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分明是個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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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心中稍定,膩着聲哼道:“你可壞死了…”忽然間又想起在下,豈不是幽谷間的光全要暴在二女眼前?只怕連氣味都被聞見了,這一嚇出了陣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覺了沒有,忙扭動肢合攏腿雙,跪在吳徵身旁將幽谷閉起。
可這般姿勢卻讓豐高高翹起,雙臂環抱吳徵的頭,彷彿將兒喂在他嘴邊一樣,當下也顧不得這些。【兩害相權取其輕】,總好過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吳徵大吃了一頓,鬆開嘴來讚歎道。倪妙筠這才發覺身上沁出一片香汗,連雙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也不知吳徵是讚自己兒香軟,還是汗香宜人。她心中又急,再讓他説下去。
掌門師姐説不準。【經驗豐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發生了什麼。焦急間別無他法,女郎藕臂一緊,將軟乎乎,熱烘烘,沉甸甸的兒落在吳徵臉上,碩豐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吳徵發出陣透不過氣來的悶聲。隨即倪妙筠尖一麻,愛郎的舌頭對着大片的暈狂掃,讓她嬌連連,幾乎也透不過氣來。
嬌聲不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籟般的同樣哼起,原來吳徵右手掌着倪妙筠的豐,左手則在冷月玦的溝間遊移。
無論是輕撫小菊,還是劃過會陰,亦或是挑撥着花脂,每樣都讓女子不住發出又羞又的媚。愛郎總是這樣不緊不慢,從不會一時興起或是自己了,就破壞情調地強來。
所以歡好的次數再多也不膩味,反而對每一次都備期待。冷月玦扭了扭躲不開作怪的魔手,終於忍不住間的麻癢難搔,回首嗔道:“你別搗蛋。”吳徵被一對兒香噴噴的碩悶住,哪裏回得了話?
手上卻極快地做出回應,指尖剖開兩片緊閉的脂,尋着頂端一點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極快地起來,冰娃娃又氣又有些好笑,這一處可是身上至為之一,酥麻的快意讓人難以抵受。
她咬了咬銀牙,知道阻止不了吳徵惡作劇似地調戲,心道:“你戲人家,哼,偏不讓你也好過!”柔惜雪旁若無人,依舊温柔地舐着龍。
由於愛徒的加入,侍奉的雙不再夾,只是垂在吳徵身上,倒有小半了出來指天昂揚。女尼心無外物,只專心將小半由下至上地舐。
至龜菇賁張的溝壑處時,又合攏櫻,含着菇傘邊緣輕輕嘬。冷月玦覷準了時機,檀口大張着湊了上去,將半顆龜菇納入口中重重一。
冰娃娃極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力之強,這一不僅將龜菇得嘖嘖作響,連恰巧在含菇傘溝壑的柔惜雪也一同了過去。師徒二人瓣驟然相合,像一隻收口的荷包,將來不及出的頭兒含得嚴絲合縫。
“呃…”吳徵響起悶聲的同時,倪妙筠前也傳來一陣劇痛,幽谷更是被那破關而入,蘸着花汁彷彿一隻泥鰍般鑽了進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後傳來含水聲大作,倪妙筠經驗雖淺也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吳徵對這事兒極為喜歡,輕易就能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意。且他不僅身體受用,還愛看,非要看得細緻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剛動,吳徵便將倪妙筠又抱在身側,彎起上身。倪妙筠鬆了口氣,愛郎挑逗的功夫着實厲害,再被他逗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聲大作,可叫人聽了去。她偷眼一看。
只見吳徵目如銅鈴看得一眨不眨。也虧他到了此時,仍沒忘了順手把玩自家的碩。倪妙筠嚥了口香唾,終於也忍不住向下看去。一來羞歸羞,終不忍錯過這等香豔至極的絕美之。
二來掌門師姐今已帶來太多震撼,她也實在好奇現下柔惜雪的樣子。…在院外時掌門師姐和自己一樣羞澀無助,此刻為何又能甘之如飴,彷彿對此道浸已久。
只見師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頭,恰好打了個叉,不至鼻尖相碰。張圓了的香口像鑲在龜菇上,嵌合得絲髮難容。冷月玦兩頰忽而深深下陷,出啵啵作響的靡靡之音。
忽而又震顫着鼓起,顯然靈巧的香舌正洗着龜菇。最厲害的是,她時不時地一邊重,臉頰下陷,以香與檀口裏的裹緊了半顆龜菇。靈舌依舊洗不已,微微頂起下陷香腮。這般技巧不僅讓吳徵齜牙咧嘴地直冷氣,連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與吳徵説悄悄話兒時,曾説起吳府裏的女主人單以口舌之技論,冷月玦足以玉蘢煙並駕齊驅。玉蘢煙曾於青樓委身,學的都是娛人之技自不必説。
看起來冷月玦就純是喜好此道,又有力強勁的天賦,後天【修行】而得。再看柔惜雪時,倪妙筠面上就現出古怪之來,想笑不敢笑,萬般無奈。她始終想不通為何掌門師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牀便能既來之則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討好。
只見女尼垂眉順目一臉虔誠,吐息時呵氣如蘭,氣時包裹着龜菇含。嘬不停之餘,時而香舌輕吐將龜菇推出口外,緩慢而細緻地黏着龜菇動蝸行。
與愛徒不住兒想湊,舌兒相,時不時還被強勁的力合着龜菇一同被去,都未讓女尼改變一分虔誠之,天地之間,只剩下她與情郎的龍,天地之間,只剩下她服侍龍這一件事,絕沒有另一件事能打擾她,也絕沒有另一件事能讓她分神。
正是佛門正宗有道高僧的禪定功夫。柔惜雪身為佛宗領袖人物,佛法高深,禪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戲。高僧在誦經時滿心虔誠,更是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風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萬萬料不到掌門師姐居然使出這門本事。以佛門清心寡慾的法門行歡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聲。
但柔惜雪待吳徵不僅喜愛,更似對佛祖般敬重,才會如此虔誠行事,苦命人心有寄託如獲新生,又叫人替她開懷。哭笑不得。兩人偎依着貪看片刻,恍惚間都覺呼越發急促重。
吳徵的已脹得微疼,倪妙筠的間也是温潤泛,雙上大片的粉暈如遇熱氣蒸騰,鮮豔滴。被師徒倆齊齊含的龍猛地又漲了一圈,柔惜雪雙目陡睜,似從入定中驚醒。只因察覺到吳徵身體的變化,知道他將耐不住了。
倒不是不願讓他的陽得滿口,再細細地以香舌清理乾淨。今情況不同,歡好是其一,助吳徵突破玄關是其二。滿全身,該當是雙修之時。…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無論何時都不忘初心。師尊鬆了口,冷月玦也醒悟過來,急忙也停下貪嘴之慾回頭望向吳徵,舌尖不甘不願地了瓣,意猶未盡。
冷月玦倚回吳徵肩頭,柔惜雪貼在情郎的膛,倒像剛上牀幃的姿勢差不多,只是吳徵由平躺變為半坐,四人也俱赤相呈。正是和風細雨轉為陰雲密佈,蓄勢待發。
“最乖的還是惜兒。”
“謝主人誇讚。”柔惜雪輕聲道。兩人之間極具情調的稱謂與對答方式,也不會因身邊有人,心中有羞而改變。
“乖乖的有賞!”一句話説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縮進他懷裏卻一動不敢動,唯恐被發現這裏還有一人。轉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賞】也在後頭,能躲一時是一時。這一下讓女郎暗自竊喜,想不到不乖還有這等【好處】。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吳徵的耳垂問道。
“差不多,和你師傅也差相彷彿。”
“那要賞人傢什麼?”
“都沒想好,玦兒可以良策?”
“嘿,還以為你有什麼好東西,原來束手無策。”
“天陰門掌門與高足,哪有那麼多能看上眼的東西?”吳徵一手一個兒,左手的一掌而握,堅彈滑。右手的綿軟碩大,直令五指深陷。
正把玩得不亦樂乎,愛不釋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現促狹之意,吃吃笑道:“賞的沒想清,罰的總該已有數了吧?”冷月玦與吳徵相伴更久,對他的鬼點子與賣關子更為了解。兩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出。倪妙筠剛為【躲過一劫】安下了心。
忽然才知落入圈套。女郎啊喲一聲嚇得如受驚的小鹿,肢一振落荒而逃。吳徵早有準備,抓着豪的大手一捏粉暈,屈起食指在珠上一彈。
女郎當即半身痠軟,被情郎翻身牢牢壓住。呵呵熱氣噴在耳廓,冰涼堅硬的牙齒輕輕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倪妙筠連連扭身,掙是半分沒有,只讓一雙豪廝磨着吳徵緊壓而下的膛,叫他又吃了回好。她情知大勢已去,又羞又急。什麼束手無策?這兩人串通一氣,説的都是自己!
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門師姐救自己一救。
“惜兒,快快將你不聽話的師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問!”完了,這求助的對象沒半點靠譜。
平常是主見多多不容違抗,上了牀幃就是個聽話乖寶寶,吳徵想要啥很麼她就做什麼,分明是個幫兇,哪裏是救星?果然柔惜雪出強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師妹麪皮實在太薄,還是覺得這份情調着實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