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輕若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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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只是沒想到除我之外,還有兩位對吧?”
“妙妙在成都,我們説過什麼話來還記得麼?”
“從前忘了,後來都想了起來,就是倪仙子,用膳時辰到了,倪仙子,口味還得宜麼?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沒有?哼,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倪妙筠埋首在愛郎臂彎嬌嗔道:“前後加起來,絕沒超過二十句。”
“哈哈,你是前輩,又深居簡出。我當時可沒半分心思,唯恐褻瀆了倪仙子,哪裏還敢多説。”往事一幕幕,吳徵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殺【雪夜魔君】項自明,好生讓人難忘…”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只偷偷在吳徵臂彎咬了一口,微痛帶甜。
小小動作,先前話語酸意翻飛又濃情意,一時不查間順口而出,全被人聽了去,一時又急得羞不可抑。
“惜兒…”
“吳公子善人自得天眷,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們的福分。”惜兒這個愛稱讓女尼面上發燒,更怕吳徵當眾説出兩人間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從前説佛偈的本事,頭頭是道。
“嘿嘿。”吳徵湊在她耳邊,以不大不小的聲音問道:“敢問惜兒,本公子得你們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
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就不知當下是否天時已到,請惜兒指點。”話裏曖昧旎之無盡,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柔惜雪深箇中趣情,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臨機應變,被他這麼調戲又微微着惱,垂下眼簾無奈道:“事不宜遲…”心下發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幾句話,怎地被他攪來拌去,每一個字都透着古怪。
“好一句事不宜遲!”吳徵長笑聲中,分開倪妙筠與冷月玦相攜的手,拉起兩隻柔荑,向居舍走去。倪妙筠最是害羞,吳徵正是她尋找的依靠,握着愛郎的結實温暖的大手,心緒也安寧許多。
借握着冷月玦之機,在她手心劃道:“都是你出的力?”
“當然!”冷月玦回眸一笑,兩人憶起在迭府別院潛藏時虛空寫畫談的舊事,心中一片温情。
柔惜雪近來與吳徵親近大半月,也不覺被冷落。四人魚貫而入,相攜來到牀邊。正是事不宜遲,誰也不敢耽誤這等大事。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吳徵攬着纖,陪他坐在牀沿。吳徵右摟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
女尼不敢違抗,怯生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間。四人貼身温存,牀幃漸攏,朦朧間一同倒了下去…薄薄的蠶絲被攤開,吳徵左擁右抱,前又有柔惜雪從絲被裏探出頭來。
三股環繞的女兒香馨甜宜人,吳徵深了一口,五臟六腑都似被盪滌一遍,神清氣。四人默默無言,似都沉浸在這股難能的温馨之中。吳徵一手撫冰娃娃的三千青絲,一手輕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懷裏冰娃娃嬌小的身軀滾熱發燙,細滑的指尖掠過情郎的耳廓與臉頰,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彷彿要把他的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呵氣如蘭,微微的鼻息,輕輕的嬌,不是她修為最淺,而是情深種,此刻肌膚貼,正興動難止。
那呼深深,抵在吳徵肋邊的兩團秀美嬌一下一下動,峯頂的兩枚粉石子一般硬了起來。
右臂裏倪妙筠嬌軟的身子陣陣涼意,四肢蜷縮,埋首在大臂上,一動不敢動,若不是鼻有温香,又輕拍她的背脊,吳徵幾乎以為她正運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功夫消失無蹤。
嬌軀雖涼,難掩優美的曲線。女郎穿着玄紫的外衫透不出內裏的光,此刻吳徵才覺她連褻衣都未穿,只消一勾細如指尖的束絲帶就能讓她體玉呈。
最害羞的女郎卻有最大的着裝,也不知她為了【不誤事】鼓了多大的勇氣。一想起女郎誘惑到極點的暈,吳徵就滿心期待…伏在口的柔惜雪弱不勝衣,分外乖巧。
她同樣只是微微地呼不敢亂動,可躺下時已順勢展開藕臂,環住情郎背脊緊緊摟抱。即使隔着豐滿的豪,仍能覺鹿撞般的心顫。三女子有相似之處,又各有不同。柔惜雪常年執掌門派,最講顧全大局,當下以臉頰在吳徵膛上摩挲了幾回,似以此汲取了勇氣抬頭悄聲道:“事不宜遲…”恰巧吳徵左手下滑,在冷月玦的翹上打了個旋兒。冰娃娃輕一聲,抬頭微撅紅正索吻。吳徵咧嘴一笑,朝柔惜雪遞去個玩味的眼神,回頭就着冰娃娃火燙的瓣一。
冷月玦的櫻桃小口光滑香潤,極具彈,在嘴裏口絕佳。冰娃娃滿足地呻一聲,香舌迴環成鈎,櫻口聚攏也是一。她向來力強勁,吳徵猝不及防,被條舌一捲又是一,竟被冰娃娃反客為主,把舌頭了過去。
“嘰啾”一聲自有動人心魄的蕩,冷月玦雙目放着光,她並未像吳徵一樣侵奪含,而是一同吐出香舌,繞着吳徵的打轉。那香舌澤潤紅,忽勾忽挑,分外妖嬈。
尤其是舌尖輕顫,竟似將吳徵的舌頭當做一樣地挑逗,更有汁粘纏攪拌,彷彿琴絃奏出的靡靡之音。痴纏良久,方能分開。兩人相視一笑,心靈已通。柔惜雪雙手搭在吳徵的帶上,視線全無遮擋又相隔不遠,正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刻的冷月玦雙眸豔光四,即使十餘年的師徒也從未見過。兩人全情投入,對視的目光裏恩愛萬般,又從中透出焰,正是互為欣賞,互相喜愛,才萌發佔有與索取之心。
男俊女俏,雖萬般靡,挑逗情甚濃,毫不見只為慾或是強辱女子時的噁心。落在柔惜雪眼中,只覺眼前之象至真至美,一時竟看得痴了,憶及兩人在房中也諸多趣情。
只是眼前都是吳徵,難見全貌。不知自己與吳徵傾力歡時,是否也這樣如詩如畫。她有許多不堪回首的記憶,兩相比較,慶幸與珍惜之情更濃,忙伸手解開吳徵的衣帶。…兩人閨房之樂,吳徵常以【主人】的身份命她做些極有趣情之事,譬如讓她慢慢地自解衣帶,將誘人嬌軀一點點出來,方才那個玩味的眼神,就是命她【伺候】吳徵寬衣之意。解去帶,掀開前襟,出吳徵結實的膛。
這名男子用自己的寬容與智慧給了自己無限的希望,也用他的温柔與力量帶來無限的快樂。愛之深時,歡亦美,柔惜雪只覺心情緊張而導致的肩頭繃緊一時鬆快了些,女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腹裏漸漸升起一縷火焰,忙俯下身軀。
原本趴伏於吳徵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嬌軀向下一滑落在吳徵小腹間,腿雙屈起歸於牀面,小口小口地吻着吳徵的兩肋。…只看冷月玦與吳徵吻得火熱,再念及兩人這十餘來的恩情,下已覺濕。女尼雖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未大膽到一下就被人發現已動情。衣襟既解,冰娃娃順勢吻着吳徵的脖頸,香舌輕吐,向膛輕點過去。
吳徵只覺一陣冰涼,靈巧的舌尖讓膛十分舒適。間又是一陣火熱,柔惜雪雖只是輕吻,兩團隆卻是懸落在間,隔着薄薄的錦衣恰將嵌在雙峯溝壑裏。
吳徵一個扭頭,右臂一舉,將倪妙筠的櫻吻個嚴嚴實實。女郎悶着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餘光卻不可避免地瞧見吳徵與冷月玦好一番親暱。
和她差不太多,頗覺羞澀不適的掌門師姐,不知為何忽然大膽了起來,主動解落吳徵的衣物。兩襟分開,下那大彷彿驟然探出雲端的烏龍,頃刻間又被柔惜雪的雙峯掩去。…掌門師姐分明在內穿了件裏衣,自己心慌意亂,竟未發現她何時已褪了去。那雙兒份量之沉,墜將下來把貼身的錦衣生生壓得像寬鬆的長衫。被【拉開】的領口裏,出大半的兒又大又圓,雪的膚光猶如蓮瓣。在天陰門修行二十年,師姐妹之間偶有穿着輕薄衣衫相見的時候,對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
但從未像現下這般大半。更不用説的輪廓頂着錦衣被夾在雙峯溝壑裏,輕易便能人心絃的模樣從未想象過,着實讓女郎有些回不過神來。倪妙筠也不是時時嬌羞不已,若和吳徵兩人相處她便沒這些擔憂,口齊就更是時常而為。
可看見掌門師姐也行如此靡之事,又以櫻口輕吻吳徵的身軀,耐心得彷彿在品評滋味,心中越發覺得大事不妙,今恐怕羞態出盡。正自心驚膽跳,吳徵突然動手讓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了手。雙被情郎吻住,柔軟鮮讓他愛不釋口。
女郎四肢俱僵推不得,香舌又被了去恣意品嚐。手推推不動,想要言語制止又含混不清發不出聲來,只能從鼻腔裏哼出些的不依聲。她本就鼻音甚濃,眼下全身俱軟嬌弱不堪,不依之聲甜若花,越發膩人。
吳徵都從她的哼聲中聽出不依與不安,可是哼聲嬌膩媚人,哪裏肯放開女郎?男兒不僅加大口中力,將軟香舌牢牢住,手臂一彎,隔着衣衫又將兒抓在大手裏。紫的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絲綢光滑輕薄,輕若無物,不論穿着還是摸着都十分舒適。
且吳徵一把抓下,半點都不影響捏兒的手,但從緞子裏透出的膚與,摸起來比絲綢還要舒服!那高高聳起的筍綿柔碩大,滑無比。
但峯頂處卻又有一大片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剛出鍋的蛋花表層。吳徵愛憐地撫摸,又時不時加大力道狠狠地掐幾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膛不是,想隔開他的手更因虛弱無力而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