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時温柔時耝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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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股間一顫,低聲嘶吼道:“雁兒…”不想韓歸雁手上不停,行雲水般拈了拈嫣紅粉的玉珠,葱般的五指狀若蘭花地滑下,探入兩腿之間。
吳徵看不見幽谷聖地,可韓歸雁的鼻息驟然急促,龜菇上傳來的力與香舌掃之力均大了幾倍。可想而知那一處在情慾炙烤之下,早已是水草豐美,軟爛似泥。
“要人命的妖!”吳徵心中大動,不僅下體正被服侍的舒無比,也因韓歸雁突然如此大膽可不是歷來如此,為的是今夜能出去姐妹們的羞意與生疏,好讓吳徵一嘗夙願,暢快淋漓。之中,吳徵雙掌伸出向女郎前抓去。
已再沒了半點遮擋的左頓時落在他手裏,沉甸甸一隻大玉桃膏腴飽脹,掐時深陷柔脂,略略一鬆便是一股反震之力將五指推開,變形的美就此恢復如初。
另一隻加侵襲的大手卻被一帶一撥,環住了抹一掌可握的柔纖,兩隻玉碗般的秀帶着甜美的香氣停在面前,將目光完全充盈。簫音頓挫,只能聽見冷月玦曼聲道:“莫要偏心。”香撲面,冰娃娃的雙雖不及韓歸雁的碩大,卻生得極是秀麗。吳徵哪裏還能等得及,手臂一勾她的纖,張嘴隔着綢碗又又,片刻間就把衣碗兒染得濕漉漉地。
“好…的樣子。”冷月玦簫音清晰起來,可音律卻是大亂,忽高忽低,全是被吳徵得遍體酥麻,無力掌控呼的模樣。
“誰讓你們這樣惹人的。”吳徵張大嘴將秀入口中,將兩排牙齒順着刮滑而下,叼着尖一輕一重地咬着,輕微的刺痛之中,異樣的酥麻酥癢襲擊而來,冷月玦氣息大亂,簫音越發地散亂不堪。
可斷斷續續的簫音始終不曾完全停下,片刻之後,簫音忽然迸出一串不低不高,似平緩,卻極膩人的音符。樂為心聲,冷月玦抵受着前的快意,再記不得音律,只胡亂按着簫孔,卻本能地吹奏出一曲靡靡之音來。
奇妙的是,那樂曲彷彿早已擬就且往返練習多次,今已是極而。韓歸雁吐着龍,香唾染得身盡濕,含之間發出唧唧啾啾的聲時,簫音便放得極低,像是韓歸雁【吹簫】的伴奏。
而吳徵重重地捏着飽滿酥,攬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輕輕一,那簫音便立即高亢,彷彿汐高漲時的昂。
“我快沒氣啦,韓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氣不接下氣。且吳徵兩手已像不知憐香惜玉的魔爪一樣力道十足,一手將韓歸雁的碩抓得道道紅痕,另一手則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着一顆糙粒撥。
“嗚…”韓歸雁的檀口被龍得滿滿當當,不住摩擦生成了漿滑的白沫子正順着嘴角涓涓而下,遍灑。
自家尚且難顧,又哪裏救得了冷月玦?她知道吳徵呼雖重,情慾也大動,可龍卻是堅硬又持久,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雙手卻抱緊了吳徵將他的腦門都深埋於口,瓣邊的笑意又甜又膩,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極的樣子。
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還是許久未曾歡好的飢渴,吳徵目中只能見一片白花花的雪膩,可官卻分外地鋭,情火也分外地高漲。
韓歸雁頻頻吐的快不説,背後又貼上了一具分外綿軟嬌柔的身軀來。那身軀緊緊貼着他,以一雙彈絕佳,香脂玉膩的豪廝磨着他的脊背。
前後俱美就讓吳徵渾身緊,不想身後的佳人還伸出又濕又涼的小舌在頸後點戲掃了好一陣,豪廝磨着轉向前,再一路往下…“瞿姐姐…癢…”冷月玦酥聲曼,嬌軀忽而向後軟倒。
吳徵這才得以重見天,只見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從身後緊緊貼住了她,紅潤的小舌正繞着冰娃娃的耳廓打轉。…她未得韓歸雁許可不敢貿然親近,可冷月玦對此並不十分排斥,情動之下小心地一試,不想冷月玦居然頗有樂在其中之意。
此時玉蘢煙也已跪在吳徵身前,她將吳徵的一條腿夾在豪中央,伸長了脖頸正在小腹上細細密密地親吻。
她身上所着內衣又有不同,大有趣情,那薄薄的布片雖也像一隻布碗摟住了豪,頂端卻開了一個大,使得豐滿的豪爆出了一半還多。至於下身原本該遮掩幽谷的內褲,則被剪去了一大塊形似一分為二。
裂開的縫隙像一條溝壑,兩邊殘存的布條勒緊了,卻讓中央暴出萋萋芳草,更讓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飽滿鼓脹。
她的絕世悽豔正適合這一身,這樣的女子,本就該被直截了當,毫不憐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聽她婉轉哀鳴,更何況這一身之極的趣情內衣,選用了神秘的深紫布料,天底下絕沒有人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但吳徵居然沒有暴起將她按倒,不管不顧地進入她的身體。反而着涼氣道:“玉姐姐,快…”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熱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麼發生。
玉蘢煙左右搖晃着香肩,將豪夾着小腿摩挲,含羞帶怯地遞去一個眼神,湊過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韓歸雁葱般修長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繪出優美的弧線,勾開韓歸雁的手掌,出大半之前被握着的龍來。玉蘢煙伸舌相就,以舌尖點在處打了兩個轉,不快不慢地滑向頂端。
龜菇被韓歸雁所佔據,玉蘢煙全沒停下的意思,韓歸雁一時無奈,只得張口吐出菇首讓了出來,不防吳徵急道:“雁兒別停…”韓歸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吳徵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龜菇,恰巧此時玉蘢煙堪堪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將龜菇分含在口。
吳徵得嘶嘶連聲,玉蘢煙香舌軟如棉又技藝非凡,知道吳徵興致高昂,此刻正對着龜菇的每一分盡心掃。韓歸雁措手不及,可含龍已有好一會,此刻也是在本能地舐。韓歸雁的香舌極具彈,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觸鮮明。
而玉蘢煙的則綿軟無比,輕柔得像一罈温水將身包裹。不説兩觸大異的香舌一同洗的美妙滋味,光是兩位絕佳人一同伏在間都是難以把持的刺與美妙。
“可美得你了麼?”韓歸雁白了吳徵一眼。從前與瞿羽湘二女同牀時,吳徵便有許多這樣的渴望。可一來瞿羽湘對龍十分恐懼,要她一簡直像要了命。二來韓歸雁也沒有與女子過分親熱的嗜好。説是二女同牀,實則吳徵罕有品嚐到一同服侍的滋味。玉蘢煙今大膽的舉動便沒了瞿羽湘的忌諱,且她的容貌在吳府裏是最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
那楚楚可憐,毫無攻擊的容貌,也打消了韓歸雁的一些抗拒之意。兩人各佔據了半龍,不住以冰涼的小舌來回摩挲。韓歸雁只覺耳邊全是又嬌又柔,忽緩忽急的息,有些來自正親暱的瞿羽湘與冷月玦,有些則發自與自己口中。
龍的熱力與碩一樣燻蒸着自家的情慾,兩隻葱玉指往復撥着花,那裏也早已一片泥濘。即使冷月玦無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燒,燒熱了膛,燒熱了臉頰,燒得目光都已離。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與的猙獰極具反差,貼在一處時一眼看去驚心動魄,又把目光彷彿被住了一樣死死抓牢,怎麼也挪不開。
韓歸雁只覺玉蘢煙噴吐着香甜的氣息,搶着與龍的腥羶味兒一同鑽入鼻端,越發覺得她悽美嬌豔,令人怦然心動。
“還是雁兒漂亮,又英武,又嫵媚,姐姐就沒用得很了。”玉蘢煙舞動着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張合,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間已嗅得多時,且同龍時難免叉而過碰在一起。從初始還有些戒心,現下這點不適早拋到了九霄雲外。玉蘢煙話音剛落,龍便忽然離得不知去向。
二女驚愕着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吳徵現下受用得如登雲端,心裏還志得意滿,他怎捨得停下?
是什麼讓他下得了這麼大的決心?尚未回過神來,吳徵已伸出兩手分抵在韓歸雁與玉蘢煙的腦後一按。二女登時呼相聞,兒相湊,比方才同龍還要親近得不知多少。
韓歸雁的鳳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幾分恐慌,耳聽得吳徵得意道:“互相誇來誇去,不如親近親近來得實在。”她剛想掙,好好給這個得寸進尺不知足的壞郎君一個教訓,口中卻被一股香濃的熱息衝入,旋即一隻表面冰涼,貼上後又透出絲絲熱力的小舌侵入檀口,準確地捲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靈動無比,只一勾就將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兩瓣櫻順勢夾緊,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尖打轉,一陣陣強勁的力之下,小舌彷彿一團柔雲般綿軟纏卷。
光是這一下就讓韓歸雁骨酥筋軟,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氣力。傻了一般半暈的腦海裏,忽然冒出個奇秒的念頭:男子被女子兒就是這般美妙滋味麼?相比之下,與吳徵舌吻時滋味當然美妙,時而温柔時而暴,韓歸雁樂此不疲。
但男子的舌頭絕沒有正挑逗自己的這一隻如此香軟。那是截然不同,卻又旗鼓相當的美妙,韓歸雁心中雖覺不妥,竟然不忍拒絕。