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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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都是於房中段或捧或撫,絕沒有一人像柔惜雪這樣,將尖抵在掌心,雙手合十將峯頂擠在一處,那姿勢猶如在朝拜着陽物。
吳徵被中的火焰烤得口乾舌燥,牙關打顫。柔惜雪不知何時面上褪去了諸般神情,討好,歡喜,慾望,一切皆無。
只剩下平裏她打坐合十,誦唸經文時的恬淡虔誠。吳徵第一次覺得這樣面無表情也是這般好看,柔惜雪雖生得嬌美,卻極適合恬淡的氣質。
那股經月累修煉而得的虔誠,只能更增人征服的慾望。女尼一旦雙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標準的朝拜姿勢,可為佛門表率。
但她儀容姿態俱為參佛之時,垂下的明眸視線裏卻是一對玉白豪夾着黑陽物。還櫻口半張,以一截的香舌伸伸縮縮地點掃着青紅龜菇。吳徵抓耳撓腮,猶如萬蟻噬身一樣難熬。
上的快意如,讓他想將女尼按在身下肆意蹂躪衝鋒,發體內的慾火,可柔惜雪現下的模樣又讓她不捨有半分打擾。吳徵忽然冒出個荒唐之極的悟: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主人喜歡惜兒這樣嗎?”即使出聲發問,也沒改變柔惜雪半分神態,全身心投入其間。虔誠到純淨的一塵不染無思無慮,所行又是至至之事。吳徵久在眾香國裏連,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啞着嗓音道:“喜歡…再用力些…”龍一鼓一鼓地發脹,脹得傳來裂的疼痛。柔惜雪雖香舌軟豐,技巧只能算得一般,這樣的侍奉,吳徵所享用過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將未的關頭來得比平要早得多。
除了體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視覺與心理上的刺之功。柔惜雪雙掌一併,壓得更緊,兩隻彈絕佳的豐,頂端被她擠壓得彷彿餈糕一樣拉伸,令吳徵又了口冷氣。
女尼俯首,飽滿的天庭直抵合十雙掌的指尖,似正做着真摯的祈禱般將龜菇含在口中。吳徵雖不是佛教徒,也見過無數次這樣的朝拜姿勢。柔惜雪更是做得極而,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對峯,分毫不影響她姿態的正宗。兩人其實都從未想過,有朝一竟會用於歡好之間,這一刻柔惜雪從心而發,坦坦蕩蕩。
而吳徵則再顧不了許多,若佛祖降罪,他腦門發熱之下不惜踏碎靈山。男兒還沒有與佛祖較勁的衝動,現下他只顧着尋求更多的快意,以讓幾乎脹得要炸開的徹底地釋放慾望。女尼嬌俏的容顏已看不見,只能見她青絲落盡的腦門上布着一層細細的汗珠。
的快意卻陡然加強!櫻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納下脹的龜菇,兩片櫻在溝裏緊緊嵌合,立刻讓龍一陣緊!而柔惜雪被龜菇填滿,小嘴幾乎難以呼,再不復方才的恬淡虔誠。
兩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間,急促的呼讓腔一起一伏,兩隻豪就此將身又碾又磨。幾在忽然之間,氣氛熱烈,也靡了許多。柔惜雪搖晃着脖頸,讓瓣與兩頰的不停在龜菇上回旋。
吳徵腿雙打顫,快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連聲地着冷氣。柔惜雪聽見情郎呻,情知正是關鍵之時,忙加了口中勁,越發賣力地伺。
“再用力些…”吳徵手腳發軟,卻覺終究差了那麼一點點。柔惜雪傷後乏力,此刻已頗見疲乏。
她又不似玉蘢煙技巧純多變,即使力道不足照樣能讓吳徵癲狂。吳徵也知柔惜雪難處,但他正在緊要之時,被吊在半空中難上難下,同樣十分艱難。
柔惜雪鼓足了勁賣力又又,人到此刻都有些奇異地應。女尼經驗頗淺,從前對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絲毫參悟,但此時偏能鋭地察覺吳徵正處煎熬之中。也能察覺吳徵分明極喜歡現下的模樣,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總是差了那麼一丁點。
柔惜雪急得額角見汗,吳徵憋得滿面通紅。幾番想要罷手,以女尼的銷魂花徑,奮力送一頓也能極盡滿足。可事已至此,不佔有這張柔潤櫻口實在不甘心。男兒心中哀嘆一聲:“罷了罷了。
莫要誤人誤己,今後慢慢再來不遲…”剛想扶起柔惜雪,就覺櫻口忽然奇異地發生了變化。兩頰無端端地伸縮着,香舌不規則地律動着,瓣囁囁嚅嚅開合。毫無徵兆,毫無來龍去脈,連經驗豐富如吳徵都全然無法抓得到她的節奏。
只覺這裏一下,那裏一下,全無重點。可櫻口香舌靈巧之極,處處不是重點,卻處處快。這覺前所未有,吳徵腿雙繃得肌束塊塊鼓起,按住柔惜雪後腦哀吼道:“惜兒再來…”得了鼓勵與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訣竅,櫻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震顫,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吳徵呃地一聲悶吼,尾椎一涼,陽爆而出。夾在間的一脹一脹地脈動着,每一脹都有一大汩腥濃的體而出,直衝喉間。
柔惜雪本就呼不暢,一時更覺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雙眸,幾乎放鬆了全身,心無雜念地依先前之法,雙掌緊緊合攏將雙夾得幾成兩片餅。
不僅是身,連兩顆丸都包裹在內。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條潤舌震顫不停,軟滑的舌條託舉着身。
隨着它的輕顫無微不至地愛撫着底。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嬌娘如雲,吳徵也很少得這麼暢快。柔惜雪還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兇猛霸道的噴,她不敢有片刻放鬆,強忍着洶湧的澆灌,口中吚吚嗚連聲嗚咽。
待吳徵終於完,櫻桃小嘴難以容納如此多的陽,喉間又被嗆了一口,終忍不住咳一聲,香舌趕忙抵開,噴出小半口陽在兒上。吳徵虛弱地,見狀顧不得後的疲乏,伸手扶。
柔惜雪報以個寬心的笑容示意無妨,嬌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兩聲道:“主人得好多…惜兒的小嘴實在裝不下…”不待吳徵説話,女尼自行捧起雙,將殘留遇上的白漬一口一口地去。…一時裝不下,事後再吃乾淨也是一樣。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吳徵還在回味銷魂的滋味,貪看柔惜雪吃陽的媚態之際,仍念念不忘,又難以釋懷地猜測道:“好奇怪…怎麼沒半點規律?”
“唔…”柔惜雪猛地漲紅了臉,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實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發現有規律可循。”
“嗯?”吳徵詫異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應該不成,把持不住了,若有規律的話,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了。”看吳徵狐疑又不確定的模樣,柔惜雪嫣然一笑,瓣上還留着未吃乾淨的白濁,説不出的媚人:“娃娃不會旁的,只會誦經…方才,就是在誦經…”
“果然如此!”吳徵重重一撫掌,嘆道:“厲害!厲害!這篇是什麼經?”
“《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柔惜雪有些侷促不安道:“這篇經文念時要快,幾無停頓…”
“怪道那麼…額…嘿嘿,那麼快…惜兒好本事。”吳徵哭笑不得,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稱讚。
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兩片瓣,與她腹貼一用力抱了起來“主人…”
“叫夫君!”吳徵對主人的稱呼並沒有特殊喜好,無可無不可,只是當下兩人歡好剛過,情投意合,對這位吳府的新女眷還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帶惜兒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難受麼?”
“不難受,都是夫君的。”
“額…那總該把汗水洗乾淨,否則一會兒全是酸臭味。”
“惜兒聽夫君的,但是…”
“怎麼?”
“洗的乾乾淨淨了,惜兒還要夫君把人家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當然可以,你撐得住麼?”
“可以可以,惜兒喜歡,惜兒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狀。”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嘗戀情後的百般依戀,也因急於擺過去的陰影。吳徵在柔惜雪的額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輕聲道:“一會兒洗得清乾淨了,還要依惜兒之言好好惜兒,非得把惜兒得渾身發軟,明爬都爬不起來為止!”
“啊…”想起情動時不知羞恥的騷話,今情動如,什麼羞事都做了,什麼言也敢説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嬌羞,一頭埋進吳徵膛不敢見人。
浴桶裏的水放了半夜僅有微熱的温度,但在炎熱的夏夜倍覺涼。兩人沉入水中,一同發出聲不知是打冷戰還是放鬆的呻。吳徵內功深厚,呼悠遠綿長。
柔惜雪傷後運不得內功,呼急促。吳徵呼間會將柔惜雪高高頂起,女尼則像麪團一樣。
將美不停地向吳徵身上擠壓。女尼體力不濟,在水中一泡便糊糊,閉目伏在吳徵身上養神,吳徵則輕柔地為她漿洗嬌軀。糙的大手撫過每一寸肌膚,粘膩盡去,彷彿洗盡鉛華。
柔惜雪神漸復,捉住吳徵的手貼在臉頰邊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這般好麼?”
“是啊。玦兒沒與你説過?”
“這些私事…怎麼説…只説甚好,可不敢説起來,”柔惜雪悶聲羞道。
冷月玦從前當然不敢當她的面提起牀笫之事,但一想今後俱為吳府的女主人,免不得會有同牀共歡之時,一下子羞得耳子都紅了。
“那今後惜兒慢慢享受便是。”吳徵捧着手將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道:“女兒家都是水做的,平她們都陪着我吃苦,幫着我打點內外,當然都要寵着才是。”柔惜雪百集,一時無言,只緊緊抱着吳徵,如膠似漆,不肯有丁點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