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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似小鳩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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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準放我下來。”韓歸雁的一雙長腿原本就盤緊了吳徵的桿,嬌軀卻是着,才剛好將一對豪送在他面前。如今順勢向後一【坐】,彎折了長腿,讓他手臂卡着膝彎,雙掌卻正巧託舉着後撅的兒,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頭。

“雁兒辛苦了一,當然要我抱着你去。”兩人如膠似漆地前行,韓歸雁嬌軀結實有力,放鬆了身子之後重量全落在吳徵的一雙手掌上。

撅起的兒更是首當其衝,豐美的令十指都陷了進去,軟香脂從指縫裏滿溢出來,韓歸雁放鬆身心地閉上了眼,只覺吳徵一個跨步之後停下,又踢上了房門。

室內自有股温熱的水汽,燻人醉,想是浴池裏裝滿了熱水,温暖宜人。那一雙大手就此解開了自家帶,又去鬆衣釦。女郎微撅着瓣,軟趴趴地靠在情郎身上任他施為。

身體知着情郎的動作,腦子裏想象着接下來令人耳熱的親暱。韓歸雁嘴角翹起一抹漂亮的彎弧,兩個人歡好無論有過多少回,每一回仍是無比的期待。

正是這樣的期待與情,讓她對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對身體也格外地滿意。即使放鬆了全身緩緩沉入水裏,這一副嬌軀最動人之處也沒有絲毫改變。

女郎全身都浮現出自然的線條,緊緻,有力,充斥着健康當然魅力,這樣一匹胭脂烈馬,尤其是那是筆直,長及常人際的美腿,誰又不想嘗一嘗被她緊緊盤在身上時的快意呢?

吳徵沒有着急,韓歸雁雖情不讓鬚眉,可女兒家愛的事情也沒有一件不喜的。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寵愛,温柔又細緻的‮情調‬,這些於她而言一樣不可或缺。官服威整嚴肅,可也一樣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來讓女郎不僅一身香汗,更是四肢痠疼。

雖被得一絲不掛,她仍然樹袋熊似地掛在吳徵身上。吳徵下水時動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驚擾了正糊糊的佳人。可這樣緩慢的動作,也讓官分外地。温熱的水先觸及玉足。

纖長的玉足白裏透紅,被熱水一燙瞬間便佈滿了豔粉的血,更讓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縮,又漸漸舒張開來。

再碰至尖,豐滿翹的兒像一顆透的桃,高撅着依然圓潤非常。最突出的瓣頂剛剛入水,酥麻之便鑽心而至。吳徵的動作至此便越發慢了。

這般姿勢讓幽谷與後庭大開全不設防,只消入了水,身上最私密的兩處地第一時刻便將被熱水潤透。比起旁的東西,無孔不入的水會讓人有一種徹底被侵犯之,偏又不會引起任何不適。

韓歸雁雖任吳徵施為,對他的盤算可是瞭然於心,見狀不由發出吃吃的嬌笑聲。她聳了聳肩,又緊了緊雙臂,再長舒了一口氣徹底將全身放鬆下來。一緊又一鬆,可盤着的‮腿雙‬一夾,已有了十足的銷魂滋味。整隻兒都沉入了水裏,水撫過幽谷後庭,無處不在,又若有若無。

温柔到極點的觸令人沉醉,吳徵還調皮地旋了個身,讓原本平靜的浴桶驟然烈,快速地撫過兩處地。韓歸雁再度吃吃一笑睜開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地抬眼望着情郎。

“幫你洗乾淨,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吳徵回以一笑,將韓歸雁壓在池邊,終於騰出雙手向上一滑,擦洗着愛侶的肩頸。

“好癢…咯咯…”情郎的手太過輕柔,軟得更甚於温水,掌面卻又糙而結實。輕柔與織,輕而易舉地讓人麻癢難當。

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潔如玉,脖頸卻已開始滾起嫣紅,泛起細密的小粒兒。稀一樣健康的肌膚彩,在朦朧的水汽裏,情慾的燻蒸裏變得更加人。

吳徵的手順勢滑向背脊,以指腹發力依着脊柱的方向按。推擠的力道襲來,韓歸雁舒服得呻出聲。這股力道透入肌膚裏,讓後背每一處肌理暢快地呼放鬆,又把已經膠粘在他前的兒不住地擠扁。

峯頂端的蕊珠早已高高立,非常,被這麼兩端擠着輕輕,過電般的滋味居然讓幽谷間滲出點點花來。吳徵洗得甚是細緻。幫着女郎將背脊清洗乾淨,又徹底放鬆之後便紮了個馬步,兩人只剩下脖頸之上出水面。

韓歸雁呻一聲睜開眼來,貝齒輕咬着瓣,似乎十分難熬,原來吳徵正順着她的兩脅緩緩向上,這兩處本就十分易,韓歸雁也不例外。難以抵受的麻癢襲來,韓歸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幾要力。

可吳徵壓沒打算放過她,壞笑着將手鑽入女郎腋下。與冷月玦不同,韓歸雁自幼就在軍營裏,時常忙得不可開

因此步入青少艾之齡後,便將腋下打理得清潔溜溜,以免出汗時粘膩難受。女郎的天生麗質,讓這一處神秘地帶的肌膚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樣透淨清

吳徵輕柔適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邊咯咯嬌笑,本能想要縮起,又捨不得這般體貼的温情,更躲不開那雙魔手。

“呼呼…好癢…對了,我那見玦兒腋下有道傷痕,似乎是個牙印,是不是你的?”女郎着難耐麻癢的氣問道。

“嗯,我咬的。她當時想的是放縱一回,今後回了燕國永不相見。怎麼可能?”吳徵手腕一轉,已攀上了前兩座桃山峯,順着廓旋轉,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碩美又大又重,下沿每將它們託舉得高高,形似兩隻甜美桃,可謂功不可沒,又最是勞苦功高,何當好好愛撫勞。

“所以你就給人留個印記麼?壞死了。”韓歸雁鳳目滴溜溜直轉,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麼婚約,又跑來與你偷情,你要怎麼給人留個印記?”

“你説呢?”吳徵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卻更重了,彷彿掌握着的是兩隻飽實的果,多上一好將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頓。

“你當人不知道麼?”情郎最愛自己身上哪一處豈有不知?韓歸雁忽覺今想法甚多,又道:“我沒有褻瀆或是不敬的意思,單説索前輩那件事。瞿姐姐説她,説她將出來…到底怎生一個將法?既然修行有成當心靜如止水,又怎會如此?”

“不奇怪,每個人身上都有特別之處,只看你找不找得着,這種地方一般隱秘得很,等閒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裏自不會起情慾,但若碰見深諳此道者被尋着這些點位,那便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與是否修行有成全無干系。”吳徵按着韓歸雁的小腹皮,受着其間線條肌束的彈與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説的倒是有理,不過這個我雖解釋不清,倒也懂得,我説的是,將…怎麼地會這樣…”韓歸雁越説聲音越低,似是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麼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麼胡説,人家哪裏有那麼骯髒…”

“額,哈哈。你想到哪裏去了?”吳徵恍然大悟笑了起來道:“平裏快活到了頂,花漿一如注,可不就是了麼?”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麼瞿姐姐要這麼説…”

“她懂個什麼,她連喜歡的都是女人,看見男子就怕,還以為身時全是控制不住的呢…”

“我都暈了…”韓歸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確實沒有侮辱索前輩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傷心事,純是好奇…”

“空口無憑呀,我就覺得你非要與我為難。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懲…”

“怎生個懲戒法。”韓歸雁一縮香肩,彷彿弱不風地閨閣秀女,怯生生又無力抵抗般問道。英武的韓大人嬌怯不堪,任由處置,這般模樣極易起男子深潛的慾望。吳徵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讓韓大人好好地將一回了。”

“啊喲…”無力的雙手虛弱不堪地阻擋着,被輕易地擋開。男兒糙的大手一隻在前,一隻在後,分襲前花後庭。

幽谷花彷彿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熱水泡的酥軟,兩片肥脂被手指輕易地分開,內裏兩片細薄的便張了開來。手指嵌在大小兩張的連接處,細細清洗着每一分柔,每一分褶皺。

粘膩的被清洗得乾淨利,但很快又被漿汁潤得滑膩,更不要説幽谷口像泉眼之心,汁不斷,彷彿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老是這般欺負人,有時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卻又捨不得。”韓歸雁鼻息漸濃,目光裏全是盈盈水。她子直,對前戲‮情調‬也是又愛又恨。既愛這種循序漸進,火苗漸旺的過程,又恨不得能直搗黃龍,奮力送。

“是麼?那這樣算不算欺負?”吳徵抓着股的另一隻手忽然鑽進緊密的溝縫裏點着後庭,似小雞啄米,若有若無。

“我…我不和你説…”異樣的,加之愛侶對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沒半點嫌棄,韓歸雁越發覺得快活,想板着臉再倔強一兩回,又哪裏撐得下去?

兩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時的雛兒,吳徵的‮情調‬手法越發高明。即使反覆洗滌之後只借着漿滑向幽谷裏探入兩手指,仍一下子就準確地抵在一顆硬的小粒上。韓歸雁全身上下,之處無過於此,正是依約要讓她【將】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