,從四面八方湧至將死死鉗住,密密麻麻地啃咬,彷彿要把入侵者徹底消磨在兒裏。
吳徵強忍着無邊海滾滾而來的快,想出時才發現花徑咬合實在太緊,竟然艱澀難行。他啪地一掌打在豐上,這一掌力道不輕,白的膚上立時現出紅的掌印。
柔惜雪驟然吃痛,嬌啼一聲,兒一縮,花徑一鬆,吳徵藉機輕舒雄將拔了出來,幾無停頓,又是一記猛刺到底。
“主人…惜兒學得…好不好…”
“才剛開始就要得意?”啪地一聲,吳徵又是一掌拍在豐上。
從未有這樣肆無忌憚地拍打兒,今放肆打起來,心中格外快。他用力不輕,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子與忍耐力毫無問題。那一掌打得像湖面微瀾款送,比被撞擊壓扁之後再放開的還要銷魂。
“沒有得意…惜兒只是怕做得不對…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讓嬌軀猶如泰山之穩,在吳徵頻頻大力衝擊之下,兒幾乎屹立不動,將每一輪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來。
不愧是世間頂尖兒聰明厲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領悟冷月玦所授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諦。
“偏不多教,惜兒自行體悟。”女尼的姿勢大有講究,牢牢定住了身體之後。重的力道深入花徑,彈絕佳的花又傳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無比。吳徵愛不釋手地拍打着,難以止歇地送龍,笑道:“這時候,惜兒該求主人幹什麼?”
“求…求主人把惜兒得將出來…再把惜兒得滿滿的…”柔惜雪強撐着一口氣嬌道。本是兩人間的私房話。【大庭廣眾】間被吳徵問了出來,着實讓人嬌羞。吳徵衝撞的力度一陣比一陣強,深入淺出,花徑已是痠麻無比。
快意奔騰向四肢百骸,將淵渟嶽峙之勢衝得基不穩。蕩話兒出口,更是讓自家先軟了一半,眼看搖搖墜。
“今…再教你一個好…”吳徵悶聲道,彷彿膛堵着塊大石,又似是心無旁騖地,連息都顧不過來。他朝歇了一會的冷月玦與偷偷觀看的倪妙筠招了招手。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吳徵身邊,倪妙筠頗見猶豫。
但見掌門師姐着實捱不了太久,只得紅着臉低頭爬了過來。吳徵颳了刮冷月玦的瑤鼻道:“小饞貓,想吃就趕緊吃個飽。”
“嘻嘻,正要嘗一嘗!”倪妙筠隱約覺得不妙,已被吳徵一把摟住,她忸怩了幾下,低聲道:“莫要太狠心,師姐快受不得了。”
“我當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幫忙?”倪妙筠俏面緋紅,想【救】柔惜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吳徵快些出來,叫他左右為難。
恍惚間吳徵張懷一抱將她摟住,湊上櫻一陣親吻。女郎剛稍稍安心,若僅是如此,勉強還能受得住。轉瞬間嬌軀一輕又被吳徵凌空抱起,擺在身前一放,竟將她放在柔惜雪身上。二女瓣貼,綿軟的幾乎融在了一起。
女郎吃驚息之間,吳徵衝入柔惜雪的鳳宮,女尼兒自然而然地繃緊微抬,二女瓣互相擠壓,又傳來一股豐彈的相斥之力。吳徵緊緊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聳快到了極致,骨相撞的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柔惜雪了一注又一注,殘存的神識情知愛郎也到了關鍵之時。她緊咬牙關,強撐痠軟的嬌軀承受着,等待情迸發的一刻。女尼雖不堪征伐,心中一樣期待被噴發時的熱滾澆淋快美。
粘稠濕滑的花徑再一次被龍滿,花的律動已到了搐的境地。她縱聲一呼,又戛然而止!
陽的澆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開的口卻傳來一陣奇異的冰涼。之外,另一條冰涼濕滑的軟之物正點在兩人合之處。滾燙的,冰涼的軟滑,彷彿萬蟻噬身一樣難熬…冷月玦鑽在兩人身下。
只見師尊的口飽受蹂躪之後已徹底張開,自蕊珠蒂起裂出一片粉來。次次深入的兒不見龜菇,只見青筋纏繞的身。冰娃娃照着二人結合處一,只覺花汁香氣襲人,甜美可口。
嫣紅充血的花比涼糕還要軟糯,比吳徵親手烹調的皮凍還要滑,比最好的冰粉還要彈口。
舌的舐比之的暴温柔無端,彷彿一股帶着温熱的無形之力,讓緊繃的花酥透美絕。抵抗都已無力的幽谷在轉眼間就丟盔棄甲,一潰千里…心花怒放,飽藴的汁以傾瀉之態從花徑裏滾落出來。
柔惜雪大聲的嬌,搖搖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傾倒,玉柱崩塌,顫抖着就要摔倒。可情郎並沒打算讓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纖助她保持身形,依舊是狂猛地左衝右突。
連愛徒也沒就此罷手,打鐵趁熱,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大口大口地將出的花汁與酥花一同進嘴裏。快意幾已沒頂,柔惜雪似被層疊的連連拋向高空。
高一波更甚一波,舊的還未斷,新的又來,柔惜雪泣不成聲:“惜兒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別…別再了…主人得惜兒好快活…惜兒又要…又要出來…”她軟綿綿地嬌着。
忽花徑裏的龍了一圍,愈發火燙。柔惜雪一僵,情知愛郎也達關鍵之時,她趕忙運起渾身氣力,勉強支撐着嬌軀順着吳徵送的節奏,前後搖擺起嬌軀來。
所幸那條要人命的靈蛇一轉就消失無蹤不再使壞,否則決然無法抵受。倪妙筠輕輕地坐在師姐身上,猛覺吳徵呼大急,整舌都幾乎被他了去重。
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動擰身,她美眸圓睜,用力地將舌兒吐得長長的,雙臂迴環抱緊了吳徵,將一雙兒在情郎前畫着圓,此刻心情極為複雜,又是羞澀。
又想情郎酣暢淋漓一回,還擔心師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亂如麻方寸盡失,只想着要吳徵快些出來…
大逞口舌之慾的冷月玦與師尊同一時刻察覺異狀,靈舌在結合處一轉,又一挑移向丸打着旋兒,櫻一張一含入一顆,輕輕叼着,重重!
男子的命門之地,原經不得太重的折騰拉扯。可四人在這一刻竟有絕佳的默契,柔惜雪款擺,送龍,讓吳徵只需極小幅度的,便能深入淺出。
懷抱裏又是倪妙筠動人的嬌軀,前是她觸絕佳的高聳筍。吳徵若暴怒的猛獸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緊!
鐵箍樣的手臂幾乎將倪妙筠環得難以呼。大口而短促的呼帶着焦急的節奏大力着香舌。急陷急的膛毫不憐惜地蹂躪擠壓着筍。
垂落的丸一縮,腿一緊,身急速猛顫起來,大股的陽穿過身,將漲得一鼓一鼓地律動,灼熱的陽以噴發之勢澆淋在花徑裏。
柔惜雪緊緊牙關,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樣緊緊咬合,温潤如玉的花仄到了極點,彷彿要把每一滴汁都擠將出來…不管是深入體內的,還是花徑裏的含媚:“主人…惜兒…惜兒又被得將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