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吳徵興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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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有些如釋重負道:“似你這樣的容顏，人人覬覦的美。若非身負玉骨之軀，天資異稟，霍賊免不得會去打賞他那幫狐朋狗黨。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從你身上得了好處，武功突飛猛進對他的地位有威脅，你才免受賊眾侮辱。

可惜索前輩就沒有這個福份…可恨，可恨！”柔惜雪一邊聽，一邊落淚，聽聞索雨珊，環繞着吳徵的藕臂也緊了緊，幽幽道:“生逢亂世，女子的命總要更加苦些。”

“霍賊手段盡出，也沒能矇昧你的內心。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了，往後餘生即使世道再艱難，總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悦快活些才是。”吳徵亦念起崑崙覆滅之後，那段天空佈滿陰雲。

但身邊諸女不離不棄的子。説到動情處，吳徵動道:“師門長輩一夜之間故去，我能支撐下來，其實也受你鼓舞。我當時常常想，柔掌門孤身一人堅守天陰門都能堅持那麼多年，我又有什麼理由放棄呢？”

“可是我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做到，遠不及你…”

“惜兒錯咯。危難之際，總有不屈者會站出來，無論是三口之家，還是社稷江山。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堅強的脊樑。

有些人能力挽狂瀾，有些人也無力迴天，但有這樣的人在，正義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續。”吳徵勾起柔惜雪的下頜，凝視她道:“惜兒一名弱女子，堅強不遜於任何人。

我想，我一定是那時候就喜歡上了你。我要把喜愛又敬佩的女子回吳府，難道有什麼不妥？誰敢來説一個不字？”

“沒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但世上人人不同，吳徵襟開闊，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她心中擔憂，期期艾艾道:“府上夫人們不知道肯不肯。”柔惜雪也長居吳府，早已住得習慣，絡的同門待她親切自不必説，不悉的女眷也禮數周到。

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為女眷之後，就未必能如從前一樣，她倒不怕受人白眼，只怕打亂了吳府內宅裏的一團和氣。

“府內家眷的事情，都是雁兒與菲菲掌管。雁兒要在軍中忙碌些，菲菲打點完之後不會獨斷專行，都會與雁兒商議之後再做決斷。這個這個…她們若是不肯，我還真的無能為力。”吳徵肩膀一僵，支支吾吾着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來。她和吳府中的女眷沒多少深，倒是養傷時如行屍走，冷月玦便找了無數的話題，幾將諸女的過往都説了個鉅細靡遺。柔惜雪當時並不上心，但以她的聰慧，反反覆覆聽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記在心裏。陸菲嫣子温和，原本是好説話的。

但昔年在長安城燕秦兩國高手比武，陸菲嫣被柔惜雪一腳踢飛了長劍，毫無抵抗之力。雖未受傷，顏面全失，也不知道會不會記恨在心。她想來想去，陸菲嫣不至於這等小家子氣，可心中忐忑半點都難以止歇。

至於韓歸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幾分畏懼來。女將執掌軍伍威風凜凜，處事更是賞罰分明，這些都是她在軍中養了的慣例。自己在長安城待吳徵不善，又有出賣他的前番罪過，以韓歸雁待吳徵的愛意之深，絕然不會原諒自己。

更讓她慌神的是，內府的事情韓歸雁若不點頭，誰説了都沒用，包括吳徵在內。別看吳徵脯拍得震天響，好像有理又聲高，偏偏韓歸雁説個不字，他也束手無策。

“韓小姐不會答應的…”柔惜雪越説聲越弱，生出種深深的無力，連人都癱軟下來。一顆心彷彿被一雙大手揪住，酸澀難言，劇痛不已，她自對吳徵生出情意以來，一向不曾受挫。

吳徵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陰門諸女的面子，對她百般照料。情被知悉之後，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難，兩人之間情投意合。

初時柔惜雪未曾想過會與吳徵能走到一起，還嘆過以自己的年歲閲歷，情之事豈會困擾？這份情留在心底便已足夠。哪想得到佛法無邊，貪戀痴之説樣樣皆中。

一旦兩情相悦，便丁點都捨不得失去。入府之事吳徵慌神，便似失去了一切般難受。

“是啊…”吳徵長嘆一聲道:“雁兒掌軍一向法度嚴謹。她…唔會不答應的…”

“那就莫要為難算了。”吳徵刻意説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亂如麻，滿是失落道:“韓小姐這麼做也沒錯。”

“嘖嘖，想不到柔掌門居然也會説出算了二字來。看來雁兒比霍賊還可怕！”吳徵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門這麼乖巧。”

“倒不是怕…韓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誰都會服她的。規矩就是規矩，壞不得。”柔惜雪強撐着腔裏的空空落落低聲道。

“嗯，雁兒子就是如此。”吳徵捏着柔惜雪的下頜，與她鼻尖相抵輕聲道:“軍中無兒戲，為將者威望素着才能諸軍拜服，令行止。雁兒首先從不犯軍規，以身為表率，再者一向賞罰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過當罰，有功當賞。

要進吳府，你從前的事情雁兒一定不會當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裏你捨命相救，雁兒同樣不會視無睹，你説雁兒會怎麼賞你？”

“她…韓小姐她…會賞我？”

“當然，罰歸罰，賞當賞，雁兒通常不混為一談。她説軍中比別處不同，不可輕易什麼功過相抵。咱們家內宅也一樣，”

“她…她會接納我？”

“傻瓜，會的。”柔惜雪的年歲比祝雅瞳還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門，也是雷厲風行之輩。自失了武功之後子改變不少，此刻在吳徵懷裏時堪比閨秀少女一樣嬌弱。

吳徵心中憐惜，柔聲道:“雁兒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沒有一顆認可吳府，喜愛吳府的心。危難之際你站在我身邊，天崩地裂而不退縮半步，雁兒怎會不喜歡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敢誇下海口？這麼大的事兒。”吳徵在女尼的瑤鼻上咬了一口道:“這下不擔心了？”

“我怎麼…從來都…都沒有這麼開心過…”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了出來，吳徵看得痴了，不僅是柔惜雪生就絕容顏，這番姿容更鮮活生動。若非發自內心的歡喜與愛意，女子不會有這樣的雙眸。

喜極而泣之後，兩把抹乾淚水，雙眸像剛被雨霧盪滌過一樣清新明亮，兩彎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驚心動魄的煙媚之，一貫虔誠恬淡的臉上忽現媚態，那道光芒就像尖針紮了下你的心口，讓人打個寒噤。

吳徵牙關打顫，咬牙切齒道:“功你要領，過呢？從前的我不計較算了，但是方才主人要，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兒錯了…今後再不敢了…”

“不躲了？”

“不躲了…”

“什麼時候都不躲了？”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吳徵肩頭。

此刻珠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腳僵硬，萬般緊張地，姿勢笨拙地爬在吳徵身上，伏下身姿輕吻男兒面頰，顫巍巍道:“不躲了…惜兒任由主人…”她呼陡然又劇烈許多，以柔掌門的聰慧心思電轉，前前後後定然已冒出無數念頭，想必柔腸百結糾結無比。

馨香的呼一口口地呵吐，與綿軟的瓣一同吻在面頰上，温柔旎。吳徵説得雖兇，卻沒半分迫，享受着女尼的温柔，等待着飽經風霜的惜兒調整好心境。

大手一掌一掌拍在豐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響，親暱的姿勢又給她極大的安與鼓勵。

柔惜雪再一次撐起上身，慌張的明眸裏嬌羞無限。她分明目不轉睛地與吳徵對視，目光卻飄渺得閃閃躲躲，像風一樣難以捉住。女尼粉面含，一瞬間又變得通紅，視線終於凝聚在吳徵臉上。

一抿一抿的香忽然不再顫動，半嘟着撒嬌般道:“任由主人怎麼…都再不敢躲了…”吳徵分明聽到自己心跳悸動的聲音。

柔惜雪糾結半天，説出來的話果然非同小可，尤其説話時的媚意紛飛，與她的身份相較差別之大，吳徵不敢想象誰能忍耐得住。

“惜兒這就給主人賠罪。”柔惜雪不敢再看吳徵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臉上像快滴出血來，但她嬌軀不再顫抖，也不再驚慌害怕，眼波轉，看着吳徵的嘴吻了下去，噴香温軟的瓣，柔似糯餈的香舌，帶着火一樣的熱情全數送在男兒口中。

女尼不停地，鼻尖飄出甜膩誘人的呻聲。兩人剛剛開始親暱，她竟已全然動情。吳徵仍舊拍打着兩瓣豐，加了些力道的讓拍打發出越發響亮的啪啪聲。似在懲戒她方才的不聽話，又像清脆的鼓點，正幫着二人助興。

柔惜雪離開吳徵的嘴，吐出的香舌卻未收回，像一隻小巧的靈蛇順着吳徵的身體一路下，在吳徵的膛前打着轉。不算純的動作也並不生澀。

但是清修的女尼迸發出熱情與情時，力一股一股地傳來，吻過之處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其快與心裏的受用與從前都分外不同，讓人貪戀不已。

女尼妖嬈地蛇形下滑，手扶陽。經她挑逗，吳徵興動不已，龍膨大着硬翹而起。貼在柔惜雪的瑤鼻前，盤錯節的青筋張牙舞爪，燙手的噝噝熱力讓她也覺口乾舌燥。猙獰可怖的陽物卻散發着最濃的男子味道，眼前的這一就像它的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