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一會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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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辛苦啦…”
“哼!才不來睬你。”倪妙筠的不依聲嬌弱非常,嬌嗔無比,卻長舒了口氣。方才的快美還在腦中迴盪不休,回味無窮,久久不能忘懷。她膩在情郎懷中,又聽唧唧啾啾之聲響起,實在忍不住偷眼瞧瞄。
只見柔惜雪與冷月玦正伏在吳徵間,師徒倆一同伸着舌兒舐龍。龍半軟將硬,身上還殘留着白漿清,正是二人合之後留下的痕跡。師徒倆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順討好,得異常仔細。
“給妙妙陪個不是。”吳徵摟了摟女郎,責怪道:“都怪惜兒!”
“啊?人家沒有…”柔惜雪委屈萬分地辯解間,口舌不停,不僅把白清得乾乾淨淨,龍又有蠢蠢動,張牙舞爪之勢。
“還敢頂嘴。開始妙妙分明還撐得住,你一妙妙的兒,妙妙就失了神!難道主人説錯了?”
“沒…沒有…”巧辯之言,小半倒是事實。倪妙筠三處點被佔之後才徹底進退失據,女尼正是【幫兇】:“主人沒説錯…”
“嘿嘿,承認了就好,承認了也該罰,重重地罰了給妙妙出氣。”吳徵腆臉哄着倪妙筠,女郎哪裏敢應,早躲在臂彎裏裝聾作啞,羞得連呼都幾已停止。
“惜兒請主人責罰…”柔惜雪低眉順眼,臉頰如火燒。這些趣情話雖已説得極而,情暫退之時在愛徒面前説起,還是不太適應,但隨口而答,又隱隱覺得心絃大顫,極為刺。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吳徵身邊,心中砰砰直跳。
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過,直把倪妙筠得半暈過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嗯?”吳徵玩味笑着搖了搖頭,在女尼豐美的上拍了拍。
“呼…”柔惜雪大了一口氣,連耳子都紅了。
倪妙筠的姿勢已足夠羞人,自己更要被變本加厲。兩人相處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還是乖順地翻身,腿雙一屈跪起,將兒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為夫給你出氣!”
“罪魁禍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氣鼓鼓地,這壞人今變着法兒折騰人,分明是要同門都用羞人的姿勢被他一一擺,這一下竟生出【同仇敵愾】之心,頗想吳徵丟個醜。
但想歸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發出半點聲響?恨不得使出隱匿功夫從此在世間消失,誰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話她…纖美的肢,豐翹的肥,腴潤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柔,無一處不叫人憐惜。
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濕之後漸幹,一縷縷地糾結黏在一處,散發着誘人的情慾滋味,與她人的姿勢合為一體。吳徵膝跪在後,探出昂揚又起的兒抵着脂磨了磨,怪聲道:“嘖,姿勢不對,不能全然契合!”柔惜雪正嬌羞無比,顏面伏在牀間不敢抬頭,聞言也覺奇怪。兩人之間歡好,以跪姿被情郎從後侵入身體的次數的確不算多。吳徵更愛女尼騎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動肢翻攪花,情到濃時難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
盡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還暢享她的服侍之樂,但這大半月朝夕相處,什麼姿勢也沒落下,撅合也沒少做,本該極而。吳徵卻忽然嫌棄姿勢不對,定然又是打着什麼鬼主意。果然吳徵續道:“惜兒不會,玦兒快去教教她。”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聲,果然是沒安好心!剛剛享用了姐妹花,這一回又要師徒聯袂才遂他心願。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卻是眯着眼朝吳徵一瞪,出一口小尖牙虛空咬了一口略為出氣。
冰娃娃對刺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與柔惜雪的師徒關係也是心中直跳,一邊朝吳徵發着狠,一邊從二人下鑽了過去。二女的肌膚皆如游魚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費力地鑽在師尊身下,將她舉了起來。
四目相對,鼻息相聞,肌膚相貼,眼離。吳徵哈着氣,大眼賊溜溜地一頓打量,扣着柔惜雪肢的大手將她向後拉了寸許。四顆脹的尖互相剮蹭着一碰,先是各自兩面而倒,再尖對尖地一頂,齊齊被反壓向各自的裏。
冰娃娃生得嬌小,以她的身量而論,一對秀已算得甚大,但師尊這一對兒豪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兩人貼在一處,豪幾將她的兒裹了起來。
“玦兒…”柔惜雪羞不可抑,師徒倆鼻尖相抵,瓣間只有一絲縫隙,這般姿勢又讓她逃無可逃,連把顏面埋進牀面都不可得。且這一回連入定裝作旁若無人都不能,她心亂如麻,只得低低喚一聲愛徒。
“啪啪…”手掌不輕不重地拍擊着兒,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兒入門可比你早,在家裏要叫姐姐…”
“呸…胡説八道…師尊別理他…這人越順着他就越囂張!”冷月玦的子幾乎不知害臊,卻被此言切中羞處,臉兒也紅了,師徒相對總有幾分不自在的彆扭,兩人盡説着些不着邊際的話,妄圖分神化解些尷尬。
“沒…沒有…冷姐姐…”女尼的乖巧讓吳徵心中大樂,一時間臆大暢,心中塊壘正緩緩散去。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於到言聽計從,今的百依百順,正有助吳徵調整心境之意。
“好玦兒,好好指點你的柔妹妹。”
“嗯哼…”柔惜雪輕出聲,香甜的鼻息噴灑在愛徒面上。
秀眉微蹙,咬間彷彿含着什麼極酸之物一樣難受。她嬌軀前後挪動,顯然吳徵正在她間使壞,得她閃躲想逃。
可纖被吳徵牢牢扣住,剛剛逃開些許便被抓了回來。玉珠互,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涼花汁滴在間,動了情的師尊正散發着情慾的體與味道。
冷月玦的嬌軀漸漸升温,她腿雙一分纏上師尊的肢,小腿肚子一發力將女尼的纖向下一按。張若玉弓的腿雙未變,撅起的兒也沒動作,只這一下,兒好似撅得更高,更翹。
兩片豐美的瓣奇異地裂了開來,將神秘的溝,酥潤的幽谷全都了出來“要這樣,兒才能翹得更高。吳郎進來每一下都能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了一般助柔惜雪擺出了個完美的姿勢,還言傳身教,説完不由咬了咬瓣。隔着厚厚的,兩顆心擂鼓般砰砰直響全然不能阻攔。
“嗯…”柔惜雪呼漸急,牙關也輕輕打着顫。那話語震懾神魂,又是蕩,又有股別樣的温馨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
吳徵還在她身後使着壞,藉着瓣舒張,將嵌在溝裏輕輕送。溝異常,被兒一磨麻癢非常,後庭小菊更是覺奇異,只能不住地收縮,來抵擋那股難當的熱力。
“他又欺負你了?”
“沒有…吳郎待我很好…”
“他能不欺負你?哼,以後…以後妹…妹不能再這樣慣着他了…”一聲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兒都像化了一樣。
小腹間翻騰着股股熱力,得小巧的鼻翼翕合。冰娃娃心中盪,暗想師尊悲苦半生,終有心儀郎君愛她憐她,腹有萬語,無一言可發。師尊柔和甜美的容顏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轉承受,我見猶憐。冰娃娃下頜一揚,滿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漲,瞳孔一縮,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吳徵,有心無心之間的親吻,這一吻含情帶,吻得又深又重。女尼心中慌亂,她本以為女子之間的親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合而來。
可愛徒這一吻,明顯是動了情,只是這份情愫極為複雜,絕不是單純的愛慾,與吳徵擁吻時並無這般受。
冰娃娃星眸閉合,吻得情深意重,卻無恣意品嚐與輕薄之意。她螓首緩緩地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地轉動,含着師尊的香,也一樣香舌輕吐,纏着師尊的幼丁香。
可她每一個動作都極慢,極温柔。柔惜雪看着愛徒眼角緩緩沁出兩顆淚珠,順着臉頰滾落,心中忽明。
這一吻非只慾念與合吳徵的喜好,更有愛徒憐惜自己,更為自己歡喜之意。滿腔話語無從訴説,唯一吻可表。一般師徒之間,憐惜之時,師傅也會親吻徒兒的額頭,恩之際,徒兒也會親吻師傅的面頰,欣喜之間,互為擁抱也是常事。
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親過了多少回,抱過了多少次。今心中的念遠勝從前,這一吻也遠比從前更加熾烈。柔惜雪體會到愛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漸漸舒緩,眼波也泛起温柔。
她小心地了,回應愛徒的心思。水紅的丁香也與愛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女尼珠淚也起,滴落在愛徒長長的濃睫上,與她的淚珠一同滾落。
“唔…”擁吻情動間,柔惜雪忽而香一閉,將冷月玦的丁香一夾。冰娃娃微微吃痛,從恩義之情中醒來,眼見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難過,她輕吻師尊的瓣道:“他…進去了?”
“嗯,忽然就…進來了…”
“可深麼?”
“好深…有些挨不住…”柔惜雪尖叫一聲,那是吳徵悍然拔出,攪得花痙攣,仙死:“唔…”這一聲長嘆,讓冷月玦夾着纖的腿雙一緊,將柔惜雪的肢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兒又撅得高了些:“又刺進來了?他就是這樣,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人難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