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媚眼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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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處被同時突襲,兩股快意從嬌軀上下同時奔湧向全身,祝雅瞳如痴如醉,幾乎忘我。她略支起上身,讓吳徵結結實實地握住雙,美眸中異光連連,呼更促,似在等待着什麼。
鬢角的髮絲掛着汗珠垂垂滾落,順着賁起的豪匯聚於中央溝壑,好似一幅山澗深溪圖,而祝雅瞳際仍半掛着旗袍,裙襬前後俱被起,弱不勝衣,嬌羞無限。
扭擺之際,豪亦盈盈晃動,端莊中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蕩。吳徵動情地抓着豪,飽受了一番其沉其綿,才放開雙手,轉而環緊了蛇。
“好好疼我…”祝雅瞳心領神會。這般姿勢正是她的最愛,快美巔峯即將到來之際,正是最適合,也最完美的姿勢。美婦將吳徵頭顱抱在口,長長地舒了口氣,像是決戰之前讓自己徹底的放鬆下來。
即使已嘗過了許多次,接下來狂風暴雨般的滋味仍讓人無比地期待。無獨有偶,埋首豪的吳徵也長長地舒了口氣。兩人一同放鬆了全身,又同時緊繃!
吳徵環着蛇的臂膀一緊,像是發出了信號。祝雅瞳屏息凝神,提前咬緊了瓣,撅起了兒…以最好的角度,最適合一到底,最利於聳動發力,又是龜菇卡在幽谷口的小圈處的最佳距離。
青筋暴突,猙獰可怖的眼可見地一繃一頓,旋即長驅直入,飛快地穿進肥美的花直至末柄。花汁飛濺的噗滋聲與骨的撞擊聲一同響起,脆生生的頗有蕩意。渾圓的豐濤般抖動着。
不知是情瀰漫,還是被撞得太重,竟泛起一片人紅暈。祝雅瞳做足了準備,可這一記重擊還是讓她深深了口涼氣,天旋地轉,神志恍惚,口中發出如哭泣又暢快的呻。
她抱緊了吳徵,香甜的呼大口大口地噴在愛子額前,一身嬌軟,倦怠無力,幽谷的花確實密密實實地咬緊了,絲髮難容。愛侶的呻正是最好的催情藥,何況呼聲纏綿悱惻,甜膩動人。
深入的更是被綿密的花咬得舒無比,兩團水彈飽滿的鮮潤漿果暖烘烘的包裹着臉龐,映目俱是耀眼的雪白灑上了嫣粉,入鼻俱是醉人的甜香。
吳徵剛抵深宮,片刻不停地就將了出來,這一仍是極快極重,令幽谷口大開,芽彷彿膠在身上纏纏綿綿,不住地動收縮,幾被帶得翻出了口。
龜菇卡着口圈便不再出,再度以完美的角度,最重的力度與絕佳的距離深深了進去。
這一下更加大力,更加癲狂,祝雅瞳被箍緊了肢依然渾身劇震。不僅一股股奇癢鑽心,讓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痙攣,撞擊的力量更讓她嬌軀一跳,背脊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水彈豪壓在吳徵前亦被撞擊得一晃,貼合的嫰珠在愛子膛上下一磨,又被他的熱氣噴在豪上沿,祝雅瞳心神俱醉。紅潤的柔微微嘟起,興奮的紅佈滿嬌顏,嬌滴滴的息聲不斷迴響,優雅的美眸裏透出骨的慾望與誘惑。
吳徵發了狠,一下又一下地鼓搗進花,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得啪啪連聲無盡無絕。兩人合處已是汁潺潺,媚痙攣地動着,癲狂地發出咕嘰咕嘰的粘膩聲。
“唔…好舒服…吳郎…那麼深…人家要來了…徵兒…”祝雅瞳汗出如漿,澎湃,全身的血都似沸騰起來,一次又一次地撐滿了花徑,花就一次又一次地緊縮回應。
小腹深處的奇癢痠麻不停向全身奔湧,口像被壓了一塊巨石,眼冒金星,幽谷像被充脹得即將裂開一樣,死去活來。祝雅瞳只想着從難熬的痛苦裏解,全然不知裏外地哼聲曼。一聲徵兒同樣幾乎炸裂了吳徵。他雙目赤紅,狂躁地鬆開蛇,雙手攀上豪向上一舉。祝雅瞳若玉弓,兒卻依然沉落,這姿勢將全數深埋幽谷難以送。
可吳徵緊了豪,龜菇抵着花心一陣研磨,烈之處絲毫不遜。更兼祝雅瞳繃緊了嬌軀,夾緊了花。
她的花心被磨得痠麻難當,豐卻在有限的空間裏前後聳動,使多的翻攪更加烈。幽谷如花瓣綻放翻張,隨着豐的聳磨動,穩穩地壓緊了花心恣意研磨。
祝雅瞳呼聲如泣,鳳宮深處卻是汁出如泉:“就是這樣…又旋又鑽…不要停…不要停…”一個竭力聳,一個沒命地套,噗滋噗滋的雲雨之聲響得身周皆。
受盡了蹂躪的花卻是越咬越緊,直至如旋絞一般,祝雅瞳全身正大顫不已,緊張之際突在花心出打磨的龜菇一陣突脹,竟把花心軟都給向小腹內反壓了回去。
巨大的快襲來,腦海中一片山呼海嘯,祝雅瞳嬌啼一聲,豐加力畫着圓圈套動,花心一時大舒大張,只覺一股巨大的湧從靈魂深處呼嘯而至。
吳徵也在緊要關頭,淋漓花汁一股股地噴濺在龜菇,令他眼一緊,彷彿全身力道都聚集到了之上。
兩人略一停頓,隨即一同瘋狂地扭動起來,豐將大吃得死死的,無數芽劇烈動啃咬着身,一股股澆淋而出,幾乎將它泡在了一眼温泉裏。滾燙如火,燒的花透體酥麻,排擠着花裏每一處翻覆的縫隙,死命地翻攪。
兩人均覺彷彿炸開了一樣,祝雅瞳雙手握在吳徵的手上一同狠抓着豪,豐一陣亂抖,花汁又是一陣傾瀉時,埋得深深的龜菇猛然暴突,爆出一大股陽,噴泉似地衝刷在花心之上。
祝雅瞳酣暢淋漓地大特,彷彿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被踢來踢去,她死死地抱着吳徵,豐仍在不由自主地旋磨,湊,團得緊緊的花用不知足般壓榨着,彷彿要把最後一滴體都榨得乾乾淨淨…
上中天,布繭依然懸空着晃動,自結起之始就沒有停過。已不知自己了多少回,只知道吳徵已結結實實地在體內了兩回。
祝雅瞳捨不得酣美的滋味,更捨不得與他分開。兩人滿足了仍是保持着最初女上男下的姿勢,累了便稍停一停,歇一歇,只是母子倆俱是內力悠長,武藝出眾,只稍停了片刻,祝雅瞳便又款擺蛇,套送豐,令在花裏。
平靜的情調自有滋味,一點一點地積蓄快意,待得無法忍受了就是一頓狂風暴雨,風暴過去,又像雨後清新的晴天,一片温馨美好。
“唔…人家不要起來…都説好了要就這樣一直搖,一直搖…”
“可是肚子餓了。總要吃點東西吧?”
“不要…吃東西,也不許分開…”
“妖,你這是要纏定我了?”
“當然,纏着你,不許你走…”
“大男兒志在四方,豈有窩在繭子裏的道理?”吳徵義正詞嚴地訓斥,隨即嘿嘿一笑,轉了音調嘻嘻笑道:“不過再窩大半也無妨…”
“嘻嘻…”語聲漸低,咕咕唧唧的粘膩攪拌聲又起。幸而房門緊閉,布繭又隔了一層音,否則吳府後院人來人往,白宣定要給人聽了個十足十。
頭掠過了中天漸漸偏西,布繭裏混沌之聲持續不停,待霞光照透了窗紙,把布繭映得一片彤紅,才聽祝雅瞳可憐萬分地求饒:“不成了…真的不成了…都…都腫了…再下去…嗚…”
“怪我呀?”吳徵震天價地叫起屈來:“我幾乎都沒怎麼動彈,都是瞳瞳自己搖得。現下你是快了,我這不上不下,怎生是好?”
“嗚…停停…你還頂…噝…真的疼了…”祝雅瞳愁眉苦臉。在幽谷最深處,即使一點不動,光是排脹之力便十分酸癢難當,這一着實荒唐太過,幽谷被了大半不曾稍歇,可吃着了些苦頭。
她緩了口氣刺痛稍減,望向吳徵時見他一臉揶揄,不由大羞。兩人下體膠合在一處,現今想要拔出來殊非易事,還有得苦頭吃,而且兩人心意相通,祝雅瞳自知幽谷花現下有多麼羞人。
但最羞的,一定會是拔出來的那一刻。未難軟,硬梆梆地緊了幽谷,雖有花汁潤滑,祝雅瞳仍只能緩緩抬,一寸寸地吐出身。艱難之處,堪比破瓜之時。那龜菇一寸寸地颳着花每一分縫隙,像只刨子一樣將花汁挖了出來。
待得終於拔出了大半,龜菇便卡在谷口的小圈處。這裏最緊,花也最是結實有力,祝雅瞳把心一橫,豐一提,龜菇撐開小圈終於整了出來。
還不及等她鬆一口氣,那幽谷出一聲【啵嘰】。祝雅瞳面飛紅,遙想兩人初次歡好時,那花彷彿捨不得離開吳徵的,出時仍抓得牢牢的,以至於拔出時彷彿密封的瓶被拔開發出啵兒的聲響。
今着實歡好太久,啵嘰之聲更更,真不知花汁粘膩到了何等程度,又是膠合得如何嚴密,才會發出這等靡之聲。吳徵竭力憋着笑,伸手在祝雅瞳臉上一刮道:“你聽,兒捨不得離開兒呢…”祝雅瞳大羞,不依地埋首在他前,哪敢與他對視?片刻後忽然報復地對着吳徵膛兩點又又起來,吳徵了口氣,渾身放鬆地癱倒。
他半上半下正有些艱難,祝雅瞳是報復也好,心疼自己也罷,索放鬆了任她施為。美婦吻着愛子的肌膚,越吻越低,冰涼的小手一握,雙雙圈住了滾燙的。
下如同水裏撈出來一般,濕漉漉,粘膩膩,分不清陽與花汁,那混合的味道居然有一份別樣的勾魂。祝雅瞳抬頭一瞪吳徵,媚眼如絲,彷彿在説:“看你還敢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